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高度白酒,將兩隻手的傷口清洗乾淨,丁語星道:“可惜沒有紗布。”
還剩一半的白酒,丁語星要給薑以恒清洗,顧彥辰拿過白酒,將找到的食物塞到她手裡:“我來,你先吃點東西。”
薑以恒意味深長的笑看顧彥辰,顧彥辰坦然直視,他就無趣的收回視線:“麻煩你了。”
“應該的。”
丁語星沒辦法,撕開不知多久的酸奶麵包,味道竟然還是那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她還有心情想:裡麵也不知道加了多少添加劑。
緊接著又一想,以後肯定就吃不到這樣的麵包了。
“嘶。”薑以恒沒忍住,剛才顧彥辰一股腦往傷口上倒酒,一點也不溫柔,衝擊的他靈魂都快出竅了。
“很疼嗎?”丁語星緊張的看過去。
薑以恒趕緊收斂猙獰的表情:“沒有,就是太突然了。”
太突然了?
那不還是疼嗎?
不過看著薑以恒一本正經的表情,丁語星好心的沒有挑明,而是看起了四周:“這裡的地勢也太平坦了。”
方圓幾十裡都是平地,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點山的邊際,特彆模糊。
這是一塊種地的好地方,但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哪兒,怎麼去找我爸媽他們幾個,他們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追著他們的隻有一隻老鼠,另一隻則是追著他們,想到這一路的驚險,她就憂心忡忡,無法安寧。
“希望他們都沒事。”
薑以恒:“肯定會沒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顧彥辰收起酒瓶子:“我們原路反回,也許他們也回去了。”
“你說的對。”丁語星給兩個人分吃的:“你們也吃點,也好有力氣回去。”
說著她忍不住看了眼老鼠的屍體,唇角微動,到底沒忍住說:“如果這是一頭豬的話就好了。”
好久好久沒有吃過新鮮的肉,她真的好想念,吃肉是個什麼感覺她都快忘了,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特彆是肥肉。
可現在彆說吃肉,就是吃飽都困難,沒餓死就算不錯了,肚子裡是一點油水都沒有,以前她怎麼就不喜歡肥肉呢,暴殄天物啊。
“也不知道老鼠肉能不能吃。”不能想了,她快流口水了。
薑以恒:“不是說竹鼠能吃?”
顧彥辰也心動,卻說:“還是小心為上。”
“也對。”
吃過東西,三人馬不停蹄的往回走,半路上卻突然停下,麵色凝重,丁語星和薑以恒忍不住同時出聲:“**!”
另一邊,另一隻追著郭君秀三個人的老鼠有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三個人狼狽不已。
他們也試圖反抗,聲東擊西的消耗老鼠的力量,但程慶永是個坐辦公室的白領,平時能保持自己的身材就很不錯了,但身手就差一些。
畢振宇也就隻強一點,更彆說郭君秀,她和丁語星差不多。
程慶永的肚子被老鼠劃破一個大口子甩了出去,眼看著郭君秀就要命喪鼠口,她一聲大叫,身體無法保持平衡,滾下山坡,恰好躲過老鼠的雷霆一擊,收拾不住滾下山坡。
畢振宇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嗖的一下爬起來,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從老鼠的背後給了它一記無影腳,力道之大,甚至能聽到骨頭的哢嚓聲,生生的飛了出去,嵌入斜坡下的一塊巨石裡。
龐大的身軀掙紮了下,想要出來,但畢振宇不給它機會,一根棍子飛出去,噗呲一聲進入**。
滾落坡下的郭君秀抬頭就看見滴血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