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見剛剛臉上還掛著笑的鐵木蘭,此時正委屈的咧開了嘴,慘兮兮的哭了起來。
“你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的了呢!我……我現在渾身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嗚嗚!”
看著此時麵色慘白的戰王妃,一頭冷汗,全身也都在顫抖,著實很淒慘。可是她都這樣了,剛剛被打的時候,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呢?
“我這就帶你走。”
楚天硌上前,一把抱起了鐵木蘭,轉身就走。
而被楚天硌突然抱進懷裡的鐵木蘭,小心臟緊跟著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剛剛還慘白的臉色,頃刻間泛起了紅暈。
“站住!”鄭太後怒喝一聲,指著楚天硌恨聲道:“戰王,你可知道這個女人剛剛都說了一些什麼話?如此不懂規矩,心狠善妒,不賢不淑的女人,你還要護著?”
楚天硌停下離開的腳步,轉身看向鄭太後,沉聲道:“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誰也不能動她一下。”
鐵木蘭輕輕靠在楚天的肩膀上,覺得自己這幾板子挨的實在是太值得了。早知道她就早點用苦肉計了,原來他護著自己的樣子,這樣帥啊!
鐵木蘭眨巴眨巴眼睛,目光一刻也不想從楚天硌的下巴上移開。
見楚天硌還是護著鐵木蘭,鄭太後氣的頭頂生煙,不能再忍。
“放肆!你們夫妻二人竟敢不把哀家這個太後放在眼裡,你們難道是想造反不成?來人!快去把皇帝給哀家請來,哀家倒要看看,皇帝能不能為哀家做這個主。”
沒等永德宮的小太監跑出去,皇帝的龍攆已經到了永德宮的宮門口。
看著龍行虎步走進來的皇帝,除了鄭太後,其他人都要行禮。
但是被楚天路抱在懷裡的鐵木蘭表示,自己動不了,不用行禮了。戰王冷著一張臉,更是動都沒動一下。
楚天尋不在意的擺擺手,直接看向楚天硌懷裡的鐵木蘭。那布滿了紅暈的小臉,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樣子,難道太後還沒來得及動手,鐵木蘭就被楚天硌救下來了?
他已經聽花想容講訴了武林大會的經過,雖然他早知道鐵木蘭的本事,可是聽花想容敘述,他還是吃驚了一把。能輕鬆得到武林盟主的位置,那一身的功夫已經能獨步天下了吧!
而昨天整個國都裡,又開始傳言,戰王妃醫術了得,竟然就救回了連禦醫都束手無策的必死之人。這讓他又吃驚不小,沒想到鐵木蘭除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還有一身絕頂的醫術。
可惜,這個厲害的女人竟然是戰王的王妃,要是他能早點遇到的話!
“太後,您這是所謂何事?如此的大動肝火?”
其實在來這裡之前,皇帝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這個鐵木蘭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敢在武林大會上獨挑南海神尼的困龍劍陣,破了東山少林的金剛陣。現在不把太後放在眼裡,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皇帝,這個戰王仗著自己有功,實在是太過放肆。還有這個戰王妃,口出狂言,無視尊長,桀驁不馴,難道哀家就不能教教她做人的規矩嗎?戰王竟然不知好壞的還護著她,還敢在哀家的永德宮裡動手,他們夫妻這是絲毫沒把咱們母子放在眼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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