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因為要給鱷魚剝皮,很多人都跑過來看熱鬨,裡三層外三層的,好不擁擠。
“這插都插不進去,怎麼剝?”丁語星苦惱的拿著刀子,看著半點痕跡也沒留下的鱷魚皮發愁:“這連炸彈、子彈都弄不破,用刀不行吧,還有比這更鋒利的嗎。”
她想到了要鱷魚的哪些部分,用來做什麼都想好了,但她想不到會在一開始就遭遇了滑鐵盧。
畢竟殺都殺了,關鍵問題給忽略了,它的皮打不穿鑿不穿。
梁士英搖頭:“恐怕沒有,這是馬氏體時效鋼具,全世界排名前五最堅硬的東西,它切不開的話,也沒彆的東西能切開。”
那怎麼辦?
不趕緊剝皮,放時間長了,鱷魚肉都得壞了,還怎麼吃?
顧彥辰將一直插在鱷魚嘴裡的木頭用力拽出來,看了下鱷魚嘴的內部提議:“直接從嘴往裡切或許更容易,我來。”
拿過丁語星手裡據說是最鋒利的刀具,直接在它的嘴裡劃幾刀。
這樣確實更加容易,鱷魚嘴裡的肉雖然也很硬,但不像它的皮那樣刀槍不入,用力切下去,還是能切開。
圍觀的人提著的心這才放下去,也有心情看其他的東西,比如那根被放在一邊的木頭。
上麵染著鮮血,粉色的液體還在滴滴答答,想到是怎麼來的,大家情不自禁的惡寒,突然覺得喉嚨、食管都不舒服起來了。
“這鱷魚可真慘。”
“慘個屁,它不慘,慘的就是我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好?”
顧彥辰動手切,丁語星、薑以恒等在從旁協助。
先是鱷魚的頭,然後是它的身體,粉粉的肉暴露在空氣中。
儘管它鱗狀的皮很難看,但它的肉看起來很誘人,圍觀的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也能吃到這些肉。
剝皮的時間很長,花費了整整一個上午才剝出來。
等待很無聊,但除了江碧波他們的人要重修基地,沒時間,其他沒事的人都在一邊看著,也不乾彆的。
一經剝離,剩下的肉立刻被瓜分乾淨,丁語星他們分到三百斤,還要了十顆鱷魚的牙齒,其他的給其他人分配,高興的和昨天一樣。
又能吃肉了。
“基地長,政芳醒了。”在大家興高采烈的時候,一個男人衝過來,叫走李政華。
“她醒了啊,命挺大。”李新星感慨。
丁語星沒多大感覺,醒了就醒了,拿上鱷魚皮:“走,我們回去。”
回到自己的地盤,丁語星才自得的掂量兩下手裡的鱷魚皮:“這得有兩百多斤了吧。”
鱷魚皮上的鱗甲晃悠到身上,有種被打了一下的感覺。
“正常,它一整隻都有快兩噸的重量,皮肯定不會有多輕。”丁爸笑眯眯的摸著鱷魚皮:“這要是做成護甲,絕對好用。”
周圍的環境那麼危險,有這麼個東西,也能多一份保障。
“彥辰,這個用鞣製皮子的方法能行嗎?”
“試試吧。”顧彥辰:“這兩天找找材料,回去就處理。”
“行,中午吃完飯就去四周看看。”
“先把皮上麵的肉絲處理下,不然等回去裡麵都爛了,影響最後的質量。”薑以恒拿過鱷魚皮。
丁爸跟著一起去了附近的河邊,他們都熟悉路。
李新星屁顛屁顛的跟著去:“我也去,順便看看有沒有魚。”
“對,影魚,它對傷口恢複很有效,我也去,多抓兩條。”馮暉也跟上。
小隊一半的人都跟著去河邊,丁語星和顧彥辰卻沒有去。
“我幫你把頭發剪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