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是武鬆,那也隻是人物好嘛!
其他人也覺得有道理,唯獨阿美莉卡隊伍的那個人,一直盯著東北虎陷入沉思。
陶然見狀,把籠子推進華夏這邊的宿舍裡,避免那個人再和東北虎見麵。
就這樣一直熬到第二天晚上,確定飛機距離落地還有一個半小時後,陶然就靜悄悄回到原來的那塊地。
此時,冕雕和蘭守都已經在等著他了。
陶然帶來的是一個26寸的行李箱,這個尺寸不會太擁擠。
冕雕和蘭守進去後,他小心翼翼地留下一個透氣的口子,然後拉著行李箱回到營地中。
慶幸的是,他這一趟沒有被人發現。
直到飛機落地了,幾人迅速帶上自己的行李,朝著機場走過去。
期間,他們還在路上遇到了其他隊伍的人——也包括阿美莉卡的隊伍,陶然趁著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老虎身上時,趕緊把行李箱拎上機艙。
一上飛機,他就對機長小聲說道:“待會人一齊,就趕緊走,彆管待會塔台說什麼,趕緊離開這裡。”
能當上軍方專機的機長,自然也是軍人。
聽到陶然的話,他意識到不對勁,連忙點頭:“好的!”
東北虎被放在下麵的貨艙中,當艙門關上後,陶然趕緊和同伴使眼色,讓他們快點上來。
他注意到,阿美莉卡的那個軍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已經沒有那麼疑惑了。
陶然不確定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但他很肯定,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其他人也不寒暄了(事實上也沒什麼好寒暄的),直接走上飛機,機艙關閉後,機長迅速請求飛行。
對方塔台似乎有些驚訝華夏專機的速度,但他們並沒有阻止,還笑著說華夏這群人怕不是思鄉之情上來了。
在得到允許後,機長操控著飛機開始滑行起飛。
陶然一直盯著底下那群人,直到飛機飛到高空後,第一時間就把冕雕和蘭守給放了出來。
同時,陶然的預測也成真了。
地麵上的塔台試圖連接機長,說阿美莉卡這邊突發一件事,需要他們緊急掉頭回來接受調查。
但機長直接沉默,任由塔台怎麼說,他都不管。
對方似乎意識到這輛專機不對勁,竟然開始威脅了,說是要出動戰鬥力攔截。
陶然在旁邊聽到那些威脅,也並不是太擔心,直接反駁:“沒關係,你們可以出,那就彆怪華夏也出發了。”
他可不是會獨自行動的人,早就在阿美莉卡那人盯著東北虎的時候,他就彙報總部了。
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有殲擊機位於太平洋上空,等著和專機接應呢。
阿美莉卡若是敢來,就彆怪殲擊機在公海動手。
他還有一點沒說的是,不僅是空軍動了,海軍也以演習的名義出發公海了。
阿美莉卡若是想攔截,到時候遭殃的可不隻是一隻老虎,他們一行幾個裸人恐怕都要被拘禁。
這對於華夏來說,能忍?
阿美莉卡陷入寄生蟲危機,華夏沒有趁火打劫已經算有良心了。
聽到陶然的話後,塔台頓時就梗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回複。
說敢,萬一華夏真動手怎麼辦?說不敢,又好像太慫了。
最後,陶然和機長就發現,塔台那邊沉默了下去。
“嗬!”陶然冷笑一聲,重新回到機艙,結果發現自己隻是忙活了一陣子,自己的同伴居然抱著那隻粉色的小東西開始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