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鬆開手，趕緊將飛到自己懷裡的顧淵丟到一旁。
真晦氣！
當他和顧淵對視時，立刻猜到對方此刻和自己也是一樣的想法。
「冒昧地問一句，現在是什麼情況？」zero詢問道。
顧淵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前麵。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現在的確需要對方的幫助。
聽到顧淵的話，zero懷疑地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盲目深入。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剛才顧淵是飛出來的！
周圍的環境有些嘈雜。
但是，zero的感知能力還是非常強大的，站在現在這個位置，他也能聽見建築深處傳出的聲音，像是一聲聲囈語，隔一會兒，又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耳邊，發出惡魔的低語。
「你見到的神明，到底長什麼樣？」zero突然轉臉看著顧淵說道。.Ь.
他並沒有將所有的希望放在顧淵身上，所以現在，他必須多一些對對手的了解。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那裡麵，是一個嬰兒。」
「嬰兒？」zero臉垮了下來。
知道我不相信，你還說做什麼呢？
他有些生氣道：「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難道你真的覺得，自己有單槍匹馬乾掉一個神明的能力？咱們之間，就不能坦誠相待嗎？」
「……」
顧淵放棄和對方解釋了。
他們之間，的確不是不能坦誠相待。
核心問題是，就算顧淵坦誠相待了，對方似乎也不大相信，依舊處處防備著。
當然了，他對zero，其實也是一樣。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接下來，得看你的了。」顧淵說道，「畢竟你有對付神明的經驗。」
「誰跟你說的？」
聽著這話，顧淵愣了一下，立刻說道：「開什麼玩笑，你不是有神明的基因嗎？而且，你之前說過，神明不是不可戰勝的。」
zero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我是這麼說的，但是這也不代表，我就和神明戰鬥過啊……」
「那你的基因是怎麼來的？」顧淵不解道。
zero輕咳了一聲，搖了搖頭：「這個和你沒什麼關係。」
看來這對zero來說也是個秘密了，最起碼是不能告訴顧淵的。
顧淵冷哼一聲。
「這就是你說的坦誠相待嗎？」
zero剛要說話，卻突然察覺到情況不對。
一道絢爛的光虹突然出現，朝著兩人的位置砸了過來。
雖然兩人迅速躲開，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又將兩人推出了數十米的距離。
zero罵了一句臟話，然後扯著嗓子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顧淵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一點都不驚訝。
哼。
你以為我剛才是怎麼飛出來的？
還沒等兩人喘口氣，在他們的後方又傳來了動靜。
還能聽見一聲聲慘叫。
等顧淵轉臉看去，頓時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