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著烏丸蓮耶跑路,也要看著琴酒從最後的決戰中活下來。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是烏丸霧嶼勢在必得的兩個下屬,至於諸伏景光提過的伊達航……想想看,若是伊達航失蹤,他的未婚妻因此自殺,那他或許不但永遠招攬不到伊達航,還很可能會和蘇格蘭成為敵人,得不償失。
正思考間,一條柔軟濕潤的舌頭輕輕舔/舐過烏丸霧嶼的喉頭。
“卡蒂薩克。”琴酒的聲音仿佛忽遠忽近,帶著濃濃的情/y。
烏丸霧嶼卻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舌頭卷上烏丸霧嶼的手指,卻因為對方的話僵住。
“忍著。”
舌頭不動了,琴酒也不動了。
烏丸霧嶼抽回手指,不緊不慢地將手指上的口水蹭到了琴酒的臉上,兩隻手又伸進被子中,緩緩向下。
琴酒的呼吸聲愈發急促,他的臉發紅、滾燙,眼底是情難自禁的y/色。
“忍著。”
又一次。
但這一次,烏丸霧嶼的聲音多了幾分惡作劇般的玩味兒。
一夜淺眠。
烏丸霧嶼的手指在琴酒的肌膚上跳了一整宿的舞,夢外跳了前半宿,夢裡跳了後半宿。
清晨,地下室內。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早已經醒來,兩人的身體努力挪動到了一處,靈活的手指已經被綁得不聽使喚,不得已,萩原研二隻能趴在地上幫鬆田陣平咬著麻繩,企圖將麻繩咬斷。
功夫不負有心人,麻繩終於斷開了。
鬆田陣平站了起來,整宿的不過血差點讓他重新跌在地上,他緩了一會兒,連忙也動作僵硬地幫萩原研二解開身上的束縛。
“好像是個地下室。”鬆田陣平壓低嗓音。
“看看能不能出去。”萩原研二努力活動身體。
先一步活動開的鬆田陣平立刻走到門前,鎖是指紋鎖,連個撬鎖的鑰匙孔都沒給他留。
鬆田陣平仔細查看了一番,最終朝萩原研二露出個無奈的表情。
兩人誰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生怕招來敵人的警覺。
可門外還是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萩原研二立刻朝門邊湊了湊,身體卻僵硬得厲害,這樣對上敵人他們絕討不到好處。
可時間已經不等人了。
房門打開的一瞬,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齊齊出手,一拳一腳,毫不留情。
烏丸霧嶼有些錯愕,眼底卻更加興味兒,蘇格蘭說的果然沒錯,這兩個家夥能這麼快掙開繩子,全都不簡單。
他抬手,直接扭斷了對他威脅更大的鬆田陣平的腳踝,然後抓起萩原研二的手臂就是一記過肩摔,將他狠狠摔在了地上。
乾淨利索,毫不留情。
“怎麼了?”琴酒朝這邊探頭。
烏丸霧嶼麵色如常,平靜道:“沒什麼,醫療箱拿來。”
琴酒找來醫療箱,沒有丟給烏丸霧嶼,而是硬生生也跟著擠進了地下室。
“你進來做什麼?”烏丸霧嶼還有些嫌棄。
琴酒沒有說話,一手一個拎著地上的兩人,直接將他們丟去了地下室的角落。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襲警!”腳踝的劇痛並不能讓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