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 69 章(1 / 2)

花容有條不紊地跟動物園一方彙報了他們發現熊貓跟斑馬的蹤跡以及現在所在的地址,當對麵的小夥子著急的問起現在熊貓的狀況時,她看著窗外的目光頓了一下,緩緩道:“它…騎著斑馬來了。”

小夥子:“?”

這還是他那個隻會喝瓶瓶奶嚶嚶叫的滾滾嗎?!

“十、十分感謝小姐您的援助,我們會在十分鐘內趕過去……”

掛了電話,花容跟文初道:“動物園那邊說先彆開車,這隻斑馬的年齡小膽子也小開車容易受到驚嚇。”驚嚇還是其次,最怕的是把背上的黑白團子摔下來再一踩……那可就罪過了。

文初目光灼灼的看著兩隻黑白物體逐漸靠近,趕緊把車熄了火,車子瞬間沒了動靜。

離遠了還沒發現什麼,一走進花容才睜大了眼睛,心裡驚呼道這兩個小玩意兒是怎麼跑出來的?!

可能是一直逃跑,這隻看著格外矮巧的斑馬正哼哧哼哧的冒著鼻息,小肚子肥溜溜的,它背上的小團子也才跟小狗似的大小,整個小身子趴著馬背上,軟的仿佛一戳就能流出黑芝麻餡兒,兩隻黑色的小斷腿岔開隨著小斑馬的走動而來回搖晃。

“我的天呢……”趴在窗戶上的燕子被著兩隻小家夥萌的心肝顫。

可能是跑累了也確實好奇,小斑馬慢悠悠的朝一動不動的車子走來,一直離車窗邊不遠的距離,警惕的看著,它背上的小家夥也顫顫抬起頭,黑豆似的小眼睛也朝車窗望了過來。

花容隻感覺心軟成了一片,嘴角情不自禁的勾出了姨母的笑容,她悄悄放下車窗,關掉閃光燈跟音效伸出手機對著兩個小家夥拍了幾張萌圖,直接發到了微博上。

【多年夢想,今日實現了諸位。】

花粉們大部分都安裝了愛豆上線提醒的軟件,花容一發完微博,花粉的手機就叮咚的響個不停,他們還以為是愛豆終於上線發美照了,一打開微博看到圖片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萌傻了。

黑白兩色軟乎乎的幼崽熊貓騎在同樣是黑白兩色軟乎乎的小斑馬身上,兩隻小家夥怯怯的站在不遠處,正用懵懂好奇的眼睛朝鏡頭看著,直接給看到圖片人會心一擊,萌的捂住了胸口。

從未預想過的道路!這是什麼萌死人不償命的組合啊!!!

感謝寶貝!多年夢想實現了!

花容這條微博一經發出,點讚評論量飆升,很快便有網友發現斑馬跟熊貓竟然是今天下午六點逃走的那兩隻小家夥!事關國寶連警察都出動了,可能是兩個小家夥太小,往草叢裡一趴幾乎跟隱性了一樣,愣是現在也沒找到,沒想到竟被花容發現了!

在路邊都能碰到國寶,這是什麼運氣!

眾多關注此事的網友湧進評論區,看到那三張萌圖時都露出了姨母笑容。

花容看大家都在擔心兩隻小家夥的情況便主動在評論區回複道:【已經上報給動物園,斑馬太小容易受到驚嚇所以現在正在記原地等候,兩隻小家夥的狀態還好,現在走過來了。】

大家紛紛誇花容人美心善,還在評論區期盼著,如果容容不麻煩的話,請多拍幾張照片吧,熊貓騎在斑馬背上這種奇聞異事再讓孩子們再見識見識吧!

