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大不滿意,我,我立刻殺了他們。”
這貨不問緣由,也不問自己女人一家究竟如何惹到了張炎。
他,不敢。
鄭公子嚇得飆淚:“姐夫,他到底是誰。”
“閉嘴,老大的名諱,不是你該知道的。”
刁秋春怒道。
鄭公子立刻就閉了嘴。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張炎,已經沒有了興趣。
但是作為聊齋集團的員工,刁秋春縱容親戚為非作歹,這他必須管。
張炎淡淡對刁秋春說:“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刁秋春有點發懵。
但這貨是人精!
老大說這話,顯然是要懲罰自己。
但是話卻沒有挑明白,意思就是要他自己掂量。
絕不能讓張炎不滿意。
刁秋春一咬牙,取出寄魂武器。
隻見刀光一閃,就切斷了自己的左手。
見自己的靠山,連自己的手都砍掉了。
鄭家終於意識到了問題很大。
非常大。
他們一家不光踢到了鐵板,而且這鐵板,還是鑲了鈦合金的。
“我不要死!”
鄭公子嚇得哭天喊地:“我不要死!
姐夫,求求不要殺我!”
連刁秋春的手都沒了,下一步,可不是要砍自己的腦袋了?
刁秋春瞥了張炎一眼。
張炎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刁秋春抓著寄魂武器,磨刀霍霍,一臉凶惡。
鄭家所有人,都怕得不敢動彈。
就在刁秋春真的要殺人時,張炎終於開口了:“略施懲罰就好,畢竟他們也沒惹到我。
你嶽父人不錯,放過他。”
刁秋春臉上一喜。
手起刀落,除了鄭秀秀的父親以外,所有人的右手都被砍了下來。
鄭家人痛得發瘋,偏偏都忍著不敢發聲。
張炎索然無味地擺擺手:“都滾吧。”
鄭家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老大,我,我也走了。”
刁秋春抓著斷手,小心翼翼地陪笑道。
“滾吧。”
張炎晃晃手。
刁秋春如臨大赦。
就在這時,剛剛出門的鄭家,仿佛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
又全都跑回了酒吧。
刁秋春喝了一聲:“你們又跑回來乾嘛。”
這些家夥全特麼是一些事兒精,真就不怕張炎改變主意了?
鄭家家主背著自己女兒,扶著兒子老婆,滿臉苦澀地笑:“我們也不想回來。
但是門口有許多詭門辦的公車,將整個金鼎酒吧都封鎖了。
我們一出去,詭門辦的人就將我們趕了進來。”
“什麼情況?”
張炎也感覺莫名其妙。
如果是有人報警,封鎖金鼎酒吧的應該是警方才對。
詭門辦封鎖金鼎酒吧,這是幾個意思?
怎麼想,職能部門都錯位了啊喂。
張炎皺了皺眉頭,走到金鼎酒吧門口,朝外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詭門辦的工作人員將整個金鼎酒吧都戒嚴了。
“今天詭門辦和機場就已經在戒嚴了,說是上頭有大人物會來。
難不成那大人物,跑來金鼎酒吧了?”
張炎正愣著,突然就見溫城市長和副市長張強帶著一群人,一臉尊敬地朝大門走過來。
剛巧,張強看到了在門口探頭探尾的張炎。
頓時笑得臉都開花了似的,指著張炎大聲對自己身旁的人介紹道:“高老您看,那就是我溫城的驕傲,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