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是最後一個離開盧易文的臥室的。
他瞥了盧易文的彆一間緊閉著房門的臥室,突然問:“你的同行土著呢?”
“在裡邊。”
盧易文一愣,笑眯眯的道。
張炎臉色有些冷:“你對他做了什麼?”
“不是他,而是她。”
盧易文笑著說:“我是為她好。”
“把臥室的門打開,讓我看看。”
張炎指著房門。
盧易文神色一凝,但看到張炎堅持的目光,最終還是將大門給關上,把右邊臥室的門給打開了。
一個年輕的妹子被五花大綁著,甩在床上。
一看到張炎的臉,妹子就用驚恐的眼神求救似的死死盯著張炎,用鼻腔發出嗚嗚的抽泣。
看得出來,她嚇壞了。
“把她放了。”
張炎說。
盧易文看了張炎一眼,卻沒有動作:“張炎先生,我勸你不要聖母心。
宿舍是安全的,隻要呆在宿舍裡,她就能一直存活下去。
你最好也這麼做。
畢竟這些土著關係到我們的性命。
若是他們死了,我們可是會直接沒命的。”
“我知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看不慣你的做法。
在確保土著的生命時,其實還有許多彆的方法。”
張炎冷冷的看著盧易文。
盧易文撓了撓頭,試圖繼續勸說張炎:“張炎先生,他們隻是詭異劇本的NPC,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人類。
當我們攻略完劇本後,她們也不存在了。
何況我也沒有粗暴地對待他,否則我早就砍斷她的手腳了。”
聽到盧易文要砍自己的手腳,床上的妹子嚇得快要瘋掉了。
拚命在床上掙紮,不斷用鼻腔發出嗚嗚的求救聲。
“我也是為你好。
你有沒有想過,詭異劇本既然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同行者,讓我們保護她們。
可不是讓我們這樣保護的。
你的行為,或許會引來劇情殺,甚至威脅到我的安全。”
張炎並不是聖母,當然他也確實看不慣盧易文的粗暴方法。
盧易文道:“我承認你說的有些道理,但不多。
畢竟,這些都是你的猜測。
其實我們可以各自試一試自己的方法,看到底哪個更安全。”
雖然盧易文的語氣仍舊客氣,但是已經有些威脅的意思了。
言下之意是,讓張炎莫要多管閒事,免得命不長。
張炎總覺得這一次的詭異劇本,沒那麼簡單。
盧易文如此粗暴地對待同行者,肯定要出大問題。
不是同一隊的,他倒是無所謂。
可既然盧易文是和他一隊的人,他不可能放下這個隱患不管。
當即張炎理也不理盧易文的警告,直接走到床前,將床上妹子手腳上捆著的繩索扯斷。
妹子哇哇地哭著,直接朝張炎的背後躲。
“救救我,求求你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精神都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