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而且從頭到尾沒有挨一下,自己和他比,差了十萬八千裡。
方圓不是一個泄氣的人,所以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說道:“不行,我要好好的練練。”
就在方圓剛走了沒有多遠,就聽到後麵喊道:“小子,敢不敢報一下名號?”
方圓轉過身,看到四個家夥站在一起,其中一個是被人攙扶著的,也就是帶頭的那個家夥。
帶頭的家夥其實並不是真的暈過去,隻是被方圓一板磚給砸蒙了,半天沒有緩過勁。
等他緩過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就算是沒有結束,他暫時也幫不上什麼忙,從他站起來都要讓彆人攙扶著就可以看出來。
“震八方。”
方圓隻是想到他以後要威震八方,讓所有人都不敢惹他,沒想到就給喊了出來。
喊出來以後,方圓忽然間感覺到這個號還不錯,以後出來的時候就用這個,也算是一個外號吧。
在外麵跑的人,給自己起一個諢號很正常。
“震八方是吧?行,我記住你了。”
方圓沒有再搭理他們,而是轉過身就走了,沒辦法,彆看他號喊的響,身上是真特麼的疼。
回到旅館以後,方圓直接躺在床上,不,用躺不準確,應該說是癱在床上,而且倒下以後方圓連動一下都不想。
一直躺了有半個多小時,才感覺到好一點,方圓這才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把外衣脫了鑽進被窩。
他這麼愛乾淨的人,今天彆說洗澡了,連腳都沒有洗,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他傷的真不輕。
如果是成年人,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彆忘了,他現在是一個孩子,一個九歲的孩子而已。
很快方圓就睡著了,睡著了就不疼了,因為疼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方圓醒了過來,本來因為一夜過去應該沒事了,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
這次受傷,是方圓來到這個年代以後傷的最重的一次,躺在那沒有感覺,可是剛要起來身上就鑽心的疼。
不光是身上,臉上也是一樣,而且方圓發現臉大了很多,連腫也就算了,你兩邊都腫,出去彆人也不會說什麼,還以為吃的胖。
可是現在呢,就一邊腫,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當然,方圓這是在打趣自己,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他也不願意兩邊都腫。
本來說好的今天去取方圓,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去了,甚至連吃飯都沒有出去。
還好他昨天買了不少吃的,有點心,有罐頭,就算是待一個星期也吃不完。
一連三天,除了上廁所和提開水,方圓連門都沒有出,就在小旅館裡待著。
三天時間,方圓身上的傷也好了,除了背上還有一些烏紫,基本上已經不疼。
臉上的腫也消了下去,其實主要就是臉上,如果臉上的腫早消了,他早就出去了,根本不可能在這裡待三天。
從小旅館裡出來,方圓直接就去了裁縫鋪,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三天,方圓當然要第一個過去。
看到方圓來取衣服,人家裁縫鋪並沒有說什麼,把票收回去就把他的衣服給拿了過來。
也是,這樣才對嗎!方圓已經把錢都付了,再說了,手工費怎麼能和那些布料比。
拿到衣服以後,方圓又回到了小旅館,他要把房退了,在這裡已經耽誤幾天。
從小旅館出來的時候,方圓又變的兩手空空,然後又去供銷社補充了一些物資,這才準備坐車離開。
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了那對老人,方圓轉身進了一條胡同裡。
從胡同出來的時候,方圓手裡多了一條布袋和一條麻袋,布袋裡裝的是白麵,麻袋裡裝了兩隻兔子。
方圓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來城裡,所以走之前他想做點什麼,不過他也沒有多弄,就十斤白麵和兩隻兔子。
按照記憶,方圓上了一輛公交車,公交車很快就來到那處大院附近。
說是附近,其實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不過也不是很遠,也就一裡多地,六七百米左右。
再次來到大院門口,方圓把麻袋和布袋一左一右背在肩膀上,直接就往裡麵走。
本來他因為兩個端槍的門衛不會攔他,沒想到他才剛走到黃線前,一名門衛就伸手攔住了他。
方圓楞了一下,心想:你們也真是,上次都沒有攔,這次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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