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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暈, 針紮一樣疼。
烏丸霧嶼揉著腦袋從座位上爬了起來,發現自己正在飛機上,除了開飛機的人之外,飛機上還有一個修斯。
“卡蒂薩克,你醒了。”開飛機的人回頭。
“津川叔叔!”烏丸霧嶼眼睛一亮,很快又因為腦袋的疼痛皺緊眉頭。
“頭還痛嗎?”
“嗯, 有點。”烏丸霧嶼看了看四周, 問:“那些保鏢呢?”他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chocker已經被取掉了。
“你昨晚喝醉了,扯掉了脖子上的chocker, 然後把他們全殺了。”津川明語氣波瀾不驚地說出了不得的話。
烏丸霧嶼震驚地看著津川明。
開什麼玩笑?chocker可是能電擊的,用力扯掉的話肯定會觸發電擊,他竟然沒被電昏過去?還把那些人全殺了?
喝醉了的他到底有多強啊?
“你不該喝那麼多酒, 那可是一整杯烈酒。”津川明已經在找到烏丸霧嶼的第一時間給他服下了特效解酒藥,可惜他還是頭疼了。
烏丸霧嶼摸了摸鼻子。
他昨晚的確是故意的。
和波本一起喝的那杯其實是果汁, 真正入了他肚的烈酒隻有香檳塔頂端的那一杯,他想過那些控製他的保鏢應該會很難辦, 但他們手握電擊的開關,烏丸霧嶼也沒想到自己能弄死他們。
結果……他的威力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好好歇著,很快就到島上了。”
烏丸霧嶼“嗯”了聲,驚訝:“不需要蒙眼罩嗎?”
“不需要。”
烏丸霧嶼又看向修斯,對方同樣沒有蒙眼罩。
修斯冷笑一聲,驕傲地說道:“這都是先生對我的榮寵!”
烏丸霧嶼頗為無語,不知道他在驕傲什麼,不讓他們蒙眼罩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那個小島用過之後就會廢棄,另一種則是他們永遠都無法離開那個小島了。
根據分析,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一旦登島,他們未來的人生一眼就可以看到頭了。
“卡蒂薩克,你是我見過的最蠢的人。”修斯突然針對性地開口。
“什麼?”
“養虎為患。”修斯冷笑,大放厥詞:“如果不是因為你將琴酒養得野心大了,他也不可能叛逃,你更加不可能被帶上島進行實驗。”
烏丸霧嶼平靜地說道:“如果是為了父親的健康,我願意付出一切。”
“笑話!誰樂意?”修斯冷道,對烏丸霧嶼的話不屑一顧。
烏丸霧嶼笑了笑,難得好心地提醒他:“你在津川叔叔麵前說這些,不怕他告訴父親嗎?”
“他不過是先生養的一條狗罷了!”修斯對於津川明同樣不屑一顧:“說是管家,還不就是照顧先生的奴仆?是,我的話不中聽,但先生現在正需要我,如果我能夠讓他恢複年輕,能讓他徹底掌控你年輕的身體,先生才不可能因為我說了這樣的話就懲罰我。說到底,我現在對先生有用。當然,你也有用,你的用處就是成為先生靈魂的容器!”
烏丸霧嶼徹底收回了自己的好心。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