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午飯吃得格外滑稽,琴酒和其他三人在一旁享受美食,烏丸霧嶼卻隻能在病床上喝白粥,一口一口地眼神凶狠,好像吃的不是白粥,而是幾個惡毒的損友。
怎麼能這樣對他!
他可是老板啊,他是老板啊!
兩年前的今天,所有人謹小慎微,高高的捧著他,生怕他有什麼不高興。
兩年後的今天,同樣是這批人,簡直恨不得將他給氣死!
才兩年啊!
烏丸霧嶼惡狠狠地想,他就不應該對幾人太好,他們簡直比組織的人還要歹毒!
明明已經吃過特效藥,肚子不疼了,烏丸霧嶼卻仍是在醫院躺到了晚上。
晚上縮在被窩裡,看似已經睡著了,實際上透過被子的縫隙,透出幽幽的微光。
“彆蒙著被子玩手機。”琴酒將杯子掀開,無奈地看著他。
玩手機被抓包的烏丸霧嶼並不心虛,反倒理直氣壯:“我想吃燒烤,想吃烤魷魚!”
“胃不想要了?”
“我胃已經不疼了!”
“那是因為特效藥,你能不能稍微清淡點飲食?也好好養養你的胃。”
烏丸霧嶼完全不聽,頓時抱著自己的被子在床上打起滾來,嚷嚷著:“我要吃燒烤,吃烤魷魚,吃火腿腸,還要吃關東煮和肥牛卷!”
他要吃,給他吃啊!
他已經喝了兩頓粥,嘴裡都淡出鳥來了!
烏丸霧嶼在撒嬌,琴酒則抱臂在一旁看,完全沒有滿足他的意思。
手機鈴聲響起,兩人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
烏丸霧嶼和琴酒對視一眼,拿出手機接通視訊。
“你現在在哪?”
“父親,我在醫院。”烏丸霧嶼乖巧地盤腿坐在病床上,將手機晃了一圈,給烏丸蓮耶看周圍的環境,“我胃病犯了,琴酒可壞了,都不給我吃冰激淩。”
琴酒無語,剛剛說的明明不是冰激淩。
“雪莉不見了。”烏丸蓮耶暴躁地罵道:“朗姆那個廢物,守衛被人換了都不知道,竟然還任由對方帶走了雪莉!”
“你說什麼?”烏丸霧嶼臉色劇變,慘白著一張臉問:“雪莉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目前還沒有找到。”
“可惡!”烏丸霧嶼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但很快又捂住自己的腹部,吃痛地說道:“父親你彆著急,我一定會找到雪莉的,琴酒,快聯係人,讓人先去研究所看看。”
“我知道了。”琴酒答應一聲。
“霧嶼,我現在最關心你,你的毒隻差最後一次就能清完了,可偏偏現在出了差錯,餘毒說不定會影響你的身體。”烏丸蓮耶語氣緩和,開始打親情牌。
“父親的身體才最重要,你放心吧,父親,我絕對會將雪莉完好的帶回來。”烏丸霧嶼立刻保證。
“朗姆他根本靠不住,就隻能拜托你和琴酒了。”
“請父親放心。”
“請先生放心。”
視訊切斷後,烏丸霧嶼冷笑了一聲。
“影子得手了。”
琴酒點頭,忍不住讚歎:“他雖然大多數時候不聽話,但做事的確很有效率。”
“專業對口嘛,論易容術,貝爾摩德的技術都比不上他,潛入研究所小菜一碟。我們也不能閒著,必須忙起來,我們越忙烏丸蓮耶就越是不會懷疑我們。”烏丸霧嶼下地出發。
“好。”
“一起?”
“不,分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