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珍珠嘿嘿一笑,明豔地臉配著傻氣的笑容,讓珍珠忍俊不禁。
……
三皇子府,芳華居內。
三皇子側妃羅蒨所在的院落寬闊氣派,恢宏雅致,是府內景致最好的院落之一,一向鶯歌燕語,歡聲喜氣。
可是,今日卻出奇的安靜。
不似她平日的作風。
羅蒨嫁給三皇子五年,依然穩穩的占據內院最受寵愛的位置。
衣著奢華,作風氣派,享受炫耀給她帶來的虛榮。
隻要三皇子在府內,多半時間就在她的院落裡度過,彆的嬪妃使勁渾身解數也搶不走她的光彩。
她憑的是什麼?
羅蒨很美,不是清麗的幽蘭,也不是淡雅的芙蓉,而是嬌豔恣意的牡丹,美得明豔照人,黑眉斜長,眸色深邃,唇紅齒白,國色無雙。
韓軼最喜歡她嬌豔如花的美顏,雪白妖嬈的身姿,擁她入懷時,嫵媚風情的雙眸,紅潤豔麗地櫻唇,都讓他迷戀不已。
可以說,羅蒨最大的資本,就是父母給的美麗容顏。
現在,都化為了烏有。
……她強忍著尖叫發狂的衝動,渾身發顫的看著平日她最喜歡的雙鸞菱花銅鏡。
裡麵出現的人臉,讓她崩潰到絕望。
密密麻麻的紅顆粒長滿了她的臉,又紅又癢,即恐怖又難忍,可她根本不敢撓,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在青鸞牡丹團刻紫檀椅的扶手上,生怕自己一個難耐,把她的臉撓開了花。
昨夜,她心急如焚的回到府中,立刻召了太醫前來就診。
太醫診斷,中了江湖流傳的一種奇毒,中毒者如得了風疹一般,全身會起密集的紅色顆粒,又癢又麻,越抓越癢,毒效持續不斷,就算撓破全身,也隻會更加癢麻。
此毒無解,三天兩夜毒效方過。
太醫誠惶誠恐,這種毒分明是要毀了側妃的花容月貌,就算她這三天兩夜不抓不撓,怕是一樣會留下很多細小的疤痕。
羅蒨驚得麵如土色,她最寶貴的,就是她的容貌。
他竟然敢如此對她,羅蒨氣得快要發瘋。
不過,太醫表示,此毒雖無解藥,但可以用藥緩解。
她喝下了三付比黃連還苦的湯藥後,拉出了大量黑色的液體。
就在她以為,毒性可能已解的時候,渾身開始發紅起來,漸漸地冒出了許多小顆粒,開始還隻是小小的,後來就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
直到現在,她已經無法再正視她的臉了。
太可怕了,她光看上一眼,都覺得要做一輩子噩夢。
羅蒨封閉了自己的院落,支開所有的丫鬟婆子,把太醫強留在了客房,屋裡隻留下白嬤嬤一人照顧她。
她害怕,這副恐怖的樣子,讓殿下看到,怕是再也不會踏入她的院子了。
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隻要她不撓,熬過這三天兩夜就好了,對,熬過去就好了。
三皇子最近開始每日進宮給皇上請安,停留在皇宮內的時間很長,她小心些,怎麼也要把這段時間熬過去。
羅蒨讓白嬤嬤把她綁在金絲楠木的拔步床上,手腳用細棉布一一綁好,預防她忍不住爭紮後,撓到自己。
被捆成大字形的羅蒨,忍著撓心撓肺疼癢,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的眼睛閃過陰戾狠毒之色。
羅璟,你等著,你讓我不好過,你也不會過得舒服的,他們都死了,你為什麼還活著?你覺得對不起他們,你為什麼不跟著去死?
你該死!該死!
羅蒨扭著身子,癢到骨子裡的可怕感覺,讓她狂躁到快要發瘋。
祖父愚蠢,你也愚蠢,三皇子要是坐上大夏最高的位置,她就能成為大夏最高品級的女人,你們不以我為榮,還一個個的拖我的後腿,都是一幫蠢貨。
一將功成萬骨枯,上位的路上,死點人算什麼,想成為人上人,就得有所犧牲,羅家的死,她也不想的,事情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找她,又不是她殺害了羅家幾十口人。
太子不是死了麼?大仇得報了,還揪著她做什麼?當她好欺負是嗎?
渾身的癢麻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白嬤嬤忙給她嘴裡塞了塊布巾。
羅蒨難受得爆炸,在心裡把羅璟陰狠的詛咒了一萬遍。
等她坐上了最高的那個位置,她要把他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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