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彆讓他惹事。”烏丸蓮耶同意了。
烏丸霧嶼立刻歡呼:“好耶,我就知道父親最寵我了!”
電話打完,烏丸霧嶼掛斷電話,抬頭就看到琴酒正眼神深邃地盯著他啊。
“乾嘛?”
“你和先生一直這樣撒嬌?”
“你又不是沒見過。”烏丸霧嶼眼神中的情緒冷淡了幾分,語氣也並不熱絡:“像他那種大男子主義,最喜歡看彆人對他服軟了。撒個嬌就可以討到利益,何樂而不為?”
“委曲求全。”
“倒也不算委屈,他是我的父親,也給了我實打實的便利。”烏丸霧嶼摟住琴酒的脖子,笑著問:“為我抱打不平?”
“隻是心疼。”
“心疼什麼?我知道他是什麼人,隻要不對他抱有期待,就可以毫無芥蒂地利用他給我的一切。”烏丸霧嶼看得很開,反正他一點都不吃虧,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琴酒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樣的父子關係本身就不正常。
烏丸霧嶼沒有直接讓琴酒負責接洽,那樣太明顯,也太容易引起烏丸蓮耶的懷疑,但由烏丸霧嶼接洽就不一樣了。
烏丸霧嶼有信心,烏丸蓮耶暫時還懷疑不到他頭上。
烏丸霧嶼特意買了果籃,進入病房後,便拎著果籃朝森中首走去。
“森中先生,聽說你中/槍了,這麼樣?嚴不嚴重?”烏丸霧嶼露出恰到好處的擔憂。
“卡蒂薩克。”森中首見到兩人,露出不悅的表情,罵道:“該死的朗姆!”
聽到這話,烏丸霧嶼心中暗笑,這次是朗姆的人負責接洽出的事,看來森中首是連朗姆也一起怨上了。
表麵上烏丸霧嶼卻阻止:“可不敢這麼說,自從朗姆坑害了琴酒,他現在在組織裡可囂張了,要是聽到你這話,說不定森中先生要惹上麻煩。”
“麻煩?他敢!”森中首惡狠狠地說道:“要不是因為他的人辦事不力,我會躺在這裡嗎?他還要找我的麻煩?我還要找先生講講道理呢!”
“父親已經聽到您的道理了。”烏丸霧嶼苦笑著說道:“為了您的事情,父親可是愁壞了,這不,非要喊我來賠禮道歉。你說我這都多少年不負責和人接洽了,要不是森中先生,我才不肯幫朗姆擦屁股,可誰讓我們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呢。”
“不想幫他擦屁股,那你回去就和先生說,對於這件事情我非常不滿。”森眾先生麵露厲色。
烏丸霧嶼便又是一陣苦笑,討饒道:“森中先生你饒了我吧,我既喃碸然來了,朗姆就是甩鍋給我,你也不想我回去被訓吧?”
烏丸霧嶼雙手合十,拜托地看著森中首。
森中首消了些氣,解釋:“我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這次朗姆的紕漏的確不小。”
“一句紕漏就可以了?我可是差點死了!”森中首又惱火起來。
“你彆生氣,是我說錯話了。”烏丸霧嶼連忙又幫他消氣,“這樣吧,回去我告訴父親,讓他一定好好懲罰朗姆。”
“你們關起門來的事情,究竟罰不罰誰知道。”
“可不敢這麼說,大家多年的合作關係了,我們怎麼敢耍你。”烏丸霧嶼連忙打圓場。
今天來這一遭,就是賠禮道歉的,烏丸霧嶼的姿態放得很低。
他能囂張跋扈,也可以委曲求全,從小摸爬滾打地走過來,若真一點城府都沒有隻知囂張,早不知道死哪個犄角旮旯了。
一番好話,再加上人性的利益使然,很快便將森中首給哄好了。
“琴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