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 偉子哥的浪漫……(1 / 2)

奚翎捧著霍斯禕的臉,跟隻瘋掉的啄木鳥一樣親得啪啪響。

不僅速度快聲音響,嘴裡振振有詞,親上來時嘴還是嘟起的,每一下落在霍斯禕臉上都會自動形成一個小型真空拔罐器。

霍斯禕英俊深邃的麵龐很快……起痧了。

一個個偏細長的紫紅色橄欖型吻痕,因男人皮膚冷白顯得尤為突兀。

如果不是因為奚翎用的是拔罐式親法,霍斯禕大概不會阻止,但頭頂“星星”他還能勉強遮掩,如果換成一臉紫紅色吻痕,他是真沒辦法去公司了。

霍斯禕深吸了一口氣,才將渾身隻剩平角短褲的奚翎按到床上。

奚翎停止掙動後,霍斯禕看著對方白皙的上半身和修長的雙|腿也不是完全不開竅的。

尤其是在奚翎主動抬起腿,繃直腳背,試圖向他腰側攀附時。

奚翎用腿勾住霍斯禕,手臂也主動攬住男人的臂膀,舔了舔廢話太多有些乾澀的唇,甜甜開口:“霍斯禕,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霍斯禕專注地望著身下亮晶晶的黑眸,這一刻,他可以無條件答應濕紅的唇|瓣吐露出的任何要求。

“嗯。”霍斯禕低低應聲,額頭鼻尖幾乎要貼上奚翎,深邃的眸底似乎隻剩下翕動的軟唇,“唱什麼?”

幾乎是本能般想吻上去,他想,奚翎親了他十幾口,他親回去才是合情合理的……

男人喑啞低沉的嗓音莫名帶上些許蠱惑的味道,奚翎聞言雙眼也有些迷離起來,似乎是感知到兩人間濕熱焦渴的氛圍,絨密的長睫隨著半闔的眼輕|顫了顫,像酒醉後思緒滯澀無法反應時的緩慢思考。

片刻後奚翎抬了抬下巴,霍斯禕沒有避開,兩人間的距離用呼吸便可感知彼此的輪廓。

奚翎突然睜圓雙眼,放聲唱道:“我是你爸爸我真偉大養你這麼大!你還不聽話一天到晚去玩耍!”

唱到一半,奚翎再次雙眼迷離困惑垂眸,對著霍斯禕那張黑到滴水的臉小聲嘀嘀咕咕:“不對吧,放戳碟片呐?”

心裡還沒梳理明白,見他的1v1聽眾作勢要走,奚翎立即手腳並用將人捆住:“再給我一次機會!”

奚翎說完就捧著霍斯禕的黑臉抓緊時間放聲高歌:

“你被罵的黑熱搜有人給你刪,

你手中的無限卡有人給你充,

你喜歡的限量車有人給你訂,

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

啊,這個人就是爹!(破音)

啊,這個人就是爸!(破音)……”

霍斯禕:“………………”

奚翎唱得激|情澎湃,直到唱完才鬆開死死掰在霍斯禕頰邊的手,留下兩道白色指印,緩了片刻才重新過血。

霍斯禕扯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臉。

奚翎唱完這首他改編已久的父親,心裡舒服多了,酒精引發的猴癲瘋似乎也散的差不多,他打了個哈欠主動扯過小被子,朝著霍斯禕笑得一臉甜美,雙眼就在這樣的笑容下逐漸閉合。

霍斯禕坐在一旁靜默了好半晌,因為每次冒出的綺念都活不過三秒,就會立即被奚翎不重樣的新鮮酒瘋擊碎,導致他現在已經沒了那份激|情澎湃的心。

但又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沒道理他承受了奚翎的酒後瘋癲,卻一點醉酒後的好處都不要就離開。

