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皇帝大怒(1 / 2)

權門毒後 顏若優雅 6577 字 3個月前

權門毒後手機版:

</br>

第139章皇帝大怒

139章皇帝大怒

皇宮,禦書房

“陛下,四殿下還在外麵跪著呢。”

眼瞅著都快天黑了,楊安給皇帝換茶的時候忍不住提醒,從相國寺回來後,四皇子就跪在了禦書房外請罪,至今好幾個時辰了。

“讓他跪,忤逆不孝的東西,還在孝期竟也敢在寺廟裡乾出那等荒唐之事,朕沒殺了他就算不錯了。”

聞言,皇帝氣不打出一出來,天知道當他得知相國寺發生的事情後有多憤怒,如今大秦處處受災,百姓民不聊生,邊關戰火從未停歇,他的兒子們不思幫他分憂解愁,整日就隻知道爭權奪利,以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鬨鬨也就得了,這次居然搞得人儘皆知,皇後的靈柩還停在後宮裡,他們還在孝期,又是在寺廟那種地方,以後百姓會怎麼看他,怎麼看皇室天家?

“陛下息怒,你也沒聽四殿下解釋過,萬一他是被人設計了呢?奴才可聽說,侯府剩下的那個嫡女也出事了。”

楊安見狀忙上前替他順順氣,皇帝順勢放下朱砂筆:“哦?還有這事?”

“是,現在外麵都傳遍了,說是沈家二房的嫡女在廟裡夜會情郎,玩兒得有些過頭,命都差點沒了,陛下你說這沈家的家風真是···”

楊安的話並未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皇帝眸光微閃:“你的意思是,老四是被那兩個女子給設計了?兩個未出閣的女子哪兒來這麼膽子敢設計皇子?”

皇帝明顯有些不信,他倒寧願相信秦雲深是被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們設計了。

“這··”

楊安欲言又止的看看他,一副想說又怕他怪罪的樣子。

“恕你無罪。”

主仆倆也不是一兩天的交情了,皇帝沒好氣的剜他一眼,整個人往後靠在椅背上,雙眼疲憊的微眯。

“那奴才可就多嘴了。”

楊安狗腿的一笑,湊過去小聲的道:“陛下說得對,兩個小女子固然是沒那麼大的膽子,可奴才聽說,侯府從老夫人到侯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可都不是吃素的,前段時間端裕世子的事兒陛下還記得吧,據說就是侯夫人和他娘家的兄長劉文錦乾的,不過他們也是狡猾,證據毀滅得乾乾淨淨,讓長公主府無法正大光明的對付他們,上次端郡王為何會放任牢裡的犯人侮辱侯府的兩個嫡子?可不就是為了個小世子出氣嘛,他們連這種事都乾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乾不出來的?皇上你日理萬機,有些事可#*YQ*ZW*5#.#言情#中文#網能不太清楚,侯府這幾個嫡女的名聲早有爛到陰溝裡了,皇城各大世家誰敢要他們?他們··”

“合著他們當我皇室天家是收破爛兒的不成?”

聽到這裡皇帝再也聽不下去了,兩眼瞪得跟眼珠子隨時都會掉出來一樣,好一個東陵候府,竟設計到他的兒子頭上來了。

“陛下息怒,老奴也是隨便猜測,就怕老奴愚鈍,完全猜錯了方向。”

見狀,楊安趕忙退開身體,躬身滿是膽寒的補上最後一句。

皇帝冷冷的一哼:“朕看**不離十了,去,把老四給朕叫進來,朕要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是。”

楊安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沒多會兒秦雲深就在兩個小太監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父皇,兒臣知罪,請父皇責罰。”

走到一半秦雲深揮退小太監,趴伏在地上誠心請罪。

終歸是自己的兒子,看到他這副模樣,與平時的溫潤儒雅相去甚遠,老皇帝的心瞬時軟了一大半:“起來吧,賜座。”

“父皇?”

明顯沒料到他的態度竟會如此軟和,秦雲深有點受寵若驚,楊安親自過去扶他起來,背對著老皇帝悄悄跟他眨眨眼,秦雲深也不是蠢的,立時了然,不忘回以感激的眼神。

“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揮退伺候的宮人隻留下楊安,老皇帝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稟父皇,兒臣不想狡辯,但兒臣的確是被人設計的,昨日侯府的老夫人得罪了元冽,兒臣不過幫忙說了句話,皇兄和皇弟們就取笑兒子是心悅侯府的幾位嫡女,舍不得他們吃苦,可兒臣雖知道他們是誰,卻從未跟他們說過話啊,誰知道下午那兩個女子又跑來了東廂,正好讓兒臣遇到了,礙於他們都是侯府嫡女,兒臣也不好輕易打發,就跟他們在寺中的庭院閒聊了一番,當時兒臣的侍衛和他們的丫鬟都跟著,寺中僧人也能作證,晚上回到廂房,兒臣因為無法回來為母後守靈,的確是有些煩悶,就讓侍衛去山下弄了幾壺酒,誰知道第二早上醒來他們就在我床上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他們好像真被破了身子,兒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醉迷糊了犯下的,不過父皇,兒臣的酒量你應該也是知道一點的,再醉也不可能醉到毀了兩個女子的清白都沒有半點印象的程度啊。”

在外麵跪了那麼久,秦雲深早就想好了該怎麼說,如今他並不知道到底是在設計他,唯有把一切都推到沈薔他們的身上,再說了,他們無端端的從南廂跑到他的床上,要說無辜怕是也不可能吧,說什麼他也不會讓如此有心計的女子成為他的皇子妃。

殊不知,他似真似假的推脫之詞恰恰與楊安的猜測不謀而合,皇帝的雙眼更加暗沉,仿佛已經認定一切都是沈薔沈景設計安排。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替你母後守靈的事兒就算了,反正她過兩天也要出殯了,該換你其他的兄弟們守守了。”

皇帝的語氣相當的平靜,秦雲深也猜不準他在想什麼,隻能撐著椅子顫巍巍的站起來抱拳:“是,兒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