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五十章(2 / 2)

這兩種可能是在我和「那個人」見麵的時候,就得到了一定的結論。起碼「那個人」是知道一部分情況的,否則他也不會在質問我的複製人五號的時候,說,「你以為你做個假死,我就不知道了嗎?」

不論如何,他們應該意識到我有出逃的計劃,繼承了我的思維模式和記憶的一號應該也知道我的出逃計劃。也就是說,如果一號當初要想要維護我的出逃計劃,他不該從實驗所出去,甚至不應該在外麵多逗留,還萌生出想要「交友」的想法。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覺得一號背叛我。

但是想想,這很奇怪,我為什麼會覺得一號是必須得全身心相信我。明明我也沒見過他,有的隻有交接「思維模式」過程時,意識間的交流,甚至連說話的聲音也沒有。

如果活下去就是勝利的話,最後活下來的也是我,我是勝利者,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根據一方通行對我說的,其實一號一心還為著我的計劃籌謀著。

我覺得,並不是那種事實矛盾讓我放不下,而是心理矛盾。

說到底,我還是有對「一號」放不下的執念。

我去學園都市二十三號區的目的是——毀掉目前世界最強超級電腦「樹形圖設計者」。而二十三號區有「樹形圖設計者」情報授信中心。雖然這台超級電腦在外聲明是做天氣預報的,但是事實上,它在為學園都市地下實驗提供演算,包括WhiteRoom,克隆實驗等。

這個時間段,毀掉「樹形圖設計者」,比起毀掉WhiteRoom更重要。

「樹形圖設計者」是搭載在學園

都市的衛星「織女星1號」。這原本是為了避免被太多組織算計利用,才把它送往地球上空。但是現在看起來的話,其實要銷毀也沒有那麼難,畢竟定點在上空,想跑也沒有辦法跑了。

但凡這種沒有辦法輕易接觸的機器都有自毀模式。

我侵入係統,按下自毀開關的時候,其實一點實感都沒有。那不是像是爆炸一樣,會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或者看到冒火光,機器四分五裂炸成碎片,又或者聞到硝煙味。而且,短時間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因為「樹形圖設計者」的天氣預報已經提前五年都做好。

但是大部分的地下實驗因為沒有得到演算結果而不得不中止。

做完這一切不需要一個小時。

我躺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下,現在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麼事情。正常人遇到這種我這種情況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呢?會把研究所炸了,把研究員都送進監獄嗎?還是順便把正在努力奮鬥的政客們拉下水?

我隻有一個星期,不是做不了,但是有其他事情想做,除了見一號搞清楚事情之外。我沒有想救自己,十二歲的「我」可以自己處理,我並不想理會。如果真想處理實驗所的事情,我應該要穿在我出生那會的時間,把所有的源頭都掐滅。

銷毀「樹形圖設計者」能夠讓現階段的研究員分心,焦頭爛額。畢竟再重要,再有價值的人/事/物,隻要對人有所妨礙的話,也會被銷毀掉。

這才是我生活的現實,我現實的生活。

我突然意識到為什麼一號會死了。

當時我醒來的時候,我就是在一號的位置上,而一號已經死了。但是如果真的隻是對換位置的話,我們隻是交換身份,而不是有人死。畢竟我安排死遁,不是為了讓自己真的出事。

也許十二歲的我沒有「一號」的話,就會死在實驗所裡麵。因為研究員們早就發現,我比想象中還要不聽話。「一號」從一開始就知道會有這個結局,所以才想替我死,所以才想要在最後的時光裡麵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說出門交朋友……

……

我最近怎麼了。

儘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從椅子上起身,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習慣性地

把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麵,意外地摸到了一張紙。我曾經在天台上見過——那是亂步給太宰治的便簽,連角都沒有對齊。

當時太宰治把紙遞到我麵前,說,「這個是亂步先生給我的,他說,如果我覺得時機到了,我可以打開來看看,可以幫助我。我把這個時機給你吧。」

那時候,我沒有接。

……

太宰是什麼時候把紙放在我的口袋裡麵的?

我翻看著這張鵝黃色的便簽,最後還是打開了。

「累了的時候,去跟港黑那個帽子君說說吧。——江戶川亂步」

“………………”

這個「時機」是偶然事件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昨天隻是分享一下我快樂的心情而已,你們不必給我啊Orz。

我發現啊,我營養液漏算了,你們發現的話也可以跟我說,真的,不要覺得我下不來麵子。我是看著營業液的時候,越看越奇怪,總覺得有點什麼錯誤了。我忘記上次算到哪裡了。你們誰記得跟我講一下。

加更數是2?還是3?應該是3+1(月石)=4更,你們給太多月石了,我不需要,真的!但我又不好意思收了,所以加更。這次應該不想寫什麼番外吧,想看什麼,我在彩蛋和紙鳶聊天,聊出來,你們可以隨便看。

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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