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心一橫,直接開親。
這一口下去,噴噴香,碰到了小嘴。
柳無霜的嘴唇也冷,但是軟軟的,肉肉的,很舒服。
少女沒有任何動作,任憑他親。
就在張炎想要得寸進尺的時候,柳無霜往後退了一步。
“還沒親夠呢。”
張炎反複回味著那一吻。
“回去了。”
柳無霜帶著他回了城。
下午張炎顧著自己的書畫攤,那公狐狸精果然到時間,就出現了。
公狐狸精死性不改,一上來就對著張炎又摟又抱。
弄得張炎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有柳無霜的吩咐,他也沒怎麼反抗。
到了快臨近晚上,公狐狸精要回去了。
張炎喊住了它:“小公子近日常常來找在下玩耍,陪在下解悶。
今日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如何?”
“不了不了。”
公狐狸精猶豫了片刻。
它內心很掙紮。
每日來尋張炎親近,張炎都不假顏色,它無法得手。
今日突然想要和自己吃飯,雖然是個好機會。
但假若碰上了那女人,卻是一件麻煩事。
張炎見它要走,急忙又道:“我家裡新宰了一隻活雞,味道不錯喔,小公子不跟我一同品嘗嗎。”
“活雞?”
公狐狸精嘴饞地舔了舔嘴唇,還是搖頭:“今晚我還有事……”
“我娘今日出門去了,不在家。
家裡就我一人。”
張炎把心一橫,決定色相賣到底。
果不其然,公狐狸精真的上鉤了。
它眼中閃著詭異的欲光,就和張炎看到柳無霜就那啥蟲上腦一般。
“既然張公子盛情難卻,我就留下吧。”
公狐狸精看著張炎,偷偷抹了一把哈喇子。
“這年代,連狐狸都基情萬丈。
什麼個東西。”
張炎暗罵一聲,惡心的都快吐出來了。
早晨他就吩咐顧母,準備好酒好菜,然後去對門柳無霜家裡坐到亥時再回來。
入了堂房,果然看到了熱騰騰的酒菜。
公狐狸精樂滋滋地和張炎吃喝起來,越吃越起勁。
手腳也不老實。
對著張炎上下其手。
張炎忍了,忍了,差些忍不住。
酒足飯飽後,那混賬還得寸進尺,拉著張炎就要進臥室。
一路走一路寬衣解帶。
張炎都快要瘋了。
這公狐狸精是準備裝瘋賣傻,酒後亂那啥啊。
柳無霜啊,柳無霜,你再不出現,你老公的貞操清白就要被完腚了。
就在公狐狸精扯著張炎,上了床榻,準備把張炎拔光。
而張炎也猶豫著是不是要反抗的時候。
陡然一股劍氣襲來。
直取那公狐狸精的喉嚨。
“該死,那臭女人來了。”
公狐狸精酒頓時醒了,腦袋也一並清醒了。
根本來不及抓衣服,赤條條的就朝外竄去。
隻聽哐當一聲。
一道驚鴻閃過。
公狐狸精的腦袋邊上出現了一柄劍。
那劍閃爍著鋒利的光,隻要公狐狸精稍稍一動,就會砍掉它的腦袋。
柳無霜一臉冰冷,手中握劍,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公狐狸精滿臉死灰,尖厲的聲音不像是人類的聲帶能夠發出來的:“又是你這個臭女人壞我好事。”
爾後看向張炎:“姓張的,你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