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低頭,去吻阮晏,他啾一下,啄上阮晏的臉:“就是你越打我,我越興奮的意思。”
阮晏:!!!
這個變態!
阮晏紅著耳朵,張口更用力咬楚南的胳膊:“你再親,我繼續咬。”
楚南置若罔聞,隻眼角凶光一閃:“我自己的女朋友,為什麼不能親?”
繼續親!
阮晏繼續咬。
兩個人就這麼打鬨起來,也不知道焦著了多久,本來兩人是朝左邊躺著,現在已經變成朝右邊躺著。
被單全被弄亂。
不知過了多久。
阮晏累得眼睛發直,聲音虛弱:“……離我近點,咬不到你了。”
他好像虧了。楚南比他高,手比他長,能一直親到他。
但楚南的胳膊又老又硬又粗,阮晏咬著,腮幫子疼。楚南再輕輕一動,阮晏就咬不到他了。
阮晏累得不行,他本意是通過和楚南玩鬨,發泄楚南的精力,分楚南的心,不要上他。
可現在來看,楚南仍然精力抖擻,他已經累得沒了反抗力氣。
楚南爽快地把胳膊塞阮晏嘴裡:“拿去咬。”
大方的代價是,他啵兒一聲親了阮晏的臉,特響。
阮晏:……虧了。
他擦擦自己的臉,放開楚南的手:“累了,不玩,我想休息。”
“行。”楚南雖不舍,也沒繼續折騰。
他把右手一張:“顏顏,睡我手上。”
阮晏瞥他一眼:“有枕頭為什麼我要睡你手上?你還心懷不軌。”
楚南順手就把枕頭扔了,套也扔了:“現在沒枕頭了。東西我也都扔了,顏顏,你還懷疑我?”
阮晏道:“沒套不也能……”
他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小男生,生理課都講了這些。
眼見著楚南表情變得危險,阮晏不想讓他起了興,識趣地不再說話,躺在楚南胳膊上。
楚南給他調整了一個最好睡的姿勢。
阮晏鬨騰過後,心裡卻不怎麼高興。
反而,熱情退卻過,心裡有些悶。
按照劇情來說,過段時間楚南就要和蘇雪在一起了。
而自己,今天被楚南睡了(單純一起睡),以後還得當反派被楚南打。
血虧零賺。
阮晏心情懨懨,楚南沉著臉:“顏顏,怎麼了?”
阮晏轉身背對著他:“不想理你。”
楚南:……
這是高興過後就不認人,還更冷淡了。
楚南忍不住想,晏晏不會有擼聖如佛的毛病吧?
做前歡天喜地,熱情如火。
做後冷淡勝雪,恨不能當場羽化飛仙。
楚南:……
小沒良心的,應該不會吧,這毛病要真有,可不能慣。
其實阮晏確實是,他很少自己動手,但每次動完手,都覺得自己特肮臟無聊。
有那點時間,不如多做幾套題。
楚南道:“顏顏,怎麼不看著我?”
阮晏:“怕做噩夢。”
楚南:“……套還在垃圾桶裡,顏顏,你要不重新說一次?”
他完全明白阮晏怕什麼,就可著那個點戳他。
阮晏:……
按道理,他該嚶嚶嚶地誇楚南帥了,但剛剛打架挺高興,現在心情又太佛,淡淡道:“我眼睛小,看不到你。楚南,你的胳膊硌到我了。”
楚南:……
他把阮晏攬來靠在自己寬闊的胸膛睡:“現在不會硌。”
阮晏迷迷糊糊睡著了。
楚南也眯了會兒,他還有要緊事要做,必須得起來。
楚南輕輕把阮晏的頭放在床上,去櫃子裡拿了新枕頭給他枕上,低頭:“顏顏,我要先出門一趟,你慢慢睡覺。”
阮晏懶得理他,抱著被子繼續睡。
楚南眼裡劃過輕笑:“顏顏,沒有午安吻?”
他附在阮晏耳朵邊:“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都會給老公一個午安吻。”
話剛落,迷迷糊糊的阮晏就輕啄了他一下,接著睡覺。
楚南按住他,深層吻了一發才出去。
他給鞠平打電話:“你認不認識好點的紋身師?”
鞠平正打台球呢:“陳思宇他們家會所有個不錯,好家夥,紋的鵝能叫。”
楚南皺眉:“紋鵝?有會紋龍虎的嗎?”
紋龍的好歹有點逼格。
鞠平進了幾個球:“有,楚哥,你要紋身?紋個什麼?”
飛龍在天還是雙龍戲珠啊?
“牙印。”楚南道:“照著痕跡給我紋。”
鞠平:……
鞠平匆匆趕去和楚南彙合,見麵先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幾圈,一如往昔的帥氣逼人。
鞠平道:“楚哥,你被狗咬了?”
楚南敲他一下直冒金星:“你能說點人話嗎?顏顏給我親的。”
鞠平瞬間眼熱了:“你們感情真好。”
“走,帶我去紋一個,先紋淺點,至少一個月不褪色。”
楚南記得,他之前看過一個說法,沒有動物的牙口是一樣的。
阮顏咬他一下,痕跡他留著。
之後他再使計讓男裝的阮晏把他咬出紅印子,兩個一對比,晏晏就沒話可說了。
楚南計劃著怎麼才能惹毛男裝的阮晏,一時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