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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other?”

和洛基並排走路的索爾露出警惕的神色, 他弟每次這種神色就意味著某個不知名的可憐蟲成為了詭計之神快樂源泉的犧牲品, 他們相處了一千多年了索爾對於這個表情的警覺程度堪稱雷達, 畢竟洛基漫長神生千千萬萬的惡作劇裡首當其衝遭殃的就是他這個倒黴的哥。

“彆激動,大塊頭。”

綠色的眼睛斜睨了一眼他的兄長, 這家夥過幾個月就要即位了怎麼還是一如既往地沒腦子:“我隻是送了某個朋友一件禮物而已。”

“朋友?你什麼時候交到的,是華納海姆人?”

索爾摸著後腦勺十分迷茫,他弟的人緣他是懂的, 五百年前就已經信譽破產了大多數時候都在獨來獨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交到朋友——咳,在為那個無辜的、被詭計之神盯上倒黴蛋點蠟的同時, 他也確實為他素來陰鬱的弟弟能跟彆人好好相處而感到欣慰。

唉當哥哥要操心的東西真是太多了——

“米德加德人, 我希望你長滿了肌肉的腦袋裡還能想得起來中庭是個什麼地方,那是個中庭的魔法師。”

洛基翻了個白眼, 還是用不耐煩的語氣簡明扼要地介紹了一下:“叫阿爾馮斯,具體來說的話, 是個煉金術師。”

噢, 魔法師的朋友也是魔法師, 這很正常, 畢竟阿斯加德尚武,實在翻不出來幾個能有共同語言的家夥。索爾點點頭:“唔,有空可以帶他來阿斯加德玩, 母親也會為你能交到朋友而感到高興的。”

“阿斯加德的空氣魔力(mana)濃度比中庭高得多,徹頭徹尾沒有魔力的中庭螻蟻感覺不到,但是魔術回路敏感的魔法師的話會覺得不舒服, 八百年前的課你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吧。”

小王子用嫌棄的眼神再看了一眼他的兄長:“還有,彆用這種惡心的態度來跟我說話。”

好像他有那麼一個兩個熟人是什麼令人震驚的大事一樣。

……

中庭,具體來說,紐約的某家酒店頂層。

托尼·斯塔克迅速地接受了現實,上下摸索著自己的白色袍子,適應著煉金術師的新身份:“阿爾,你怎麼讓它變成一件西裝的來著?”

“那個要用魔力來控製,你買彆的衣服換下來吧。”

阿爾馮斯麵對鋼鐵戰衣的複雜操作界麵也很迷茫:“你這具身體一條魔術回路都沒有,天哪,希望我以前做的那些無魔力自觸發式的寶石商品還有剩下……要不然連換回來身體都很困難。”

陷入僵局,阿爾馮斯想。

托尼·斯塔克顯而易見不會任何魔術和魔法,連簡單的魔力放出和啟動魔術回路都做不到,而能做到這一切的他自己,現在被困在了一具一丁點魔力都沒有的身體裡,眼前是層層疊疊的鋼鐵戰衣報錯提示——看來之前的戰鬥讓它產生了不少損耗,可惜除了error以外阿爾馮斯什麼都看不懂。

沒有魔力,就無法啟動寶石,啟動不了寶石,就沒辦法解決這個身體和靈魂互換的境況,而有魔力的那個家夥……阿爾馮斯看了一眼頂著自己臉露出好奇表情探索衣服上空間口袋的托尼·斯塔克:這人根本指望不上。

“勞駕,彆用我的臉做出這種表情。”

托尼·斯塔克戴上了紅色墨鏡:“太一本正經了,斯塔克工業的ceo不需要這種表情,這太奇怪了。”

“……”

弗瑞無語凝噎,難道你用阿爾的臉戴著大墨鏡就很正常嗎。

煉金術師顯然也被哽到,連帶著鋼鐵戰衣倒退了兩步,深吸一口氣才重歸平靜。

斯塔克工業的ceo突然失蹤是會給金融市場帶來動蕩的大事,簡單商議之後,除卻碩果僅存的幾個知情人,阿爾馮斯需要在想出解決魔術效果之前的一段時間裡,都扮演好托尼·斯塔克的身份。

好在這人平時也不怎麼管事,大多數公司事務都是交給佩珀處理的——在接通了電話了解到大致事件經過之後,原本自認為已經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佩珀·波茨還是一連感歎了三四句“上帝啊”。

至於阿爾的寶石店,這裡十天半個月不見一個客人,如果托尼·斯塔克不嫌無聊的話,完全可以全程在店裡躺屍。

隻不過,就像上帝本人絕對不管這種閒事一樣,托尼·斯塔克也從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

他掏出那塊已經被用掉了的紫水晶,平放在手掌心,念念有詞:“call lokabrenna.”

尼克·弗瑞瞅了他一眼,無事發生。

托尼·斯塔克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我想著能不能把它啟動讓咱們換回去……原來這個不是念對了咒語就能語音識彆的啊。”

“……”

阿爾馮斯再度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最近的歎氣頻率,比過去一整年加起來都要多。

“寶石都是識彆魔力來觸發的……我的魔術回路特性比較複雜,不得要領強行驅動很危險的,你最近最好彆嘗試這個——這可是我的身體,我一點也不想等到自己換回去的那天發現有莫名其妙的器官衰竭或者殘疾。”

尼克·弗瑞也咳嗽了一聲,本來想瞪一眼托尼·斯塔克這個不知分寸的混蛋,結果對著那張煉金術師的臉愣是沒能瞪下去,隻能警告道:“在下一次和亞特蘭蒂斯接洽之前,你都給我老實一點,彆讓陸地和海洋的戰爭始於你這人的口無遮攔和不知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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