不過霍斯禕這會頭腦清醒,突然意識到自己並未學習如何接吻,隻能皺著眉回憶起那些惡心的畫麵。

片刻後他伸手扼住自己的喉結處,避免對著奚翎yue出來。

霍斯禕足足準備了兩分鐘,才算克服障礙將完整的接吻流程在腦中拚湊起來,他按住奚翎的下頜微一用力,他惦念已久的濕紅便袒露出來。

奚翎半闔著眼,依舊甜笑著看向霍斯禕,雙眼迷離似乎隨時都能昏睡過去,對於霍斯禕按過來的手沒有絲毫排斥,還主動覆了上去。

溫熱的掌心貼合,雙眸緩緩閉上,像是做好一切準備等待霍斯禕來品嘗。

霍斯禕俯下身嘗了上去,剛觸上令他心弦崩斷的甜軟……

奚翎咕噥了一句“好甜”齒關瞬間閉合,伴隨著一聲悶哼,兩人同時嘗到的甜味瞬間染上鐵鏽味。

霍斯禕因為動作緩慢,觸入齒隙隻有一點,加上快速的身|體反射撤離極快,不過哪怕隻咬破了一兩個味蕾,口腔中綻開的一絲血腥氣足以讓霍斯禕癱倒在奚翎身上。

對於霍斯禕來說,視覺味覺這樣最直接的感官,遠比實際流血量帶來的效果更加明顯。

奚翎眼睛已經困得睜不開,酒精作用下他的感觀十分遲鈍,微不可察的鐵鏽味壓根沒影響到他,所以對他來說感覺是突然被人喂了口從沒吃過的糖,在他咬住後糖卻消失了。

奚翎不滿地皺起眉,然後像小狗一樣哼唧起來:“唔,糖、甜、吃……”

殘存的意識隻能讓他勉強發出一些混亂的字符,索求無果後奚翎探出軟舌,像小狗一樣對著周圍舔了起來。

霍斯禕僵硬地倒在奚翎身上,奚翎舔起來很方便,閉著眼狂甩舌頭直到對準霍斯禕的唇……

*

被壓著睡很不舒服,但霍斯禕太沉了,奚翎睡夢中幾次試圖將男人推走都沒成功。

他又困得不行,推不動就隻能繼續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胸口被壓著奚翎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這次夢到的不再是小時候,夢中的他看起來隻比現在要麵嫩一點。

夢中的他剛上大學不久,放寒假後奚翎並不打算回家,而是背上一些簡易便宜的露營用具前往他的秘密基地——遠郊荒無人煙處的一個廢棄工廠。

當年剛被攆出家門時他身無分文,年紀又小,合適的工作並不好找,最窮的時候他在這邊住過很長一段時間,這裡雖然不屬於他,但對他來說更像他真正的家。

十二月份已經很冷了,但上大學後要勤工儉學,學校離這邊又太遠,他也隻能這個時間過來,等再冷些他帶著二手取暖爐也扛不住。

奚翎是坐長途汽車,找了一個最近的下車點,即便如此下車後也要背著行李步行近一個小時,這還是在他對這邊的路況非常熟悉的基礎上。

天上雖然飄著小雪,但沒大風的下雪天其實並不冷,奚翎一路上跑跑跳跳身上始終很暖和。

直到廢棄工廠遠遠映入眼簾,奚翎拿出手機想拍兩張照片留念,鏡頭放大之下他意外發現門口有人影一晃而過。

奚翎覺得不太對勁,這間廢棄工廠多年無人問津,即便是易主有了新營生也不會在這種天寒地凍的時候動工。

就在他小心翼翼繞到工廠背後,裡麵突然傳來一聲暴喝,緊接著便是“哐”的一聲悶響,然後是身體撞在鐵皮牆上的嘩啦聲。

“挺有能耐啊,大老板還有這一手,小瞧你了。”一道粗嘎的男音響起,緊接著伴隨著一陣陣踢踹聲,男人繼續說道,“再想跑老子直接弄死你!”

