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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

如果不是在島上發了一場高燒,如果不是琴酒突然炸/傷了朗姆,他也會被留在島上強行進行那場絕對會殺死他的實驗。

他的時間不多了。

哪怕烏丸蓮耶的身體在轉好,哪怕他有了新的藥物,但以烏丸蓮耶冷血,也絕對不會留給他太長的時間。

“我是組織的太子爺,整個組織都不敢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可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們?”烏丸霧嶼反問:“我無人可用嗎?我找不到比你們擅長造/炸/彈的人嗎?是我不敢用!我要做的是推翻組織,是推翻組織的boss,所以組織的人我根本不敢用。”

“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們。”鬆田陣平提出質疑。

烏丸霧嶼冷笑。

他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對著自己的手掌劃了一刀。

“正常人的血液是鮮紅色的。”

“你這不就是……”萩原研二說著一怔。

烏丸霧嶼的血不是鮮紅色,雖然很不明顯,但他的血液要比一般人的血液顏色深些,卻又不是血液即將凝固的暗紅。

“體質不同罷了。”萩原研二說道。

“是,體質不同。”烏丸霧嶼乾脆利落地承認了:“因為被做了多次實驗,所以我的血液和其他人的血液顏色不同,當然,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萩原研二,你觀察得很仔細。”

萩原研二抿緊了嘴唇。

“其實也不僅僅是壞處。”烏丸霧嶼用力攥了一下手掌,掌心中溢出更多的鮮血,但很快卻又放緩,傷口滲血的速度明顯比正常人要慢許多:“我的傷口比一般人更容易愈合。”

“血小板過多是病。”鬆田陣平提醒。

“這不是血小板過多,是藥物的作用。”烏丸霧嶼淡定地說道:“我就像是一個藥罐子,體內各種藥物相互製衡,最後形成了一個平衡的生態。生態……是不是很有意思的描述?”

烏丸霧嶼甩掉手上的鮮血。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連忙躲了躲。

“放心,我的血沒毒。”烏丸霧嶼翻了個白眼,他倒也沒毒到那種程度,否則人早就受不了了。

“所以你說的是真的?”萩原研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那樣惡毒的父親嗎?

“嗯。為了活下去,我什麼都願意嘗試,包括養兩個警察幫忙。”烏丸霧嶼朝兩人發出邀請:“願意和我一起摧毀組織嗎?”

半真半假。

烏丸霧嶼的確想摧毀組織,但不是為了活下去,準確來說,其實是為了讓琴酒活下去。

他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他在意琴酒。

他絕不能讓琴酒再一次被組織害死。

竭儘一切可能,拉攏身邊一切可以拉攏的力量,無論如何也要讓琴酒活下來。

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對視,兩人心中仍舊存疑,但此刻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好。”萩原研二先答應了。

鬆田陣平補充:“但如果你騙了我們,我們可是會反悔的。”

烏丸霧嶼瞄了眼照片。

鬆田陣平的臉頓時就綠了,怒道:“卡蒂薩克,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再敢動他們……”

“不會了。”烏丸霧嶼向兩人保證:“隻要你們聽話,這是最後一次。”

萩原研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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