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的硝子小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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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依舊在學習醫學知識,主要是解剖和臨床類。此外,她已經報名了明年6月份的醫師資格證考試。

隻是她的考試資格是偽造的……畢竟東京高專在官方文件上的備案是「教堂學校」——

……但實際上,隻要她想,蘇澤當天下午就能把蓋著東洋衛生部鋼印的醫師證送到她手裡——甚至還可以附帶一份為期三年的實習證明。

但是,就像蘇澤主席當年的駕照都是謊報年齡、親自去考來的一樣;硝子小姐如今也在努力學習醫學知識、她甚至還會挑燈夜讀……

蘇澤在晚上,不止一次看見她撾耳撓腮的焦躁模樣。

……該怎麼說,不管在大炎還是東洋,亦或者是其他任何地方的醫學生——都這麼苦逼嗎?

蘇澤主席看著自己女友炸毛的狀態,一時間陷入沉思。

“澤,幫我倒杯水——”硝子冥思苦想的同時高聲道。

“好嘞!馬上就來——”貓在門口的蘇師傅趕忙應聲,接著急匆匆跑去燒水。

……

2011年11月7日。

天氣開始稍稍轉涼,但大體還是清爽的。

蘇澤推開硝子的臥室門,裡麵黑乎乎的,厚窗簾幾乎遮住了所有光線,空中還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兒,薄荷味兒和梔子花的清香交織在一起——後者應該是硝子常用的那款洗發膏的味道。

混融在一起的各種氣息……很奇妙,特彆是在關著窗戶和門的小臥室內。

蘇澤扶著門框,麵色無奈又疼愛,他輕輕敲敲木門,篤篤的響聲回蕩。

房間最裡麵、靠著窗戶的那張小床上,懶懶躺著一條秀頎身影。

她聽到了來人的招呼,發出嗚嗚的哼聲,黑影稍稍翻動,證明床上確實躺著一位賴床的小姐。

蘇澤眉頭挑起,有些哭笑不得,隨即跨入臥室。地板上丟著用廢後扔掉的紙團,各種各樣的雜物幾乎塞在房間每一個空處。

蘇澤身形輕快,穩穩避開地上每一處障礙,撿起地上的垃圾,然後丟掉揉成一團團的稿紙;同時,大批的雜物被他挪到牆邊,砌成一堆。

書桌上還攤著本解剖學的參考資料,勉強能看見那張示意圖——人體各部位的名稱和肌肉骨骼都被細密標注出來。

參考書下壓著筆記本,細秀的小字群蟻排衙。

蘇澤伸手,拎起掛在椅背上那件女式衛衣。幾步走到床前,俯身夠到窗簾,接著輕緩拉開。

明亮到有些刺眼的陽光隨即闖入屋內,空氣裡的灰塵顆粒清晰可見。

“……唔。”

臉朝著窗戶的硝子小姐蹙起好看的眉毛,眯著眼翻身到蘇澤這邊。

她沒怎麼蓋被子,隻穿著寬鬆的白色背心,大致是因為睡了整晚的緣故,背心也卷到肋骨以上,線條分明的小腹微微升落。

下身是同樣寬大的黑色短褲,被子淩亂遮住了半個身子,修長的腿充滿健康美感。

她伸出一隻手向身旁摸索。

蘇澤有些好笑,接著推開窗,溫和的風也一並灑進來,風裡混著陽光和青草的香氣。

那件灰色的衛衣搭在他小臂上,垂下的衣袖撓得硝子鼻尖癢癢的。

她不太情願的揉揉眼睛,棕栗色的長發在陽光照耀下毛**的。

接著撐著一隻胳膊斜斜坐起身,卷起來的背心也遮落住肋部。

那隻手摸到了放在床邊的香煙,她迷迷糊糊的把煙塞進嘴裡。

然後視線挪移,繼續尋找什麼。

“怎麼一起來就抽煙……”蘇澤神色有點無奈。

同時摸出口袋裡的打火機遞向她嘴邊。

哢嚓。

一聲輕響後,薄荷味兒和煙草的焦香同時炸散開。

萬寶路的煙盒放在她枕頭邊,窗台上淩亂著煙灰缸和幾個用空的火機。

蘇澤把打火機重新塞進口袋。

硝子伸手拿過自己的衛衣,同時輕輕拽住蘇澤的襯衣領口。

他應勢彎腰。

硝子指尖夾著那支細長的煙,半閉著眼輕輕點過他的嘴唇。

“……早安,澤。”

