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從「優」等降為「良」嗎?
那些死去的人、那些僥幸活下的人、那個置之身外卻草芥人命的混蛋——
我不明白什麼是對的。
「普通人」、「弱者」。
被澤打昏的男人,他也是需要保護的……「弱者」嗎?
“你瘦了些啊。”澤突然道,“悟也注意到了,他托我給你帶了點吃的——”
我這才發現他腳邊堆著兩盒點心,澤原來連高專都沒來得及回嗎?
是喜久福啊。
——悟最喜歡這個了。
“悟那家夥有時候反應慢、彆怪他。”澤喝了口水。
——我怎麼會怪摯友呢。
“我和悟負責的任務也都有普通人死亡。”澤盯著眼前,輕聲道。
“不……我不隻是在意這個——”
“你應該想,如果你沒有來,會有多少人死去——”澤有些粗暴的打斷我。
“我隻是不懂——”
“你還應該想,為什麼你要把詛咒造成的災害、強行壓在自己肩上——”他再次打斷我。
我一時怔住,轉頭看向他。
“……你的眼神,和我當時一樣。”澤帶著悲憫,輕聲道。
他想說和「星漿體」任務時一樣。
“那件事……你把那家夥重傷,不會有什麼事吧?”那個男人,似乎是某家的白手套。
我不敢再直視澤的眼睛了。
“我還沒成年,頂多進少管所。”
他用認真的語氣玩笑道。
——
總監部。
那些深紅色的破木門後麵,藏著連呼吸都快要彆人幫忙的老家夥們。
他們操縱著腐朽到骨子裡的咒術界。
“蘇澤特級,對於夏油傑的處置,已經順遂了你的心意,你還想怎麼樣?”
那扇破門像是明治時期留下的。
蘇澤坐在專門為他準備的椅子上。周圍層層環繞著那些木門,看不見臉的老橘子們藏在其後。
“你們這些老家夥,為什麼非得躲在這勞什子的木門後?”蘇澤答非所問,“蘇某如果想,彆管是不是躲在天涯海角,照樣能把你們揪出來——”
一陣沉默。
“傑最近有點上火,身為摯友,我照顧照顧他,讓他稍作歇息——這不是理所應當嗎?”他毫不在意揮手。
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