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說出的話卻差點讓人腸子打結:“不太想要這個機會,換個。”
杜風霽氣笑了:“你說換就換啊?”
費然打圓場:“不是說女士優先麼?我們當然要給女生選擇的權利對吧?”
話是這樣說,但不覺得她的語氣有些過於理所當然麼?那感覺,好像她才是上級,搞清楚這裡是誰的場子好不好?
林鴿說話很正經:“我的履曆上不能有汙點,賭.博當然不行。”
杜風霽“喲”了一聲,心想裝的還挺正經,嘴上道:“怎麼個不能有汙點?乾你們這一行還講究履曆麼?”
林鴿:“因為我要上警校。”
……
杜風霽第一次嘗到“石化”的滋味,一言難儘地看著她。
費然的手還僵在空中,腦子沒轉過彎來,轉過頭來問:“你剛剛聽清楚了嗎?她說要乾什麼?”
唐深雙手交叉,好心提醒道:“上警校。”
邱翰垂死病中驚坐起,嗬嗬一笑:“誌向挺高遠啊,沒看出來……”然後他的聲音在唐深的注視下越來越小。
這、怎麼,唐深怎麼笑地這麼溫和?他沒做錯什麼吧?
原諒他們的思維一直停留在不太健康的層麵,想的全都是金錢酒精,突然來一個這麼正能量的詞彙,就像在山道上急轉彎一樣,沒轉過來翻了下去。
林鴿手腕一翻,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拿了兩張牌,十指靈活地翻轉,像玩兩把小刀。
這可比剛才的飛牌眼花繚亂多了!
她緩慢地抬眼,皮膚白地驚心動魄,乍一看好像黑暗中的鬼魅:“我倒是有個想法,能讓你們心甘情願告訴我人的去向,我也能安全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