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動我就破碎她們的靈魂。”
張炎厲喝道。
龍舞立葵一張恨不得殺了張炎的小眼神,立刻就不敢動了。
八分光輪對魂魄靈魂的傷害,龍舞立葵在吊脖子樹前假裝昏迷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
那時候張炎靠著八分光輪,生生將被天狗附身的蛇塚逼得逃跑。
他自己屁事都沒有,還順便升了一級。
那寄魂武器,不可謂不厲害。
甚至就連龍舞立葵都早已經眼饞得不得了。
八分光輪,可比自己手中那一柄小刀厲害多了。
她之所以留張炎到現在,看中的無非就是張炎那些威力奇大的符籙,以及這八分光輪啊。
“向後退。”
張炎再次厲喝。
龍舞立葵麵色陰沉,但終究投鼠忌器,聽話地乖乖向後退了兩步:“張炎,你可不要乾傻事。
如果由美子和惠理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能逃走,你是絕對逃不掉的。”
龍舞立葵冷聲道。
惠理和由美子是她唯一能和滑頭鬼談判的籌碼。
想要速通如月車站的劇本,這兩個女人絕對不能有事。
否則,絕望之下的滑頭鬼,百分之百會拚著兩敗俱傷,都要拉他們下地獄。
龍舞立葵為的是贏得氣運大比拚的勝利,為此她付出了許多。
若是失敗,倭國會付出很可怕的代價。
她們,輸不起!
“放心,隻要你不亂來,我自然不會做傻事。
畢竟,我又不傻。”
張炎淡淡一笑。
龍舞立葵嘴角抽了抽。
這張炎是不傻,自己也是真的小看了他。
鬼知道張炎會在這時候搶下由美子和惠理,否則,自己絕對不會留他小命。
龍舞立葵那個後悔呀。
李奶奶的,她知道自己自大了,貪婪了。
張炎身上的符籙和寄魂物是好。
自己咋就那麼犯賤,沒拎清主次呢!
龍舞立葵猜不出張炎的想法,隻好道:“張炎,隻要你把由美子和惠理還給我,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對你下手。”
“你以為,我真的是為了自己這條小命?
我的賤命,可不值錢。”
張炎嘲諷地說。
龍舞立葵瞳孔一縮,她更搞不懂張炎的目的了。
這老逼登轉頭看向土屋太鳯:“太鳯,你和張炎桑的關係一直都不錯。
你也勸勸他,讓他不要想不開,誤了咱們的大事!”
土屋太鳯在心中苦笑。
自己去勸,有個屌用。
她擅自將張炎拉入這次的詭異劇本,沒想到竟然會惹出這麼大一個麻煩。
張炎心裡肯定對她有怨恨。
何況她數次對張炎動手,她又能有什麼資格勸說張炎呢?
龍舞立葵見自己的徒弟一動也不動,也沒張嘴,反而俏臉一臉迷茫。
這老逼登心裡大罵土屋太鳯沒用。
她眼珠子咕嚕一轉,又露出一臉的笑容,決定加大籌碼,少有的柔聲道:“張炎桑。
我們通力合作離開如月車站的劇本,這不好嗎?
我龍舞立葵發誓,這劇本裡得到的所有征兆物,都歸你所有,我們不要。”
龍舞立葵這輩子都沒用過這麼溫柔的語氣。
她自己聽了都惡心。
更不用說她的徒弟土屋太鳯了。
這妹子哪裡聽過師傅說這麼溫柔的話,聽得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