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穿著簡單的布衣,身體的肌肉線條特彆明顯。
這是原主的保鏢隊長文武。
她搖頭,表示無礙。
下一刻,她直接推開門,裡麵兩個剛剛還滿口“無情冷酷無理取鬨”的人,瞬間僵硬住了。
文武明白,推著她的輪椅進去。
安閒一進去,就看到安清坐在沙發上,一身修身繡著杜鵑的旗袍。
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徐長河戴著金絲邊眼鏡,一身西服讓他顯得斯文又俊朗。
隻是看起來,內裡不過是個渣男而已。
她似笑非笑看著兩個僵硬的人:“你們可以繼續說,就是彆那麼惡心了。”
“姐姐,我……”安清站起身,看起來有點兒害怕,並無愧疚。
“彆叫我姐姐,我沒你真的不知廉恥的妹妹。”
安閒這麼說了一句,不管安清驟變的麵容。
她拿起旁邊的電話,聯係自己的人:“你現在立刻來老宅這邊,對多帶點人。另外再請徐長河的爸媽過來。對,我有事情要宣布!”
他剛掛電話,坐在一邊原本矜持的徐長河就忍不住了。
“小閒,你乾嘛叫我爸媽來!”
安閒放下電話,文武將輪椅轉過去,讓她能夠麵對徐長河。
她表情冷淡,抬了抬眼皮看向徐長河:“你說呢?如今你和我這一妹都搞在一起了,我總不能委屈自己嫁給你吧,我嫌臟。”
一句話,徐長河臉色都變了。
他冷臉,站起身走過來:“小閒,我和小清並沒有什麼。”
安清聽到這句話,咬了咬牙,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卻在安閒看過來時,恢複了以往柔弱的形象。
她雖然不甘心,但是也知道自己和徐長河的戀情要是被暴露出來,安閒不會善罷甘休!
如今整個安家都在她手上,要是她生氣,不隻是她自己,恐怕徐長河也會失去徐家的繼承權。
所以她趕緊道:“姐姐,你誤會了,我們之前是在對劇本!”
“哦,是在對劇本嗎?那劇本呢。”華榮悠哉的道。
他拍了拍文武的手,文武立刻會意,將安閒推到沙發邊,還主動給她端了杯茶。
安閒喝了一口,皺眉,茶水略澀。
她果然不喜歡喝茶。
安清被安閒這話噎住了,她自然沒有什麼劇本,她就是瞎說一通。
安閒看著那邊臉色難看的徐長河和安清,嗤笑一聲:“安清,當初你流落街頭,快餓死的時候,是我將你撿了回來,也沒有把你當成下人,反而說讓我爸媽收你為義女,從小到大,你吃穿用行,每一樣都和我一樣,安家從沒有虧待你。”
“而徐長河你呢?我和你之間的婚約,不是我求著讓你答應的,是你費儘心思討好我才得到的。結果呢?”
安閒看著徐長河,笑得漫不經心,“我父母這才沒閉眼多久,你就和我這義妹湊在一起,你們是覺得我安閒傻嗎?”
原主傻嗎?
在安家這占據一方大勢力的經商世家,被當作繼承人培養的她,自然不會傻。
隻不過,原主被所謂的姐妹親情,以及這徐長河編織的謊言愛情給蒙住了眼。
所以在門口聽到他們打情罵俏的時候,才會乾脆氣死了吧!
安閒心裡看不起原主,卻不得不替她討回公道。
因為她得代替原主活下去,總不能放這倆賤人礙眼。
徐長河和安清聽到安閒這些話,臉色變了又變。
安清還沒有開口,徐長河卻皺眉道:“小閒。我知道你是在吃醋。好吧,我和小清的確在一起了。但是我也是愛你的呀!”
“如今有錢人誰沒有幾個姨太太,不管如何,無論我有多少姨太太,你都是我徐長河的妻子,是大夫人。以後就算安清進門,也是姨太太,你的位置不會動搖。”
安清心裡一樂,趕緊順著徐長河的話說:“是呀,姐姐,我們從小長大,最是姐妹情深,以後都伺候長河哥,再也不分開了,難道不好嗎?”
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