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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得很。”

“鬆田陣平,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希望你能說出來。”

鬆田陣平冷笑了一聲,厭惡地看著烏丸霧嶼,反問:“需要幫助?你能幫我什麼?不過都是沆瀣一氣罷了,我竟然會相信組織裡有好人,以前的我太天真了,現在的我可沒那麼蠢。”

烏丸霧嶼心中一沉,他隱隱意識到,自己離開的兩個月,並不隻是發生了琴酒高升這種好事,很可能還發生了一係列他之前沒有察覺的惡事。

“你現在應該很想打我一頓吧?”烏丸霧嶼問,然後朝他招手:“來,我們先打一場,發泄一下情緒再談。”

鬆田陣平明顯有些意動,卻強忍住了沒有出手,“不敢。”

“你在彆墅裡可不是這樣的。”

“畢竟衝動會付出什麼代價,我現在已經深深體會到了。”

糟糕,真糟糕。

烏丸霧嶼感覺越來越不妙了,鬆田陣平越是這樣說,這件事給他的感覺就越是不好。

琴酒和清酒,趁他不在的時候到底都對鬆田陣平做了什麼?

“萩原研二呢?”烏丸霧嶼沒辦法,隻能先尋找能桎梏鬆田陣平的鎖,況且萩原研二情商更高,雖然狡猾,但這種情況下也更容易交流。

“hagi他……”鬆田陣平攥緊了拳頭。

他深呼吸,好像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許久,鬆田陣平終究還是沒能壓下,這個暮氣沉沉的青年終於給了烏丸霧嶼一個充滿挑釁與敵意的眼神,說道:“不是要打架?先說好,打輸了可不能告狀。”

“好。”

打架是一種很能宣泄情緒的方式,尤其對象還是令你耿耿於懷甚至是仇恨的。

當然,鬆田陣平打不過烏丸霧嶼。

當鬆田陣平不知第多少次被烏丸霧嶼用巧勁兒摔出去之後,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了,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鬆田君……”

“他去巢了。”鬆田陣平開口,聲音很平靜,也像是一種心如死灰。

“誰?萩原君嗎?”烏丸霧嶼很驚訝:“你們為什麼不都去巢?或者都來空?”

“你覺得呢?”鬆田陣平發出一聲嘲諷:“我們兩個關係那麼好,哪個老板敢讓我們在一起?”

烏丸霧嶼沉默,所以他們兩個是被人刻意分開了?

“那爆/炸/物處理班的工作……”

“還在做。”

烏丸霧嶼鬆了口氣,看樣子並沒有被徹底分開。

“不過表麵上,所有人都認為我們兩個絕交了。”鬆田陣平又冷冷說道。

他們當然沒有絕交。

但是在處理班的時候,兩人卻也沒有過多的交流,不,應該說除了工作毫無交流。

飯不在一起吃,話不在一起聊,當其中一方注意到另一方過來的時候,會主動避嫌地走開。

從小到大兩人都是幼馴染,又何曾這樣生疏過?現在簡直被處理班的同事戲稱為“王不見王”。

他們不想那樣,隻是他們毫無選擇。

“是琴酒在逼你們?”

“這難道不是你的意思嗎?”鬆田陣平自嘲:“你當時答應我們回歸工作,我竟然還有那麼一瞬感覺你通情達理。”

結果呢?這就是他們回歸工作的代價。

“我前段時間根本不在,所以……”烏丸霧嶼說到一半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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