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提出這個要求後,總統非常爽快就答應了,不過礙於現在天色已晚,蘭守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再去。
在關上門後,蘭初霽默默用能量把整個房子包裹起來,杜絕了外界的任何視線。
“你身體怎麼了?”蘭初霽覺得蘭守有點不對勁。
不過是和蟲母見一麵罷了,怎麼還需要休息一個晚上?
然而蘭守在細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後,臉色有些不太好:“新身體,用了一次之後總感覺有點虛……”
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虛???”蘭初霽表情有些奇怪,這也不怪他,任何一個男人……男性生物,在聽到虛這個字都會有些敏感。
蘭守愁眉苦臉地和他對視:“虛弱的虛……”
“唔……”蘭初霽摸著下巴思考了好一會,最後攤開手:“那我也不清楚了。”
蘭守歎了一口氣,趴在新床單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有點懷疑,是不是因為那具身體太強大,為了平衡所以約束了一下?
那麼這樣說來,如果用那具身體,或許真的可以對付崽種,就是不能用太久?
懷揣著這樣的疑問,蘭守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蘭守起來了!”
隨著頭頂上傳來的劇痛,蘭守睜開眼一看,瞳孔劇烈顫動著,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的生物。
那是……冕雕啊!
“看什麼看!趕緊起來,這該死的蟲子發瘋了!”冕雕罵罵咧咧地揮著翅膀,想要推著蘭守動起來。
在距離蘭守不遠處,一隻和人類差不多高大的蟲子,正在抓住一隻又一隻動物在啃食。
或許是普通動物填不飽肚子,這隻蟲子抬起頭來,露出了那一雙恐怖的複眼,身側兩邊的腿朝著蘭守方向走了過來。
“快走!彆發呆!”
蘭守站起來,正準備帶著冕雕一起跑,結果就看到在蟲子的不遠處,正躺著一個虎頭——東北虎的頭顱。
蘭守一下子就傻了,腦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可就在這個時候,蟲子來到了他的身邊,舉起爪子就朝著蘭守抓過去。
可就在即將碰到他的時候,一道黑影撲了過來,代替他被捅穿了胸口。
那是冕雕。
“傻……子……跑啊!快跑!”冕雕就撐著最後一口氣,說完他就被塞進蟲子的嘴裡。
“嘎吱嘎吱……”這是骨頭被咬碎、夾雜著血肉的聲音。
蘭守此時眼前一片血紅色,他隻看到冕雕低落下來的血液。
隨後,他看到那雙手繼續朝著他伸過來。
但是這一次他反應過來了,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那隻爪子,背後的翅膀帶動著他飛了起來。
可蘭守並沒有和冕雕說的那樣,立刻離開這裡。
他想殺了這隻來曆不明的蟲子。
殺了它!
它可是殺了冕雕和東北虎的凶手!殺了它!殺了它!
現在的蘭守,滿腦子都是殺殺殺這個字,可惜他作為美西螈的身體實在是太柔弱了,沒有鋒利的爪子,也沒有強大的力量,根本沒辦法殺掉這隻蟲子,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