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心疼又擔心的阮青山抱著小媳婦兒一口一口給她喂飽了,還親自服侍給她洗漱完才抱上床。
謝靈蘊雖然困倦,但又不是喝醉了睡死了哪能沒有感覺?不過羞恥又甜蜜的她心虛的享受著,一點兒也不想清醒過來。可被抱上床,窩在夫君的懷裡,熏人欲醉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就再也堅持不住,裝睡很快變成了真睡,那小咕嚕打的她要是能聽見的話,瞌睡都能嚇醒。
經過一頓溫馨的宵夜,剛才**的激情也已經消退,這時候的阮青山抱著媳婦兒暖意洋洋,滿是溫情。聽著媳婦兒有節奏的可愛小呼嚕,沒一會兒也跟著會了周公,睡得香甜。
幸好第二天謝靈蘊是半月一次的沐休不然心疼媳婦兒的軟青山就要給她請假,“敗壞”她的名聲了。誰讓他們夫妻恩愛是出了名的,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早上無緣無故的要請假,誰都得想歪。
去莊子上看了爹娘的墨痕,一大早上回來看見夫人又睡懶覺,那羞紅的臉的微妙神情,讓睡眼稀鬆的謝靈蘊格外羞惱,難得的解釋了一句。
大晚上的夫妻倆在書房單純的看書查資料,這真相,說出去更惹人遐想,還不如不解釋呢。
果不其然,剛解釋完的謝靈蘊就收獲了一個秒懂的打趣眼神,這還是自己的貼身丫鬟。想到如果今天不是沐休,書香聽了吩咐去給自己請假,以後她去出院,還不知道要讓人怎麼笑話呢。
最後不會看人眼色的墨痕小丫鬟被腦羞成怒的侯夫人罰去廚房煙熏火燎打下手去了。
墨痕剛跟廚房大師傅李三味的兒子定親,這個甜蜜的處罰雖然給她創造了跟未婚夫相處的機會,但滿屋子哄堂大笑的小姐妹,還是讓這個即將出嫁的小丫鬟有點兒受不住。
沒眼色的小丫鬟也反應過來,這是夫人小心眼兒的強權“報複”,再也不敢像平時那樣狡辯耍賴,跺腳嬌嗔掩麵而逃,急忙領罰去了。
把不懂事的小丫鬟調戲走了,謝靈蘊終於心情舒暢起來,起床洗漱。
安安靜靜的等丫鬟的服侍下穿衣梳洗,謝靈蘊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等做在梳妝鏡前描眉的時侯才想起來,晨練完了總來鬨自己的夫君不知道上哪兒去了。拿著眉筆的手一頓,故作隨意的問道:“書香!侯爺上哪兒去了?剛起床就不見了人影。”
雖然小姐眼含春水,故作隨意的樣子,根本就是欲蓋彌彰,瞞不住人,但有墨痕這個前車之鑒,書香可不敢戳破。非常老實的低頭回答道:“回夫人,侯爺晨練過後看你還在睡,吩咐奴婢不要打擾您。本想叫人去書院給你請個假。知道您今天沭休,就忙著去書房了。”
“哦,又在書房呢。”想到昨晚跟夫君一起完成的計劃書,謝靈蘊恍然,於是不再多言,梳洗完了就開始張羅早膳。
而阮青山在書房把昨天的計劃書看了一遍,又開始斟酌帶哪些屬下一起乾了?
磚瓦窯關係到他的的水泥計劃,不能讓人參股,而且這些小兵小將銀子不多,更注重能夠傳家的田產房屋。於是他準備拿著農莊計劃拉拔一下手下兵士。
他不準備按照皇上說的隻讓家庭困難的參與。不患寡而患不均,而且家庭困難這個主觀問題很不好界定。
從前不如你的,因為上司的偏心照顧白得一個大餡餅,家庭條件,生活水平直線上升一下就超過了自己,是個人都得犯嘀咕,還不如全都帶上,讓他們自己做決定。
這些屬下對自己這個主將有多少信任,能夠掏出多少家底,就能得到多少回報,到時候不管多了少了,誰也不能說他這個當將軍的偏心。
如果全軍將士能扣了老底兒的支持他,阮青山也不是扛不起。他哪怕自己不要在汴梁的房產田地,也會給屬下把手裡的錢變成遷都之後,皇城根下的產業。
這是一個拉攏人心的好機會,隻要辦好了,就能樹立一個跟著他有肉吃有錢賺的既定印象。隻要繼續下去,積攢了足夠的威望,哪怕以後他不當這個統領了,對這些將士也仍然指揮的動。
畢竟武將的古代詞是個高風險的活,哪怕看到了皇帝的“良心”,阮青山也危機感十足,隨時隨地給自己留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