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開了免提,直接將手機懟到了烏丸霧嶼的麵前。
“卡蒂薩克,不準喝酒。”琴酒冷冰冰命令。
“啊?”烏丸霧嶼原地石化,四處看看,是阿陣?
“回醫院來。”琴酒又說道。
烏丸霧嶼於是不鬨著喝酒了,就要出門:“阿陣喊我去醫院。”
“你等等我!”萩原研二連忙拿著手機追了上去。
鬆田陣平鬱悶地留下買單,滿臉無語,這叫什麼事啊?
琴酒的安撫真的很有效,一路上烏丸霧嶼都沒有作妖,下車的時候萩原研二還有些擔心,但醫院這裡他一個警察不宜久留,隻能坐在車裡默默注視著他走進醫院,被醫生接待。
結束了。
萩原研二累得活像是剛拆了幾十個炸/彈,想要癱軟在座椅上,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開車離開。
烏丸霧嶼雖然醉了,卻還認路。
他一路走到琴酒的病房,一開門便對著琴酒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很甜,甜得有些愚蠢了。
“過來。”琴酒朝他張開手臂。
烏丸霧嶼走過去,卻沒有撲進琴酒的懷裡,明明喝醉了卻還有幾分理智:“不能抱,阿陣受傷了,會弄疼你的。”
“沒關係。”
“那也不能抱。”烏丸霧嶼歪頭呆呆地看著琴酒,突然湊過去輕輕親吻琴酒的眼尾。
很溫柔的一個吻,竟還有幾分少年人的純愛。
琴酒沒有拒絕,他享受著醉酒後烏丸霧嶼的愛意。
“阿陣的眼睛真漂亮。”
“隻是眼睛漂亮?”
“臉也漂亮,頭□□亮,手漂亮,肌肉也漂亮,丁/丁也……嗚嗚!”
琴酒用兩根手指將烏丸霧嶼的嘴巴捏成了鴨子嘴,臉色鐵青:“閉嘴!”
烏丸霧嶼委屈的閉嘴,不明白他明明在誇阿陣,為什麼阿陣卻不高興了。
琴酒深呼吸,鬆開手問:“怎麼喝多了?”
“因為工藤優作很難搞。”
“有多難搞?”
“怕他看出來!”烏丸霧嶼吐槽著,也告著狀:“他太敏銳了,還問個不停,我又不能一直不回答。我把自己灌醉了,就算是工藤優作也沒辦法!”
琴酒苦笑,抬手彈了下他的腦袋,“笨蛋。”
“我才不笨,阿陣才是笨蛋。”
“還說不笨,你把自己灌醉了,他想對你做什麼怎麼辦?”
烏丸霧嶼的眼睛直了直,又轉了轉,許久才說道:“他會對我做什麼?”
“比如報警抓你。”
“可我沒有犯罪記錄。”
“公安可不管這個。”
“我和公安的高層已經聯係過了。”
琴酒輕笑,還真是蒙不了他,於是又說:“萬一他自己把你關起來呢?”
“他?”
“嗯。”
“關我?”
“對。”
烏丸霧嶼忍不住笑了,迷迷糊糊朝琴酒說道:“原來阿陣也喝醉了,他才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我喝醉了他也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還有萩原和鬆田在場。”
琴酒聽著他的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