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想想，二嬸簡直就是有大本事的人啊，每次買衣服，都會想著，要是二嬸在的話，自己可能連錢都不花，對方還得送一件，哼！
“行了，看你的樣子，也知道你肯定開不了口。”看了看顧淵，鐘悟塵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到時候，我來幫你要吧。”
“謝謝先生。”顧淵無奈點頭。
他看了眼鐘悟塵放在旁邊的茶杯，站起身，端著已經空了的茶杯走進屋子裡，換了茶葉添上茶水後才重新端出來。
坐下後，顧淵說起了耿扶衣的事情。
鐘悟塵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對他印象挺深的。”
“耿哥還說，讓你有時間去海城坐坐呢。”
“那還是算了。”鐘悟塵搖了搖頭，“這地方挺好的。”
一開始，來到星城的時候，他是不適應的，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已經徹底沉寂下來，在彆人看著是賦閒，在鐘悟塵這，卻是一種畫地為牢。
可認識顧淵之後，鐘悟塵又重新燃起希望，他將心思放在了顧淵身上，希望這個年輕人能夠從他手中接過火把，照亮北疆寒冷的夜。
“對了，那些鮫人，是怎麼回事？”鐘悟塵疑惑道。
他現在是個閒人，海城那邊發生的事情，鐘悟塵雖然知道一些，可並不算多。
不過，他好奇心還是有的。
現在新聞還沒有公布，但是顧淵也無所謂這些，一來是因為鐘悟塵的身份，二來，他們回來的時候，耿扶衣也沒說讓他們簽保密協議之類的。
既然沒說不能說，那顧淵告訴鐘悟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顧淵剛打算開口，鐘悟塵便先揮了揮手。
“從秋演的第一天開始說，就當是聽故事了。”
顧淵一邊拿起竹條編竹筐，一邊敘說著秋演所發生的事情。
事無巨細，完完整整。
鐘悟塵聽得很認真，是不是還會搭上一句。
顧淵在說到用易容術，騙取翅靈蟲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
“先生，這算是使用妖族靈能了。”
“無傷大雅，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鐘悟塵滿不在意道，“我為什麼不讓你用妖族靈能，其實你心裡是明白原因的，用易容術騙回翅靈蟲，說明你懂得隨機應變，這是好事。”
顧淵點點頭。
說實話，從鐘悟塵口中聽到這樣的評價，顧淵一點都不驚訝。
在使用易容術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先生會這麼說了，所以心裡還是比較坦然的。
等說到海獸出現的時候，鐘悟塵立刻坐正了身子，神情嚴肅起來了。
特彆是對於鮫人，他讓顧淵儘可能描述的仔細一些。
其實，當時那麼多人，也就顧淵真正見到了鮫人，其他人，看到的隻是宮殿，還有一些虛影。
畢竟可不是什麼人都和顧淵一樣，得到了妖瞳。
“說來奇怪，當時宮殿距離我們也不是很遠，為什麼隻有我能看見呢？”顧淵也提出自己的疑惑。
鐘悟塵笑了笑，說道：“你不要低估了你這雙眼睛，這可不單單是能夠看的遠，最重要的，是看的真。”
“看的真？”顧淵一驚。
“這個，你自己琢磨吧，總而言之，你這雙眼睛大有用處，隨著你實力的提升也會不斷進化。”鐘悟塵說到這，又皺起眉頭，“倒是這個鮫人……的確是有些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