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懷的說法肯定是有些誇張的,但是話裡話外也透露著強烈的自信,這也讓顧淵和周禛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節目,竟然能讓聖主教廷的人產生皈依佛門的念頭。
“其實,咱們今天應該把孔白禾叫著的。”顧淵突然說道。
“嗯?”周禛看著他,
“為什麼?”
“他好歹能聽見那些人在交談什麼。”顧淵苦笑著說道。周禛抬起頭,看著前麵。
那幾個聖主教廷的人,此時靠在一起,似乎是在交談著什麼,就連淩鴻博,都被他們甩在後麵一截。
“還真是啊……”周禛歎了口氣。淩鴻博肯定是能夠聽懂那些聖主教廷的人在說些什麼,可問題是,淩鴻博跟他們壓根就不是一條心。
從淩鴻博的種種表現來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孫子是聖主教廷的紅衣主教呢。
為聖主教廷,可以算是鞠躬儘瘁啊!
“媽的,我果然不適合做這什麼隊長,要是李隊長在的話,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周禛自嘲道。
顧淵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安慰道:“慢慢來吧,我想就算是李隊長,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要犯一些錯誤交學費的。再說了,反正咱們就盯死他們,就算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也無妨的。”周禛隻是點點頭,也不知道顧淵的安慰是否真的起到作用。
就在這時,走在前麵的亞曆山大等人突然停下來。
“淩!”淩鴻博趕緊跑到跟前。
“亞曆山大神父,怎麼了?”亞曆山大伸出手,指著諾爾茲。
“我的這位朋友,身體有些不舒服,麻煩你找個地方,讓他先休息休息,我們繼續逛。”淩鴻博有些驚訝,看了諾爾茲一眼,對方此刻的表情看著的確有些難受,便笑著說道:“當然,這不是問題。”隨後便轉身與周禛交涉起來。
周禛皺著眉頭,看著淩鴻博,又看了眼亞曆山大。
“他們想搞什麼飛機?”淩鴻博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你這叫什麼話,人家是客人,身體不舒服很正常吧?難道,人家身體不舒服也要經過你的允許?”周禛譏諷道:“你自己信嗎?”淩鴻博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是不自然的,但是臉皮足夠厚、心理素質足夠強的他很快就恢複平靜,振振有詞道:“我當然相信的。”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也挺虧心的。
諾爾茲在聖主教廷可是執事,實力不容小覷,突然就說身體不舒服,簡直就是羞辱他們的智商。
就算是聰明如淩鴻博,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同尋常。而淩鴻博現在的反應,更像是在扮演將腦袋埋進沙子裡的鴕鳥。
顧淵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這聖主教廷的人,還算是給我們麵子了——最起碼沒直接說,他們打算分頭行動,借此甩掉我們。”周禛想了想,和顧淵說道:“不然的話,你留下來,盯著那個家夥。”
“可以,但是意義不大。”顧淵笑著說,
“人家七個人呢。”
“……”周禛想了想,糾正了顧淵的說法,
“準確的說,是八個。”本來淩鴻博還想要裝聾作啞,現在徹底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