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處柔軟左邊幾厘米,就是心臟。
隻要他稍稍一發力,這個女孩,就會死。
景薇,應該是不想死的。
在死亡麵前,禮義廉恥算個屁。
“你一直壓著哪裡,會很舒服嗎?”
景薇雙眼亮晶晶的,聲音充滿誘惑。
“讓那兩個東西將菌絲收起來,把所有人都放了。”
張炎厲聲嗬斥。
景薇聽到張炎提到菌絲兩個字,一愣之下,搖頭道:“我要是不呢?
你是準備違背婦女意誌我呢,還是殺了我?”
“我……”
張炎剛說了一個我字。
景薇就咯咯笑了起來,挺起胸膛,將那一團柔軟使勁朝張炎的掌心蹭了蹭。
“那你先違背一下婦女意誌吧,我沒意見。”
張炎臉色冷峻:“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殺了我也行,你直接來吧。”
說著景薇就大字躺平,一副要殺要剮,任君采擷的模樣。
張炎滿腦袋黑線。
景薇等了一會兒,微笑道:“我是第一次喔,男人不是都喜歡奪走女生的第一次嗎?
炎黃先生,你還在等什麼?
你看我的表情,似乎很無奈呢。
你為什麼那麼無奈,明明你現在可以隨便怎麼樣我。”
張炎苦逼死了。
他很確定,景薇絕對是這個劇本的女主角。
自己不能殺了她,否則主線就沒了。
自己一行人絕對會遭到真正的劇情殺。
而且屋子裡的那兩個感染體也會暴走。
至於強迫婦女意誌這種事,張牙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麻煩了。
威脅對這娘們,完全沒用啊。
她果然特麼的是個瘋子。
見張炎始終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景薇反客為主了,伸出白藕般的雙手,將張炎的脖子勾住。
用力一拉。
她沒力量將張炎拉下來,反倒是將自己的臉,拉到了和張炎近在咫尺的位置。
兩人的鼻尖都要抵在了一起。
雙唇隻剩下幾厘米的距離。
女孩幽幽的氣息噴在張炎嘴唇上。
炙熱,但是卻絲毫沒有急促。
這婆娘,果然沒有絲毫慌張。
反而是張炎慌的一逼。
女孩偏著腦袋,咯咯笑起來:“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為什麼還不動手。”
“咦。
你不敢殺我嗎?
怪了!
為什麼?”
景薇的雙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突然道:“不,你似乎因為某種原因,暫時不能殺我。
明明我都殺了你兩個同伴了,你不想替他們報仇嗎?”
張炎腦仁痛。
和這漂亮的女孩近距離接觸後,他沒有絲毫的綺麗感覺,隻是覺得這瘋婆子很可怕。
一個不怕死的人,絕對比怕死的人,麻煩得多。
“切,沒意思。”
景薇不耐煩地將張炎往後一推,但是右邊的胸脯,還被張炎一手掌握著。
她在他手上輕輕打了一下:“又不殺我,又不強迫我,還抓著我那裡乾嘛?”
張炎鬱悶的縮回手。
手心裡,仍舊停留著她那柔軟的餘溫。
景薇在單薄的睡衣上套了一件外套後,撇撇嘴:“放他們,我是不可能放的。
到嘴的鴨子,怎麼能輕易地放手呢。”
張炎皺眉,剛要說話。
又又被景薇打斷了:“但是放了他們其實也不是不行。”
女孩一笑:“來談條件吧,其他人我都可以不要,但我,唯獨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