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心念念許久的東西,兩人應該就快要拿出來了。
果不其然。
秋生問文才:“你可知道武時威的生辰八字?”
文才一呆:“我跟他非親非故,怎麼可能知道?”
任婷婷接嘴道:“我知道。”
“太好了。”
秋生小心翼翼地躲在牆角瞅了武時威一眼,遞給任婷婷一張符紙:“任小姐,你把你表哥的生辰八字寫上去。”
說完,他走入門去,好像欣賞什麼東西似的,東張西望,嘴翹起,還吹著小口哨。
當走到武時威身旁時,手裡已多了一柄小刀。
任婷婷一見,一把抓住了張炎的胳膊,嚇得花容失色:“秋生要乾什麼,要殺人啊!”
“不會。”
張炎下意識地拍了拍任婷婷的手,讓她放心。
文才也大搖其頭,解釋道:“秋生三代單傳,怎會乾這種冒險的事?”
接著接過了任婷婷手中,寫有武時威生辰八字的黃符:“任小姐你就看你表哥出醜就好。”
這時候秋生已走到武時威身後。
武時威一無所覺,秋生揮刀便想向武時威辮尾的頭發。
武時威正好回頭,看到了秋生。
秋生嚇了一大跳,連忙將手中的匕首給藏了起來。
“你不是去書房了嗎,為什麼回來?”
他怒喝一聲。
秋生訕訕地說:“我東西掉了,咦,好像不是掉在了這裡……
奇怪了,掉哪裡了呢?”
他念叨著,念叨著,溜了出去。
“你表哥警惕性還挺強,我割不到他的頭發。”
回到任婷婷身旁的秋生,沮喪地說了一句。
“你們隻是要他的頭發?
那好辦。
還是我來吧。”
張炎微微一笑。
秋生文才驚道:“怎麼能勞煩張炎兄弟出手。”
“沒事,待會兒我向你們討要一樣東西,希望你們不要拒絕就好。”
張炎笑的很燦爛。
他賣一個人情給兩人,待會兒這兩人,連骨頭都要吐出來。
沒等文才秋生拒絕,張炎迅速的走進屋子裡。
武時威在屋子中央踱步,心裡還在想怎麼和任老爺說任婷婷的事情。
張炎走起來,完全沒有聲音。
幾步,就來到了武時威身後。
文才咂舌道:“你看張炎兄弟走的那貓步,比師傅都輕。”
也沒見張炎有什麼動作,他在武時威背後一繞,完全沒有打草驚蛇,就回到了文才秋生身旁。
秋生以為張炎失敗了,安慰道:“失敗了?
沒關係,都說了那武時威……臥槽!”
隻見張炎神秘一笑,攤開手。
一撮毛發就出現在了手心裡。
“你怎麼將那家夥的頭發割下來的,我都沒見你出手。”
文才佩服道。
“障眼法罷了。”
張炎淡淡道。
任婷婷這戀愛腦看得滿眼都是小星星,在她眼中,張炎乾什麼都好帥喔。
“要整人快點整,待會兒九叔和任老爺出來了,你們就沒機會了。”
張炎提醒了一句。
文才和秋生連連點頭。
渾然沒有發現,張炎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都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