熊貓本就是國人極其熱愛推崇的國寶,平時熊貓幼崽吃奶的視頻都能在全網破千萬的播放,如今那些對幼崽沒有抵抗力的網友全來到花容的微博下。

花容十分的理解大家那顆被萌的找不到北的心,她直接打開錄像對準兩隻小家夥拍了起來。

動物天生就對靈氣比較敏感,花容身上的靈氣幾乎是滿溢的狀態,兩隻小家夥在原地站了一會便朝車窗這邊走過來,滾滾抬著圓溜溜的小腦袋,整個小身子情不自禁的支了起來。

小斑馬也才80cm左右,還趕不上車門的高度,兩隻小家夥到達車窗堪堪的露出了斑馬的兩隻微微晃動耳朵,幾秒後,耳朵晃動的更明顯還能聽見斑馬噴氣的聲音,一隻似乎帶著奶香味地小團子爬到了斑馬的頭頂上,黑是黑,白是白,睜著黑溜溜的小眼睛看著花容。

“嚶嚶——”它迫不及地叫了兩聲,聲音奶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花容當即就把手機放下了,讓燕子幫忙發出去,自己則趴在窗戶上跟這隻小家夥對視了起來。

“嗚嗚——”小團子伸著腦袋又叫了一聲。

花容捂住了胸口,感覺這小家夥像是羊毛氈戳出來的,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可能是喜歡靈氣,小團子傾斜著身子朝花容生出了小爪爪,上麵的毛毛都卷卷的,但這個動作難度太大了,小斑馬實在是支撐不住頭頂的重量,一個屁股蹲差點把幼崽甩出去。

車內兩人驚呼,花容眼疾手快直接從車窗探身一把抱住了小團子。

這一抱,花容的手臂下沉,出聲道:“你竟然是個實心的團子。”

“嗚嗚!”滾滾高興的張開了四肢。

等動物園的救助員跟警察、記者來到目的地後,看到的就是下車的花容跟奶媽似的抱著大熊貓,身旁的小斑馬還一個勁地朝她腿上蹭。

場麵和諧的像是媽媽跟她兩個熊孩子……

讓原本想要給小斑馬上麻醉藥的救助員麵麵相覷,這場景應該永不到麻醉藥吧……

“滾滾!”滾滾的飼育員一下車就跑來過來,他滿含熱淚來到花容身邊,還沒看清是誰的他萬分感謝的跟這位好心的女士道著謝,說完邊想接過滾滾。

剛一伸手碰到滾滾,滾滾就嗚嗚的叫了起來還拚命的朝花容懷裡鑽,鑽完還回頭看了飼育員一眼,那小豆丁的眼睛裡明顯的流露出看待人販子的驚悚目光。

花容:“……”

飼育員小哥:“……”

花容毫不意外的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她乾笑了一下,把小肥崽遞給小哥,小哥剛一伸手小崽子又開始哀嚎起來。

花容覺得這個小東西&記30340;演技比她好多了。

熊貓幼崽實在是太弱小了,花容雖然沒有噴香水,也素著顏,但她終究是沒穿防護服很容易攜帶對它有害的細菌必須要儘快交給飼育員。

想法是很美好,但滾滾不乾啊,它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聞到身上這麼好聞的人類,打死也不想放手。

他的飼育員邊傷心邊輕輕的拉著它的小身子,溫聲讓它放手。

花容也在勸著它改回家吃果果了。

滾滾的小豆眼亮的驚人,抱住花容的胳膊令人心酸的嗚嗚叫起來,死活不放手,甚至它還自發對飼育員搖起了頭。

又肥又小又可憐兮兮。

旁邊的警察都嘖嘖稱奇,記者則把這一視頻放到了網上,配合著熊貓騎斑馬的圖,很快讓花容跟滾滾綁在一起衝上了熱搜。

國寶的知名度多高啊,那可是全民皆知的程度,有人可能不喜歡看綜藝,有人可能不喜歡看電視劇電影,但沒有人不喜歡國寶幼崽的!

這種軟胖的小肥崽,圓滾滾的小腦袋,黑白兩色地皮毛是個人都阻擋不了。視頻裡的花容素顏雅致,長發披肩,美得清水出芙蓉,配合著小團子撒嬌的作態跟抱著花容胳膊不放手的依戀模樣,讓這一次熱搜上的是全民皆知。

許多網友評論道:花容上輩子是指大熊貓嗎?原來熊貓也會看臉啊!

