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個月,他沒把他養胖,才幾天呢,阮晏就瘦了。
為什麼會瘦?阮家唯一的兒子,在家待幾天反而瘦了。
楚南起了一個猜測,靠近阮晏耳邊,故意gay他:“老師不能趕走我,你嚶我,我就走。”
阮晏:……
楚南都有彆人了,還這麼油膩。
那麼喜歡被嚶……阮晏眼一冷:“斯德哥爾摩?”
楚南哈哈哈地笑出聲:“斯德哥爾摩?”
彆人的斯德哥爾摩都是被打出來的,他被嚶也能算斯德哥爾摩?
楚南笑得開懷極了,那麼多天,他第一次真正感到開心。
阮晏被笑得難堪,臉色更差。
體育委員雖然怕楚南,但色字頭上一把刀,他更想在阮晏麵前表現:“阮晏,算了。楚南也是不知道不能竄班的規矩,下節體育課,我們去打籃球吧。”
阮晏馬上接住這個台階:“好。”
楚南險些活活氣死,他冷笑:“打籃球?下節課我們班也是體育課,一起打?”
體育委員為難:“楚……哥?”
楚哥不是有了阮顏,還來和他搶阮晏?
楚南挑釁他:“你敢不敢?”
“……敢。”在阮晏麵前,體育委員硬著頭皮道。
這事兒就這麼敲定了。
楚南一個電話給鞠平打過去,讓他找人打籃球,眾人都去換衣服。
阮晏也有球衣,他安安分分地換衣服,一把關上更衣室的門。
楚南及時抵住門,不讓他關,惡狼般的眼含笑:“今天怎麼沒穿女裝?老師說,阮顏再請假,就要罰抄卷子。”
“手,拿開。”阮晏冷冰冰,“再不拿開,我關門了。”
楚南道:“你可以關門,反正我這是右手,我右手傷了,它能做的事你就得幫我做。”
“我這輩子都是個殘疾人了,你得養我。”
他特意懷柔,不想阮晏根本不吃這套:“我說了,和你不熟。你是殘疾人,我也不養你,除非你叫我爸爸。”
說完,他就要關門。
楚南低低艸了一聲,撕開偽裝的假象,露出獠牙。
他直接擠進去,男性荷爾蒙充斥在更衣室:“你來真的,真分手?”
阮晏都不知道重複多少遍是斷義了,直接不說話。
楚南道:“你彆和我說是斷義,說嚶嚶嚶的阮晏走了,我根本不信。”
“阮晏,我生活費漲了,給你帶了很多吃的。”楚南這輩子就沒這麼卑微過,“你之前也拿了我全部生活費,是我的人。”
阮晏微微動容,他睫毛一顫,繼而從兜裡拿出一張卡:“生活費,還你。”
裡邊是他的早餐錢,大概有二百五十萬。
楚南臉色差到扭曲。
“阮晏,我能理解成這是你給的分手費?”楚南道,“老子一腔真心給了你,錢也給了你,你騙我你是個女的,現在直接甩我!”
楚南咬牙切齒:“你是不是嚶得沒心了?”
阮晏:……
他確實欠了彆人風流債,阮晏垂眸,從兜裡又掏出一張卡。
是他的副卡,無上限金額。
“另一個人格做的壞事,我替他賠償。以後,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彆再來找我。”
阮晏想,楚南也有了真愛,加上他的卡,勉強也算能賠了。
楚南:……
“你知道你這樣多渣嗎,阮晏?”楚南道,“我不同意。”
“那就沒有賠償了。”阮晏也是個狼人。
楚南道:“你是想白女票?”
阮晏:“……不是我,是另一個人格。”
他不能再陷入這個話題,與其讓自己處於道德上的劣勢,不如先讓楚南討厭他,不再糾纏他。
阮晏道:“我的眼光並沒有另一個人格那麼差,你這樣的,我看不上。”
說完,阮晏已經做好了被暴揍的準備。
楚南:……
他道:“阮晏,你是泰迪成精?”
一換上男裝就各種懟人,之前抱著他嚶嚶嚶的時候沒說不符合他的審美?
楚南冷笑,直接點開手機錄音。
是阮晏故意上揚的聲音:“我最喜歡被你弄得沒力氣~楚南,我喜歡你那樣~嚶!”
阮晏桃花眼陡然瞪大,驚訝使得他望著楚南的臉,任何反應都忘了。
驚得手裡的瓜掉了。
這是他說的話?這是在和楚南聊騷話吧。
哪怕是任務,他也不能說這種話!
楚南欣賞著阮晏的表情:“懟天懟地小泰迪精,聽到你說的話沒?還喜歡我粗暴點……這麼熱情,好意思說我不符合你的審美?”
阮晏:……
公開處刑莫過如是。
楚南道:“怎麼不說話了?嚶?”
“怕我說話就沒力氣讓你開心了,嚶?”
他也揶揄地嚶了一聲,並不好聽。
阮晏聽著,宛如聽到魔音催耳,嚶嚶怪!想打人!
他羞恥爆,趕緊懟回去:“我是泰迪,你就是海豚成精,誰也彆說誰。”
楚南道:“海豚多好啊,人類的好朋友。”
阮晏冷笑,楚南眉頭一皺,開始百度海豚。
為什麼用海豚來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