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第三位「天與咒縛」(1 / 2)

《咒回:身為劍修,打個HE怎麼了》全本免費閱讀

“您認識我嗎?蘇、蘇……”三輪霞有些激動,似乎在稱呼上有些猶豫。

“叫我老師就好。”蘇澤笑道。

“好的!蘇老師——那個……您之前認識我嗎?”三輪同學非常感謝對方的善解人意。

“嗯——”蘇澤看著窗外的雪景,轉頭道,“前幾年聽日下部提起過來著……”

他略作思索,“他說是「看到一個蠻不錯的小姑娘」——”

三輪霞一時間更驚訝了。

她是國中一年級那年遇到師父的。

那會兒她正在兼職打工,結果叼著牙簽路過的日下部沒有接傳單,反而盯著她的臉一直看。

她當時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怎樣趁不注意撂翻對方,然後趕緊跑路。

“你……有沒有興趣來當咒術師?”

結果在可愛的三輪小姐采取實際行動之前,日下部先生就吐出嘴裡的牙簽、率先發問了。

後來三輪小姐才知道,那個家夥是新陰流派現任的最高師傅。

——那位被蘇主席曾經欽批為「無立場」和「摸魚狂」的家夥。

蘇澤看到了她臉上的驚訝,笑著解釋:“不管日下部的心思再怎麼雜亂,實力都是有相當保證的——他親眼相中的弟子,難免會讓人好奇的。”

接著繼續道:“更何況,兩座高專,目前在校的學生和老師加起來,也不超過百人。”

他大致是想說,這樣少的人數,就算全部記下也不算什麼難事。

三輪小姐兩眼幾乎要冒出小星星了。

再之後,她領著蘇澤大致逛了一小圈,接著聽從對方的請求,把他帶到了歌姬小姐的辦公室門口。

三輪小姐認真行了個禮跟蘇澤老師告彆,蘇主席笑著跟她揮手。應小姑娘的請求,兩人還加上了line的好友。

歌姬老師的辦公室內。

蘇主席先跟她寒暄幾句,接著話題難免往前幾天晚上的那場鬨劇靠攏。

“哈哈哈,你們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會鬨出這種洋相!!”

歌姬小姐循環播放著硝子發給她的剪輯版視頻,笑得前仰後合。

蘇澤隻得乾笑應對。

“……歌姬學姐”,蘇澤輕輕喊了一聲。

然而正在興頭上的歌姬小姐並沒有太注意這邊。

“我還有點彆的事,特意來問你——”蘇澤輕歎了口氣,神色平靜。

“……啊?”

笑得正開懷的歌姬小姐注意到了蘇澤的一點點反常,勉強收斂笑意。神情也稍微嚴肅幾分。

“是關於京都這邊的一個孩子——”蘇澤開門見山,抬頭看向歌姬的眼睛。

——

京都高轉地下密室。

空氣裡散著發黴的潮濕氣味,主體建築似乎是曾經的防空洞改造。即使關鍵部分的承梁進行加固和翻新,但老舊磚石縫隙裡的苔蘚依舊生機勃勃。

嗒,嗒。

馬丁靴和青石板路碰撞的輕響聲回蕩在地下隧道中。

牆壁上的水珠凝結下滑。

隻有寥寥幾盞老式的礦燈吊在頂部,牆邊的泥土鬆軟潮濕,似乎還長出了不知名的灰色菌類。

怎麼看都不太像是個舒適的地方。

蘇澤腳步快而輕,直直走向四通八達的地下室深處。

接著停在某處拐角儘頭,伸手推開麵前布滿鐵鏽的厚門。

吱吱呀呀的刺耳聲響一並響起。

讓人不怎麼舒服。

門後灰暗一片,甚至比剛剛的隧道裡更加無光。

一抹白光浮上蘇澤眼眸,他眼中流光若火,在一片漆黑中幽幽閃著暗光。

房間深處響起一陣輕輕的水花聲,緊隨其後的是鐵皮架被牽扯的沙沙脆響。

蘇澤麵無表情跨入房間,換氣機的隆隆聲壓下了嘶啞的喘息。

“打擾了……”蘇澤停在那尊老舊的特殊浴缸之前。

他稍稍低頭,看向躺在浴缸中、渾身繃帶的少年。

“……與幸吉。”

