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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霧嶼有著足夠的耐心,他沒有說話,隻靜靜地看著兩人,看著鬆田陣平的情緒越來越煩躁,也看著萩原研二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漸漸地,萩原研二開始發起抖來,和之前疼得發顫不同,這是一種因缺血過多導致的身體無法抵抗的寒冷。

“hagi,hagi你怎麼樣?”鬆田陣平緊張地喊他。

“我沒……”

“他有沒有事你不知道嗎?”烏丸霧嶼終於開口了,一舉擊潰鬆田陣平內心的防線:“為了你的正義,不惜讓幼馴染去死,鬆田陣平,你可真是個好警察。”

鬆田陣平喃碸的牙齒幾乎要咬出血來,他死死盯著烏丸霧嶼,恨不得生啖其肉。

“我沒事,彆求他。”萩原研二攥緊了鬆田陣平的手,板滯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冷漠而決絕。

“好吧,那我們明天見。”烏丸霧嶼語氣輕描淡寫,轉身便走。

“等等!”鬆田陣平終於忍不住了,明天?等到明天,hagi的屍體都涼了!

烏丸霧嶼回頭看他,笑問:“你的答案?”

“總……總要先給他止血。”鬆田陣平有些磕巴。

烏丸霧嶼索然無味,繼續朝外麵走。

“我答應你!”鬆田陣平焦急地喊住他。

“終於肯答應了?”烏丸霧嶼轉回身子,非常滿意對方的態度。

鬆田陣平咬牙,又道:“除了救他,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說。”

鬆田陣平仇恨地伸手指向琴酒,聲音發狠:“他打了hagi一槍,你也必須打他一槍才行!”

伴隨著鬆田陣平的這句話,場麵為之一靜。

半晌,烏丸霧嶼笑了。

“槍。”烏丸霧嶼張開手。

琴酒將伯/萊/塔放到了他的手心。

鬆田陣平死死盯著這一幕,對方既然有所求,就應該會答應他的條件,隻是打一槍罷了,雖然那家夥不會死,但至少也出口惡氣。

可是下一秒,鬆田陣平懵逼地對上黑洞洞的槍/口。

“等……”

“砰”“砰”

接連兩聲槍/響。

鬆田陣平的身體一個趔趄,兩邊肩膀皆中了一槍。

隨手將槍朝身後的琴酒一丟,烏丸霧嶼嘲諷地掃了鬆田陣平一眼,聲音中透著幾分涼意:“教你個乖,處於下風的時候少這樣大放厥詞。這個人我罩的,你針對他一次,我就在你的身上開兩個洞,如何?”

鬆田陣平緊咬牙關,吃痛卻不肯喊出來。

“給他們包紮一下,彆讓他們死了。”烏丸霧嶼又轉身叮囑琴酒。

琴酒沒有拒絕,眼底漾開淺淡卻溫柔的笑意,是旁人很難在這人臉上看到的柔情。

烏丸霧嶼眨了眨眼睛,朝他確認:“聽到了嗎?”

“你出去透透氣,地下室空氣不好。”琴酒拎著醫療箱上前幫兩人處理傷口,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用力抓在了鬆田陣平被扭斷的腳踝上,疼得鬆田陣平一個哆嗦。

雖然對兩個警察分外不爽,但人畢竟是烏丸霧嶼帶回來的。

琴酒幫鬆田陣平的腳踝正了骨,用繃帶固定好,又幫兩人止了血,因為萩原研二失血過多,還找了和他同血型的血包為他輸了血。

離開地下室,琴酒又簡單做了午飯,這才走進書房,從烏丸霧嶼的身後輕輕摁住了他的兩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