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尾小女孩嚇了一大跳:“大哥哥,你突然抱我乾嘛?”
她驚嚇之餘,終於停住了小嘴巴,轉而奇怪地看向張炎:“難不成大哥哥有戀童癖?
可是我不行哦。
我對大哥哥的好感度還沒到那種關係呢。”
“說什麼呢?
好感度到了也不行啊。
人小鬼大,滿腦袋都想些什麼不和諧的思想。
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
張炎毫不客氣的往她小腦袋上打了個爆棗。
“痛。”
雙馬尾小女孩吃痛之下,眼淚汪汪的盯著張炎看:“大哥哥,你好壞。
把人家打得痛死了。”
她嗲嗲的語氣,讓眾人看張炎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了。
“我真不是!”
張炎哭喪著臉解釋。
這小姑娘真的隻有八歲,古靈精怪的?
“給你個好差事。”
張炎指著旁邊的一扇小窗戶說:“屋子的門關死了,你從這小窗戶鑽進去,把門給打開好不好?
這扇窗戶,隻有你能進去。”
“不要,好高好可怕。”
小女孩立刻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你不是好奇那位大姐姐是不是魔法師嗎?
我告訴你,她真是。
隻要你爬進去把門打開,我就讓那大姐姐再給你變個戲法。”
張炎笑眯眯的,轉頭就把土屋太鳯給賣了。
他的表情活像一個用棒棒糖欺騙小女孩的怪黎叔。
果然,這好奇心很重的雙馬尾小女孩立刻就上鉤了:“大哥哥,你可不要食言哦。
等我把門打開後,你要讓大姐姐給我變魔術。”
“一定,一定。”
“拉鉤。”
“還要拉鉤啊,真麻煩。”
張炎和小女孩拉了勾:“拉鉤,拉鉤,說謊的話要切掉小指被揍一萬回吞一千根針。”
張炎說著拉鉤的誓言,菊花一縮。
這誓言,也未免太惡毒了。
倭國的誓言,都是這麼恐怖的嗎?
張炎隨手一抬,將小女孩舉到小窗戶邊上。
窗戶沒關嚴,也隻能靠著小女孩那嬌小的身軀,才能鑽進去。
眨眼的功夫,小女孩已經笑嘻嘻地順著窗戶,隱沒入了民居的黑暗裡。
由美子看張炎真的將雙馬尾小女孩送進去了,不由得急道:“張炎桑,你怎能讓一個八歲的小女孩獨自進那麼危險的地方。
你們不是說屋子裡的女主人有神經病嗎?
萬一她傷害了小女孩怎麼辦?”
惠理歎了口氣:“由美子醬,你還沒看出來嗎?”
“啊,我需要看出來什麼嗎?”
惠理看著由美子的臉,壓低聲音道:“張炎桑是故意這麼做的。”
由美子愣了愣,看向張炎:“張炎桑,惠理說的是真的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沒等張炎回答,惠理再一次替張炎回答了:“由美子醬,你都不覺得那個雙馬尾小女孩很奇怪嗎?
明明她是一個人,但是下了電車後,都一直安安靜靜的,不哭不鬨,甚至比我們都鎮定。
而且跟我們離開如月車站後,也異常地沒有存在感,有時候我甚至都忘了她還在我們身旁。
最重要的是,她和普通的小女孩子完全不一樣。”
說著,惠理的目光看向那像雙馬尾小女孩,鑽進去的那一扇小窗戶:“普通八歲的小屁孩,就算會輕易地被張炎先生蠱惑,但又有幾個真的有膽量敢一個人鑽入陌生的屋子裡去啊?”
“好像,是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