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紅色映入眼簾,這是溫憐這些天以來第一次看到強烈的色彩。乍然離開書房看到這些,竟然讓她有些不適應。
“我們就在這裡?”
溫憐心中頓了頓,想到兩人今天要做的事,對這種露天席地的環境有些詫異。
寧從驟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微微笑了笑:“先吃飯。”
牛排被推到麵前,空曠的用玻璃圍成的空間裡隻有兩人。
溫憐心下微鬆,想到這也許是寧從驟為了不讓她產生抵觸心理的一點讓步。畢竟長時間呆在昏暗的屋子裡,人總會心情不好。
她道了聲謝謝,這樣想著,看著寧從驟轉身去拿其他菜,還是悄悄拿出袖子裡的瓶子,擰開往杯子裡倒了滴。
在寧從驟回來時,又恢複成了若無其事的樣子。
寧咎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可是因為溫憐的消息,他還是來了。
出乎意料的是,接待他的並不是寧從驟而是管家。
“寧先生現在有事,少爺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幫您倒杯水。”管家想起寧先生的話來,低頭說了句轉身離開。
寧咎就在會客廳坐著。
這棟彆墅還是之前的樣子,於他來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畢竟,那是曾經他與阿憐共同生活過的地方。
管家已經離開了,寧咎按捺下焦急,看了眼周圍環境,卻看見了二樓側麵被風吹開的門。
那是——書房。
從寧咎有寧家的記憶起,那扇門就從來沒有打開過。沒有人知道裡麵到底有什麼。
幾年前看見管家拿著燈匆忙的樣子浮上心頭,寧咎眉頭微皺,心中突然對這個地方產生了一絲好奇。
寧從驟一直以來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呢?
少年隨著年齡增長愈加冷漠的麵容上閃過一絲莫名,慢慢站起身來,向著書房走過去。
太陽已經落山,夜風習習,將門吹的更開了些。
咯吱一聲,尾音打破寂靜的氛圍,可是在書房外的溫憐並沒有聽見。
寧從驟聽見動靜,拿著杯子的手頓了頓,眉眼間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色彩。
終於,忍不住了麼。
不過,本來就是我先得到的啊。你又,憑什麼呢?
他這樣想著,麵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溫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即將被寧咎看見,她目光已經被寧從驟端起杯子的手吸引。
喝下去。
溫憐屏住呼吸等著,可青年卻隻是手指在杯沿碰了碰,就放了下來。溫憐從來沒有那麼緊張過。
她心臟一下一下跳動著,最終寧從驟卻放下了杯子。
而此時,寧咎已經走進了書房。
之前釘著的木塊被拆除,那扇透明溫暖的窗戶外一切都清晰可見。
寧咎腳步頓住,一眼就認出了溫憐。
少女穿著柔軟的白色衣裙,坐在被花叢圍繞的椅子上,神色溫柔。
而對麵,是失明但矜貴俊美的男人。
寧咎指尖泛起一絲冷意,目光頓住。
——溫憐和寧從驟。
原來,他的秘密竟然是她。
一直以來埋藏在心底的疑惑被解開,寧咎眼神漸深,一時之間心中竟然不知道該閃過果然如此,還是,原來是這樣。
一模一樣的裙子,對寧家熟悉的態度,和最後一天那個轉移話題的吻。慢慢浮現到眼前,衝淡了寧咎再次看見溫憐的喜悅。
少年冷漠的麵容在燈下看不出情緒,寧咎掌心緊握著,下一刻,他看見溫憐端起杯子,微微起身。
見寧從驟一直不喝那杯水,溫憐咬了咬牙,心想著今晚豁出去了。自己拿起杯子喝了口然後靠近寧從驟。
花叢裡燈光閃動著,宛如螢火蟲一樣。溫憐心中頓了頓,看著麵前寧從驟疏離矜貴的麵容,仰頭攀住了他脖頸。
少女身體溫軟,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氣緩緩散開,好像在說著:你親親我。
她眼裡全心全意都是寧從驟。
甚至沒有發現自己來了。
口中摻雜了東西的水渡給寧從驟,溫憐隻覺得唇上被撕.咬的似乎出血了,鮮血順著雪白的脖頸滑下沒入裙中。
她微微鬆了口氣,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上已經被鎖.鏈扣住了。
所以,原來這幾年的等候一直都是騙人的嗎?
寧咎心緩緩沉了下去。
溫憐從來沒有想過要來找他,她一直。寧咎深吸了口氣,眸底通紅。
一直——和寧從驟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兒們,明天上夾子,更新在十一點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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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大佬鄔賀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那個小時候一直追在自己侄子身後的小姑娘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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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灣聲音比初生的小貓還要軟,說話時嗲的驚人。
鄔賀目光從她頸邊劃過,看著她眼眸漸深:“再叫一聲。”
心火燒撩,他聽見自己沙啞道:“再叫一聲,我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