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幾人趕緊跟了上去。
林鴿餘光看見了跟上來的幾人,假裝沒發覺,非常自覺地跟著往上走。
其實喜羊羊並沒有真把手搭在她肩上,一股不知名的求生欲從心底湧出,他甚至沒明白怎麼回事,手就隻敢這麼搭。
所以林鴿完全是自己走的。
他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腦門冒出一滴冷汗。如果他知道這就是“殺氣”氣場,恐怕就不會這麼淡定。
他張了張口:“你……”
林鴿:“彆緊張,我也看你合眼緣。”
喜羊羊:“……”
林鴿瞥了他一眼,學著他的語氣輕聲道:“這不就想陪你玩一玩麼?”
二樓的人不比一樓少,但有素質的多,隱隱以中間的幾個人為首,服務生都在看幾個少爺眼色。如果有人進來,便能驚訝地發現這一帶狠出名的錢爺,都隻能遠遠站在一邊。
要說中間幾個大少爺的身份,估計全市敢招惹的也就那麼一兩家。
杜風霽一杆進洞,然後就嫌沒意思,杆子往旁邊一扔:“無聊,當初是誰提議來玩的?”
唐深撐著兩隻手,嘴角掛著溫和的笑:“不是我。”
費然咬著旁邊小姐姐遞到嘴邊來的葡萄,嬉笑道:“不是你自己嗎?”
邱翰人事不知地躺在沙發上,顯然喝上頭了。
費然對唐深有點忌憚,推開快把全身纏上來的小姐姐,閒閒道:“唐深你怎麼突然跑到英川市來了?”
唐深嘴角的弧度不變:“彆擔心,我爸命令我這個月消停。”
費然頓時放下心來,膽大包天地勾住了旁邊女生的肩膀。另一邊杜風霽開始玩牌了,參與的人都不是什麼正經東西,但都爭先恐後捧著他。
費然看他玩hi了,也跟著樂,對旁邊的人努了努嘴:“去啊,沒看見杜少爺旁邊沒人伺候麼?”
女生聽話地貼過去了,杜風霽怒道:“你夠了啊!彆以為誰都跟你家裡一樣,要是被我爺爺知道了鐵定打死我!”
費然:“你玩牌也會被打死!”
正說話間費然驚鴻一瞥,驚地原地站了起來,眼睛都看直了。
邱翰清醒間一抬頭就看見費然色令智昏的模樣,暈頭轉向道:“你乾嘛呢?”
樓梯間上來一個女生,唐深看了一眼,笑容加深,杜風霽看了一眼,吹了聲口哨。他說費然剛剛讓人下去乾嘛了,原來是拐人。
林鴿上來就看見這幅場麵,目光定在中間一個望向這邊的男生身上。
喜羊羊一看自家老大頓時找到了底氣,把人強迫往那邊帶,嘴上道:“費少爺,您看著怎麼樣?”
費然嘴角掛著愉悅的笑,眉飛色舞道:“大晚上的在酒吧混,一看就沒有多正經。”
問題是人家偏偏能裝出清純學生樣,這就更討他喜歡了。
林鴿眯了眯眼,心裡開始思考起來。全身而退肯定沒問題,主要是會弄出很大動靜。
而且中間幾人全身上下寫滿了麻煩,她輕易不想惹上,這關係到她以後正常人的生活。
“你好呀。”她嘴角彎了彎,“我是來找人的。”
費然愣了一下,還是杜風霽先笑噴出來。
“哈哈哈哈,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杜風霽誇張道,“你能找的人都在這裡了,說說看是來找誰的唄?”
他自動把林鴿的“找人”翻譯成了“找有錢人”,那麼目標無非就是他們四個。
林鴿不動如山:“我要先確認你們認不認識。”
費然不安分的手已經摟上來了,同樣心裡湧出不明求生欲,堪堪把手定住。
咦,怎麼回事?
林鴿掃他一眼:“彆懷疑,你被我身上的正氣震住了。”
費然:???
林鴿一邊感歎著現在的年輕人缺少人民公仆的教育,她選擇當警察果然沒錯,一邊走向杜風霽,直接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杜風霽疑惑:“呃?”
林鴿:“樓下先前有兩人起了爭執,聽說被帶上來了。”
杜風霽思考了一下,好像真有那麼回事,然後又把目光放到她身上,眼睛一眯:“你有點意思啊。”
費然也反應過來,感情真是來找人的。他當大少爺當慣了,難得看上一個,自然不會這麼容易放人,大咧咧道:“這樣,你陪我們玩一局,你贏了我們就告訴你。”
“要是贏不了……”他笑嘻嘻的看著她,“那就等我讓你走了你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