這熱搜上的比參加任何一個知名綜藝的效果都驚人,讓一些擠破腦袋想出圈的明星藝人目瞪口呆,紛紛羨慕嫉妒起花容的運氣來。

最後磨了十多分鐘,還是飼育員祭出了大殺器,瓶瓶奶!才讓餓呼呼的小團子放開手。

它一邊吃著奶一邊朝花容擠了兩滴眼淚,看的花容恨不得當時就把它抱過來在懷裡親一口。

把滾滾放回車裡的籠子裡後,飼育員這才發現熱心市民竟然是那個明星花容,當即臉紅耳赤羞澀的不得了。

花容好奇的問起滾滾跟斑馬關係好像很好的樣子,飼育員支支吾吾道:“可能都是黑白兩色,也太小了,互相把對方當成同類了……”

花容:“……”

原來是兩隻有認知障礙的小可愛。

臨走前,園方要了花容的聯係方式,說是會有獎勵的,花容也沒在意上車後才發下,自己黑色的毛衣上沾滿了熊貓毛。

燕子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揪著她身上的熊貓毛,邊揪邊喃喃自語:原來國寶也掉毛啊。

中間被耽擱了一段時間,到達聯盟的時候關於花容跟滾滾小斑馬的新聞已經滿天飛了,有了萌寵跟國寶的加持,這次的新聞清一色的好評,連帶著花容的國民度都上漲了不少,這是比多參加幾次綜藝要快多了。

掛掉顧爾飛跟她報喜的電話,花容快步找到聯盟裡,內門弟子早已等候見首席回來連忙帶她去會議室。

“出了什麼事情?”花容跟古原問道。

古原麵色一沉,聲音止不住的擔憂,恭敬道:“其他劍術的組織昨天來到首記都,而且是一起。”

花容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其他劍術組織,轉念一想,當初在修真界雖說是魁首的劍宗,但修真界那麼大自然也有其他劍修宗門,多如牛毛,現代沒道理隻有一家劍術組織。但聽古原的語氣,似乎來者不善。

“一起來是要做什麼?”

“不清楚,今天上午萬劍聯盟的會長來到基地,跟會長談了好久,離開的時候,會長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古原憂心忡忡道。

或許是早些年積累的恩怨,身為劍術聯盟的人對其他聯盟印象並不太好,自然要把事情想到最壞處。

花容聽著也沉下了心思,說話間來到會議室,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麵的爭吵聲。

古原麵露難意,推開門給首席一個自求多福地眼神。

花容一進去,正在唇槍舌戰的聯盟高層一看她來了,紛紛閉上了嘴,她環視一圈,發現大家的臉上都有些為難的神色,會議室的氣氛很是嚴肅緊張,似乎有什麼一觸即發的壓迫感。

會長緊皺了一天的眉頭見到花容時稍稍平了一些,招呼著她做到身邊。

花容悶頭走過去剛坐下,無語師伯便斥道:“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去!這明擺著就是鴻門宴,去了還不嫌丟人的呢!”

無肅師伯當即拍案反駁:“嫌丟人就不去?身為劍修不戰而敗,老祖宗看了都會羞愧死!”

“但這次輸了後果太大了!”無語師伯氣得臉紅脖子粗,也拍案站了起來,利眸看向會長問道:“師哥你說怎麼辦?”

花容聽的是一臉迷糊,隻感覺桌麵快裂開了。

季無猜麵色沉重的擺了擺手,讓大家先安靜下來:“從長計議,這件事急不得。”

坐在旁邊的無憂師叔輕輕拍了一下花容的肩膀,親切的說道:“容容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大家也先彆急,無論答應還是不答應總歸還是有時間的。”

她的聲音有股安撫人心的能力,大家聽完便也沒有剛才那般激動。

無憂師叔將帖子遞給花容,一看她就明白了了。

黑紙金字格外顯眼,花容接過念出了上麵的字:“邀請函。”她快速翻開帖子,裡麵赫然寫著,兩個星期後的今天,八大聯盟等將會在北京體育館舉行一場聯盟賽,到時候請劍術聯盟代表人務必參加,如若不去,則視為聯盟恥辱歸還聯盟令牌及寒霜鎮嶽劍。

花容看完雙眼眯起,好狂妄的語氣,這哪是邀請函,分明是挑戰書。

聯想到最近頻頻在網絡上出現的劍術視頻跟那些習之有物的劍術師們,相比也是跟這個所謂的聯盟賽有關。

可是隻是聯盟賽而已,參加就是,各位師叔伯們為什麼要如此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