蘇澤輕聲道。

那人胸部以下儘數浸泡在特殊液體中,渾身插滿輸液管,厚重繃帶間隙裸露的絲許皮膚炙紅皸裂。

幽暗的水麵下,看不到他的雙腿。

他稍稍牽扯了一下全身的管子,算是回應。

「天與咒縛」。

這個詛咒一樣的束縛並沒有明確的定性。

在禪院真希和伏黑甚爾身上,是以犧牲「術式」和「咒力」為代價,換來遠超常人的肉體強度。

而在麵前這位少年身上的體現,則是以「肉身」換取超大程度的術式輸出。

“蘇澤……主席。”

他開口,勉強叫了個敬稱。嗓音嘶啞猶如破磨。

蘇澤轉頭掃視一周,這間狹小地下室內,隻在牆角有一個隱形的換氣口。

“突兀拜訪,打擾你了。”蘇澤語調平靜。

“……不知道蘇主席,專門跑到這陰仄潮濕的地下室裡,有何貴乾?”

他稍微挪動了下身子,伸進浴缸底部的粗大鋼管哐哐輕響。

這才注意到,他隻有左臂。

“早就聽聞,京都高專今年招了位特殊學生——「天與咒縛」,不管放在哪個時代都難免引人矚目。”

蘇澤隨意坐向空中,土黃色的飛劍同時出現在半空,穩穩托住他的身子。

這下兩人的視線處於同一個高度了。

“……「引人矚目」?”與幸吉喉間發出顫抖。

“當然。”蘇澤點頭,“但前提是,你要從這裡走出去——”

他抬手,指向那座斑駁的浴缸。

與幸吉的雙眸因為激動赫然張大,猩紅的血絲清晰可見。

但緊接著,神色再度落寞,“……蘇主席是在說笑話吧——就連家入小姐的「反轉術式」……都束手無策。”

語調無波無瀾。

被譽為咒術的奧秘、宛若奇跡術式的「反轉術式」,都無法抵消「天與咒縛」帶來的代價。

“哈……”蘇澤看清了他眼底的情緒。

“試試看吧,「炁」和咒力不太一樣……雖然不可能立馬解決——”

他眯眼笑著,同時抬起右手,無塵之風霎時升起,蘇澤的發梢和衣擺向後飛揚,風衣懷裡鼓起一大片。

海量的炁倏忽之間從他體內湧出,無瑕的白團濃鬱到近乎實體。

“……沒準,就有一點效果了呢?”

蘇澤眸子裡閃著璀光,宛若星河般深邃。

吱吱呀呀的刺耳聲響一並響起。

讓人不怎麼舒服。

門後灰暗一片,甚至比剛剛的隧道裡更加無光。

一抹白光浮上蘇澤眼眸,他眼中流光若火,在一片漆黑中幽幽閃著暗光。

房間深處響起一陣輕輕的水花聲,緊隨其後的是鐵皮架被牽扯的沙沙脆響。

蘇澤麵無表情跨入房間,換氣機的隆隆聲壓下了嘶啞的喘息。

“打擾了……”蘇澤停在那尊老舊的特殊浴缸之前。

他稍稍低頭,看向躺在浴缸中、渾身繃帶的少年。

“……與幸吉。”

蘇澤輕聲道。

那人胸部以下儘數浸泡在特殊液體中,渾身插滿輸液管,厚重繃帶間隙裸露的絲許皮膚炙紅皸裂。

幽暗的水麵下,看不到他的雙腿。

他稍稍牽扯了一下全身的管子,算是回應。

「天與咒縛」。

這個詛咒一樣的束縛並沒有明確的定性。

在禪院真希和伏黑甚爾身上,是以犧牲「術式」和「咒力」為代價,換來遠超常人的肉體強度。

而在麵前這位少年身上的體現,則是以「肉身」換取超大程度的術式輸出。

“蘇澤……主席。”

他開口,勉強叫了個敬稱。嗓音嘶啞猶如破磨。

蘇澤轉頭掃視一周,這間狹小地下室內,隻在牆角有一個隱形的換氣口。

“突兀拜訪,打擾你了。”蘇澤語調平靜。

“……不知道蘇主席,專門跑到這陰仄潮濕的地下室裡,有何貴乾?”

他稍微挪動了下身子,伸進浴缸底部的粗大鋼管哐哐輕響。

這才注意到,他隻有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