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陣,來喝酒?”烏丸霧嶼又舉起酒杯。
相比起蘇格蘭,琴酒要更加不客氣,他直接將烏丸霧嶼的杯子奪走,並且仰頭喝了下去。
的確是金酒,烈性十足。
琴酒死死盯著烏丸霧嶼,粉紅色的舌頭探出嘴唇,舌尖輕輕舔/舐掉嘴角的酒液。
烏丸霧嶼朝琴酒吹了聲口哨,這可真是媚態十足。
“你喝酒了?”琴酒問。
“你覺得呢?”
琴酒用一隻手將人摟住,撬開他的唇齒,用舌尖在烏丸霧嶼的口腔內探索一番。
“柳橙汁。”琴酒最終得出結論。
烏丸霧嶼有些驚愕,但很快又恢複笑容:“你比以前更大膽了。”
“隻要不把他當人看就行了。”
被琴酒不當人看的蘇格蘭:……
喂,你們小情侶談情說愛的沒什麼,不要拿他出來涮可以嗎?蘇格蘭才不想當小情侶py的一環!
可惜,沒人能聽到蘇格蘭內心的暴躁。
烏丸霧嶼旁若無人問:“這麼長時間不見,想不想我?”
琴酒輕輕親吻烏丸霧嶼的眼角。
烏丸霧嶼閉上了眼睛,就聽到琴酒低沉磁性的嗓音:“思之如狂。”
真會調戲人。
烏丸霧嶼想,他被魅惑到了,兩個月不見,琴酒變得更誘人了。
“回家好不好?”琴酒低聲問。
“這可是我的聚會,我這個當主人的先走了……”
“我猜他們不會抱怨。”琴酒強勢地環住烏丸霧嶼的腰。
烏丸霧嶼便哼笑一聲,任由琴酒摟著他走出了酒吧。
才到門外,烏丸霧嶼突然喉嚨一甜,連忙拿出手帕捂住嘴。
“卡蒂薩克?”琴酒皺緊眉頭。
烏丸霧嶼朝他搖頭,將手帕一點點攥進手心。
琴酒察覺不對,用力掰開了烏丸霧嶼的手,見到了一張沾滿鮮血的手帕。
琴酒瞳孔微縮,再度開口:“卡蒂薩克!”
“噓。”烏丸霧嶼虛弱地靠在琴酒身上,輕笑道:“彆那麼震驚,會被人發現的。”
琴酒連忙也做出一副親密的姿態,好似兩人正在親熱。
兩人溫熱的吐息交融,耳鬢廝磨。
“到底怎麼回事?”琴酒壓低了聲音問。
“回去再說好嗎?”烏丸霧嶼的聲音帶了絲懇求。
琴酒抿緊嘴唇,半是摟抱半是攙扶地帶著烏丸霧嶼上了車。
車子上,烏丸霧嶼要自在許多,拿出紙巾擦掉嘴角的鮮血,又拿了礦泉水漱口,他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做得格外熟練。
“你的身體怎麼了?”琴酒一邊開車,一邊凶狠地質問。
烏丸霧嶼將身體靠在靠背上,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卡蒂薩克!”琴酒警告。
“聽蘇格蘭說,你重新拿回了屬於你的權力和地位?父親倒是沒對我說過這些。”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