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如繡見千蕎一點自覺都沒有,四下看了一圈後果斷走到床前,將床上的一床薄被抱了過來,然後在對方尚未做出反應前,將其包成了粽子後彎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呼~這還差不多~”
南宮如繡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滿意地看著床上自己的“傑作”說道。
“呃,繡繡,我這樣動不了了…”
千蕎無語,三叔公是老古董也就罷了,怎麼連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思想都這麼保守?
“啊?動不了了?那我給你鬆鬆…”
南宮如繡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有些不熟練,誰知這不拆還好,一拆反而更顯少兒不宜了…
隻見少女露在外麵的肌膚在黛青色薄被的襯托下如瓷般白皙,略顯淩亂的長發順著她纖細修長的脖頸蜿蜒而下,途經玲瓏精致的鎖骨最終又回歸薄被中…
黑與白的交相呼應帶給南宮如繡視覺上的衝擊,為其鬆綁的雙手不知不覺便停了下來,緊接著便是一股熱流湧上鼻間。
“繡繡,你怎麼流鼻血了?”
千蕎驚呼出聲,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流鼻血了?
“千蕎,我若是男孩子一定要娶你!”
南宮如繡回神,一邊捂住鼻子用靈力止血,一邊還不忘調侃道。
“呃,我是不是應該覺得榮幸?”
千蕎唇角抽搐,繡繡這是從哪裡學來的?
“繡繡?”
見繡繡一直捂著鼻子遲遲未做回應,千蕎有些擔心地從薄被中爬出來,剛想伸手卻發現對方指縫裡有鮮血流出。
“繡繡!你還好嗎?要不要叫齊叔過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