雖然奚翎一開始有所懷疑,但真確定裡麵的確有人被綁架後還是嚇傻了一瞬,一直等到裡麵的綁匪走遠,奚翎的身體才重新恢複知覺。

他緩緩挪蹭回小樹林中,撥通了報警電話,之後就通過手機攝像頭的放大功能觀察關押犯人的鐵皮房。

掛斷電話後奚翎心臟還怦怦跳著,手機剛好推送了一條關於科技新貴創思總裁霍斯禕被綁架的消息。

奚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有大量媒體爭相報道,包括警方積極救援的消息,也被以各種方式披露出來。

但“霍斯禕”三個字瞬間喚起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關於一個童年時期的少爺玩伴,和一些他不願回憶的往事。

雖然對方當初不再想和自己做朋友,但在發現從鐵皮屋裡滲出了一灘血跡後,他還是不能見死不救。

奚翎清楚這邊有多麼偏遠,哪怕警方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按照霍斯禕的流血量來看情況都不容樂觀。

就在奚翎不知如何是好,望著雪地上猩紅的一灘心急如焚時,忽地一下他睜開了眼,猛然從睡夢中脫離,視線落在眼前的陌生紅|唇上。

奚翎震驚地瞪大雙眼,他怎麼會和一個陌生男人睡一塊???

兩人離得過近,讓奚翎隻能看到對方的唇。

霍斯禕的唇偏薄,唇色很淡,完全不是這種豐滿唇形,而且唇色還偏紫紅。

意識到真不是霍斯禕,奚翎眼裡的驚悚瞬間提升兩檔:“臥槽!”他撲棱一下驚坐起身,瞬間爆發的力量讓奚翎將霍斯禕一下掀到床下。

伴隨著一聲悶哼,睡得渾身發僵的霍斯禕也隨之醒來。

睜眼就是天旋地轉,霍斯禕緩了片刻才扶著額頭站起身。

奚翎挪蹭著屁股連退十八裡地,險些從床的另一邊掉下去,對著扶額遮擋半張臉隻露出紫紅色大嘴唇子的男人發出凶狠地質問:“你誰啊?!怎麼會在我床上!”

霍斯禕放下手,一言難儘地看向他,奚翎瞬間啞火了。

其實喊完他也察覺到不對勁,男人的身材輪廓太眼熟了,這種紙片人才可能存在的完美身材早已經烙進奚翎的海馬體中。

但這嘴……?

奚翎一雙眉毛原地起飛,看著男人深藍色的雙眼再轉向男人紫紅的大嘴唇子反複進行瞳孔識彆,奚翎的嘴巴開開合合好半晌,才試圖給出合理解釋:“……你……吃東西過敏了?豐唇了?還是被蜜蜂蟄了?”

霍斯禕看著他:“你不記得了?”

奚翎臉上的困惑加深:“不記得啊,我應該記得嗎?我記得泡完澡我困了然後咱們仨就回來睡覺了。”

霍斯禕:“……”

霍斯禕雖然一直不想回憶奚翎上一次醉酒帶來的“極致”體驗,但還是深吸一口氣確認道:“除夕那晚,你還記得你喝酒後發生了什麼嗎?”

奚翎眨了眨烏溜溜的黑眸,認真點頭:“記得啊,酒特好喝我就沒舍得浪費,喝完特困,走到臥室倒床就睡,衣服鞋都沒脫還被崽子嫌棄了呢。”

霍斯禕:“…………”

他此前並沒有太在意奚翎曾提到的記憶的自我美化功能,隻以為那些是奚翎沒準備好接受真相的托詞,而隻要奚翎需要時間他就願意等。

但萬沒想到這是真實存在的,在醉酒後的奚翎身上得到淋漓儘致的體現。

很好,霍斯禕繃起一個冷笑,奚翎“噗”一下笑出聲:“你嘴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差點沒認出來。”

霍斯禕冷冷道:“……被蟄了。”

奚翎一臉驚奇:“還真是被蟄了,什麼時候?在哪兒啊?是特殊品種吧,你看起來和網上那些蜜蜂狗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