兩人的影子在牆上悄然交觸,下一刻又輕柔分開。

硝子重重打了個哈欠,眼角瞌睡的淚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圓潤的指甲很漂亮。

“現在可不是早上了啊——”蘇澤撐著床向前探身子,拿過窗台上的煙灰缸。

“已經十點多啦。”他嗓音溫柔,眉眼帶著笑意。

硝子看起來困呼呼的,並不在意的他的嗔怪。

她嘴裡叼著薄荷煙,閉著眼高高抬起兩隻胳膊,纖長的手指儘數張開。

蘇澤稍稍歎了口氣,接著抓住背心的底邊,輕輕幫她脫下這件寬鬆的居家服。

內衣的鎖扣被陽光照得刺眼。

他抖了抖白背心,上麵沾了幾根長頭發,手上還能感到溫溫的觸感。

蘇澤拿過掛在一旁的衣架。

硝子懶洋洋的開始穿衛衣,蘇澤伸手接過她嘴裡的香煙,乾脆側身坐在床邊。

他掃過書桌上攤得滿當當的資料和筆記。

“……醫師資格考試應該很難吧?”

“還好咯,隻是要記的東西太多了~”硝子一邊和衛衣怪物戰鬥一邊應道。

蘇澤幫她拿來丟在床尾的長褲。

他還注意到了床頭櫃上,安然躺著的那隻木梳。齒尖柔潤光澤,梳柄上雕鐫著梔子花葉的圖案。

客觀來說,梳子並不算精美,如果拿到六本木的商業街去賣,恐怕隻是勉強有人關注的程度。

但就像蘇澤之前送給她的手繩一樣,這是特彆的。

她盤著腿坐在床上,蘇澤輕柔幫她梳著頭發,明燦的光線灑在硝子棕栗色的長發上,屋內到處亮堂堂的。

就像西歐中世紀民間的騎士小說一樣,正直無畏的落魄騎士,總會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在那片溫潤又平坦的草地上,邂逅善良明豔的公主一樣。

蘇澤也碰到了硝子。

但不同於那個「騎士和王子」爭奪公主、或因為迷人財富和公主分彆的老套戲碼……

——至少蘇澤可以肯定,他已經找到了,自己最珍貴的寶物。

蘇澤笑意盈盈,他小心翼翼托起硝子一綹潤直的長發,就好似對待最易碎的琉璃玉瓦般仔細,那柄並不算昂貴的木梳柔柔掠過她的發絲。

“祝你二十二歲生日快樂……”

蘇澤眼中的情感濃烈到近乎溢出,他嗓音輕柔。

“我的硝子小姐。”

哢嚓。

一聲輕響後,薄荷味兒和煙草的焦香同時炸散開。

萬寶路的煙盒放在她枕頭邊,窗台上淩亂著煙灰缸和幾個用空的火機。

蘇澤把打火機重新塞進口袋。

硝子伸手拿過自己的衛衣,同時輕輕拽住蘇澤的襯衣領口。

他應勢彎腰。

硝子指尖夾著那支細長的煙,半閉著眼輕輕點過他的嘴唇。

“……早安,澤。”

兩人的影子在牆上悄然交觸,下一刻又輕柔分開。

硝子重重打了個哈欠,眼角瞌睡的淚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圓潤的指甲很漂亮。

“現在可不是早上了啊——”蘇澤撐著床向前探身子,拿過窗台上的煙灰缸。

“已經十點多啦。”他嗓音溫柔,眉眼帶著笑意。

硝子看起來困呼呼的,並不在意的他的嗔怪。

她嘴裡叼著薄荷煙,閉著眼高高抬起兩隻胳膊,纖長的手指儘數張開。

蘇澤稍稍歎了口氣,接著抓住背心的底邊,輕輕幫她脫下這件寬鬆的居家服。

內衣的鎖扣被陽光照得刺眼。

他抖了抖白背心,上麵沾了幾根長頭發,手上還能感到溫溫的觸感。

蘇澤拿過掛在一旁的衣架。

硝子懶洋洋的開始穿衛衣,蘇澤伸手接過她嘴裡的香煙,乾脆側身坐在床邊。

他掃過書桌上攤得滿當當的資料和筆記。

“……醫師資格考試應該很難吧?”

“還好咯,隻是要記的東西太多了~”硝子一邊和衛衣怪物戰鬥一邊應道。

蘇澤幫她拿來丟在床尾的長褲。

他還注意到了床頭櫃上,安然躺著的那隻木梳。齒尖柔潤光澤,梳柄上雕鐫著梔子花葉的圖案。

客觀來說,梳子並不算精美,如果拿到六本木的商業街去賣,恐怕隻是勉強有人關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