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真的不喜歡曲少了嗎？”鐘毓秀依然不敢相信。
施翮清楚，現在沒有人會相信。
畢竟之前的女主，在男主麵前是如此卑微。
另一方麵，曲淩霄還是炙手可熱的校園明星。小學生作者賦予了男主浮於表麵，但極難抹去的魅力。
無論男女，大部分人都會輕易對他無腦臣服。
就如鐘毓秀，雖然聽信她的“讒言”，對曲淩霄觀感微妙起來，但在小說設定的推動下，沒過多久，那份喜歡就又蠢蠢欲動了。
想到這裡，施翮看向鐘毓秀，語氣認真：“不，我還是更喜歡自製力強的。”
“啊？”
“不尿床的。”
“……”再一次被提醒這件事，鐘毓秀的表情又空了一瞬，那種微妙的感覺重回心間。
施翮轉回臉去：“老師來了，上課吧。”
她翻了翻課本。
本來還擔心自己畢業多年，應付不來學習，現在她放心了。
一節課下來，旁邊的鐘毓秀已經數次朝她投來驚豔的目光：“施翮，你的英語突然變得好好。”
施翮輕笑一聲。
小學生的世界裡，英語能有多難？吃個水果都隻有蘋果。
而進階的貴族英語，不過是把蘋果換成了草莓。
下課鈴聲響了，英語老師沒有拖課，施翮又看了看那張精美課程表，下節課是體育課。
鐘毓秀有些擔憂：“一班這節也是體育課。”
樓梯上。
曲淩霄的跟班們已經憋了一節課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吐露：“曲少，施翮她怎麼，怎麼變成那樣了？”
其實他想說，施翮怎麼看起來對曲淩霄不屑一顧的樣子。
不過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表情，還是換了種說法。
曲淩霄依舊沉著臉。
他怎麼知道？
那個敏感柔弱又自卑的施翮，好像突然之間就豎立起了厚厚的盔甲。
而且，他回想起施翮幾次給他難堪：反問有心臟病的怎麼不是他、狂犬病、以及剛才的把書燒給他、情書變悼文……
她怎麼話裡話外，好像總是要置他於死地。
曲淩霄迅速搖了搖頭，不，一定是他的錯覺。
隻是搖頭過猛，沒有注意腳下，他一個趔趄，差點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身後的跟班見狀，對視了一眼，“艸，施翮說要把悼文燒掉，不會真有什麼詛咒吧？”
曲淩霄惡狠狠瞪了說話的人一眼。
其他人也打圓場：“彆瞎說了，怎麼可能，走吧，直接打球去，我看施翮也不過是隻紙老虎，說不定過會兒又要貼過來，給曲少拿水加油了。”
曲淩霄的臉色這才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