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嗎(1 / 2)

聽著路祈的威脅,蔣蔚彥咬牙切齒:“你有病吧!”

路祈道:“你不是說我求你你就跟我來嗎?我已經求了你兩次, 你還想怎麼樣?”

蔣蔚彥:“誰知道你是要我見粉絲!?”

路祈反剪著他的那隻手微微用力向上掰, 蔣蔚彥就疼的直嚎, 路祈道:“現在呢,你去還是不去?”

“去!我去!”

路祈終於鬆開了手,蔣蔚彥鬆著手腕,恨恨的望著他,可答應都答應了, 蔣蔚彥也隻好跟著路祈去見了那個粉絲。

走到快要看見楊妙妙和任添的拐角處,路祈站住了,他對蔣蔚彥說:“你自己過去吧, 那個穿粉色連衣裙的女孩子。”

蔣蔚彥正要過去, 路祈又意味深長道:“該怎麼做,你自己掂量著。”

蔣蔚彥:“……”

蔣蔚彥:“你是在威脅我嗎?”

“有嗎?”路祈揚起眉,“我隻是在告訴你怎樣才能不被我威脅。”

蔣蔚彥:“……”

行,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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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妙妙喜歡蔣蔚彥五六年了,也不是沒去過他的演唱會,但這是第一次她和偶像離得這麼近, 而且,偶像還是專門來看她的!

她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蔣蔚彥微微矮下身,衝她一笑:“你好啊,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我喜歡你很久了, 我那個,啊、我、我叫楊妙妙!我特彆喜歡你的歌還有你拍的戲……”她臉都漲紅了,無與倫比的說了一大通,她以為蔣蔚彥會不耐煩,沒想到他一直在耐心的聽她說,說著說著楊妙妙才反應過來,連忙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哦對了!我還給你寫了信,做了巧克力!”

蔣蔚彥聽到“信”那個字嘴角不禁揚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想說什麼,眼角餘光掃到拐角處的路祈,又默默的放下了嘴角,接過來楊妙妙從行李箱裡拿出來的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紮著蝴蝶結,粉粉嫩嫩的,打開後有一摞厚厚的信封和一盒手工巧克力。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

“哇,謝謝你。”蔣蔚彥開心道,“我會好好看這些信的,巧克力我也會吃的哦。”

楊妙妙羞紅了臉,低下頭道:“哥哥一直是我的動力,從剛出道到現在,越來越棒了,為了像你那麼厲害,我也在一直努力!”

“那就請你繼續加油啦!”蔣蔚彥笑眯眯的道,楊妙妙用力的點頭。

她注意到蔣蔚彥在頻頻往片場那邊看,問:“哥哥是要走了嗎?”

蔣蔚彥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在拍戲,時間比較趕。”

“啊!對不起!”楊妙妙知道自己不占理,可真的見到了偶像還被這麼溫柔的責備,她頓時更加羞愧了,連聲道歉,“那、那哥哥你快去拍戲吧,對不起,這種事以後不會再做了!”

“一個人要注意安全啊,”蔣蔚彥摸了摸她的頭,“我得先走了,要不導演等急了,再見。”

“嗯嗯,再見!”楊妙妙依依不舍的和蔣蔚彥揮了揮手告彆。

蔣蔚彥拎著捆盒子的絲帶往回走,路過一個垃圾桶,他習慣性的要把盒子扔了,一抬眼就看見了路祈的死亡凝視。

蔣蔚彥:“……”

他又默默的把手收了回來,還把盒子往懷裡抱了抱。

路祈拜托任添把楊妙妙送上車後,轉身向蔣蔚彥走來。

蔣蔚彥忍著一股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害怕,硬著頭皮說:“沒事了吧!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心知肚明,”路祈淡淡道,“但我勸你,彆作踐彆人對你的真心。”

蔣蔚彥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路祈不再多言,轉身離開。

晚上要拍夜戲,是譚暘和溯流晚上逛夜市,這在原著裡也是溯流對譚暘暗生情愫的一個轉折點。

這次是在街上拍的夜景,處處張燈結彩,人們身著古裝往來吆喝著,還真有點夢回千年的錯覺。

譚暘身著單衣,他身形其實並不單薄,可自從回京後便一直處於孤立無援和被人猜忌的狀態中,連帶著人也消瘦了幾分,夜色再深重一些仿佛就能吞了他。

溯流想,彆看他平時對自己動不動就又踹又打的,這其實……也就是個普通人啊。

譚暘從賣河燈的小販那裡買了兩頂河燈,遞給溯流時看他愣神,叫他:“喂,發什麼呆呢?”

“啊!哦,沒什麼啊。”溯流把河燈接了過來,放河燈時,他忍不住悄悄的看向旁邊的譚暘——

“卡!”林導一聲喊,整個人熱鬨的街道都安靜下來了,他對蔣蔚彥道,“蔚彥啊,你得專注而溫柔的看著譚暘,你在這裡對他萌生了好感,你眼裡得有感情啊。”

蔣蔚彥:“……”

抱歉,我沒有斯德哥爾摩,對剛迫害了我的人並不會萌生好感。

“還有,小路你也是啊,”林導說完了蔣蔚彥又說路祈,“溯流之前怎麼說也是救過你的啊,雖說你之前被他的惡作劇氣過好幾次,但是你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啊,怎麼剛看向他的眼神那麼深仇大恨的?”

路祈:“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林導感慨:“你倆感情也不錯啊,怎麼對戲對得跟仇人似的?”

“感情不錯?”路祈蹙著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