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都這樣說了,千蕎也隻能禮貌性地回了一句,但說實話,她一點都不想和這人寒暄。
雖說此人給她的感覺非常熟悉,但熟悉與喜不喜歡是兩回事,而且不知為何,明明這人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溫和,但她就是覺得哪裡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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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來時,聽到你們好像在為打耳洞的事情而煩惱。”
寒暄過後,因梅爾·博爾頓狀似無意地開口說道。
“對的,千蕎想要在右耳上打一個耳洞,可是我下不去手。”
話題又回到了耳洞上,芙蕾雅原先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她記得打耳洞很疼的,她手笨,怕弄疼千蕎。
“若說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代勞,而且保證不疼。”
因梅爾·博爾頓依舊維持著溫和的笑容。
千蕎卻本能的不想被對方碰到,但對方都說到這份上了,她若是開口拒絕,就顯得有些不識抬舉了,而且對方怎麼說也是芙蕾雅的長輩…
想到此處,千蕎即便內心排斥,卻也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博爾頓先生了。”
“嗬嗬,舉手之勞。”
因梅爾·博爾頓說著接過芙蕾雅遞來的鈴花,手指在觸碰到耳垂的瞬間,千蕎隻覺得頭皮發麻。
若說之前因梅爾·博爾頓給她的感覺就有些不太舒服,那麼現在這種感覺已經達到了頂峰。
這人的手指實在太冷了,但這種冷又與普通的冷不同,這種冷裡麵還夾雜著陰濕的感覺,就好像某種冷血動物在她的皮膚上爬過一般。
“好了,千蕎小姐覺得疼嗎?”
就在千蕎想這些時,因梅爾·博爾頓突然彎腰湊近,在千蕎耳邊輕聲詢問道。
男子說話間噴灑在脖頸上的溫熱氣息,卻讓千蕎打了一個寒戰,蛇!這是她此時對因梅爾·博爾頓的唯一印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