趙騁懷又說:“而且,你的父親覺得你繼承了他的全部智慧,一直在想辦法找到你,想要給你君主之位,難道不值得你感動?”
安德烈欲言又止,盯著趙騁懷不敢說話。
他確實一直在找南宮猙。
但是他隻是想像培養外麵一群騎士一樣,讓南宮猙接受西伯利亞的教育,試試南宮猙是否繼承了他母親的優點。
結果,趙騁懷忽然出現,告訴他:他的兒子擁有成為君主的潛質,比起從騎士開始爭奪王位,還是直接飛升君主,參與晚宴更加合適。
君主.安德烈,被迫要為一個八歲孩子讓位。
再不情願,也彆無辦法。
因為,整個西伯利亞的遊戲規則,以王為尊。
這位獵場新晉的王,脾氣陰晴不定,難以揣摩。
甚至……
甚至親自勸說即將成為君主的孩子,挑戰自己的位置!
“你知道獵場的王,擁有什麼權力嗎?”
趙騁懷全然不覺得,隨隨便便拋出了西伯利亞最大的秘密。
他說:“誰都無法阻止你做任何事情,成為獵場的王,你立刻就能全球掌握各國經濟命脈首腦的支持,一聲令下,他們連命都能給你。”
寂靜的淩晨,溫暖燈光下,趙騁懷正在誘惑一隻迷茫的小崽子。
他說:“你甚至可以控製整個黑星集團。”
什麼首腦什麼性命,都不如一句“控製黑星”,讓南宮猙眼睛鋥亮。
南宮猙對黑星帝國的認知,遠比虞衡的鴻業遊戲公司更加清晰。
他學習的任何黑客網站,都以入侵黑星帝國全身而退為榮。
黑星代表了數不儘的財富、用不儘的人脈。
組成了他夢寐以求的黑客帝國的模樣。
南宮猙湛藍眼眸閃閃發光,期待的問道:“所以,壞哥哥就是獵場的王?”
趙騁懷笑著看他,“我不是。”
安德烈渾身一抖,覺得新王果然陰晴不定,難以揣測!
趙騁懷笑容溫柔,聲音低沉,說道:“我憎恨獵場的王。我希望你可以用刀刃割掉他的頭顱,讓他感受到此生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悔恨,在他淒厲的哀嚎聲中,登基為王。”
趙騁懷每一句話,都伴隨著安德烈慘白痛苦的表情。
在這個冷清的彆墅,南宮猙真實感受到了壞哥哥的恨意,和安德烈的畏懼。
那什麼獵場的王,一定是一個邪惡、陰森的家夥。
連壞哥哥這樣的變態,都拿他無可奈何。
南宮猙坐在沙發上,低頭沉思。
他需要一個龐大的黑客帝國,有多龐大、怎麼才能建成,一概不知。
模糊的概念,支撐著他努力活到現在。
想不到,他親生父親竟然真的擁有君主的地位,而君主之上則是控製著全球經濟命脈的王座!
小朋友的遙遠渴望,忽然觸手可及。
他漂亮的藍色眼睛,凝視著趙騁懷,問出了八歲孩子最關心的問題,“也就是說,我成為王,爸爸什麼都得聽我的?”
趙騁懷終於聽到了他認為最有意思的野心。
虞衡希望南宮猙變得聰明。
南宮猙希望讓虞衡聽話。
這對父子,果然出乎他的意料。
“對。”他深邃眼眸裡滿是狂熱的激動,藏好了全部的陰謀,誆騙著眼前的南宮猙。
“隻要你成為了王,就算是虞衡,也無法忤逆你。”
深夜集合,成為了一個劃時代的信號。
南宮猙回來得最晚,腳步卻格外悠閒。
他手不痛了、腳不痛了,思緒清明,恨不得安德烈的專業培訓馬上開始。
隻要他成為王,虞衡聽他的,壞哥哥也得聽他的。
兩大惡魔聽從於他,什麼西伯利亞七君主、十三騎士、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