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未婚妻9(1 / 2)

端木子敬幾乎是日夜兼程的趕路,一入京就想麵見皇帝,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皇帝告狀,是三皇子通敵。

可是到了大殿門口想要麵聖,被太監打發了,說陛下的口諭是一切等明日上朝時再說。

端木子敬皺眉,覺得是太監沒有傳達情況,有點冷著臉:“請公公跟父皇稟報,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要馬上跟父皇稟報。”

太監還是恭敬的說:“皇上口諭,一切等明日上朝時再說。”

端木子敬氣得踢了他一腳:“狗奴才,耽誤了本太子的事,你負責得起嘛?”

太監被踢了一腳跌倒在地上,也沒有變臉,依舊重複,端木子敬想要闖過去,太監和守門的護衛馬上攔著他,太監還是重複那句。

端木子敬無法前進,隻能大喊:“父皇,兒臣從邊境回來了,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馬上跟父皇稟報。”

可惜喊了裡麵也沒有回應,最後端木子敬隻能離開,然後改道去了皇後的宮裡。

將近兩年沒見,端木子敬比起離開時候略帶青澀的麵孔變得剛強,因為多日持續趕路,臉色很差,而且沒有刮胡子,顯得有點邋遢。

皇後原本滿腹怒氣,可是看到兒子之後,也都變成了一聲歎息。

端木子敬跟皇後說了些許戰場上的事,母子兩又說了些許體己話,皇後讓太子回府,太子一派的人知道太子回來,都已經在那裡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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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子敬回京,最開心的就屬他府中的一眾側妃和侍妾,雖然現在朝中現在太子的情況並不好,但是女子出嫁就是以夫為天,不管太子如何,她們都是休戚與共的。

等端木子敬快馬加鞭的回府,到門口就看到站成一排的側妃和侍妾,還有已經長成蘿卜頭的庶子庶女,最大的兒子已經回走了,哪怕已經沒什麼記憶,還是被母妃慫恿,很乖巧的走過來抱著端木子敬的大腿,仰著頭喊:“太子爹爹,你回來了,兒子好想你啊。”

看著跟自己長相十分相似的兒子,饒是端木子敬的心情不是太好這一刻也稍微消散了,摸了一把兒子的頭。

焦韻妍等一眾側妃侍妾行了個禮:“太子殿下。”

太子揮手:“都起來吧。”

然後也沒有看其他兒子女兒還有側妃侍妾一眼,就直奔書房了,這讓唯一獲得了太子青睞的焦韻妍母子成為了一眾女人嫉妒的焦點、

焦韻妍像女王一般炫耀的抱起自己的兒子,親了一口兒子的臉蛋:“我家寶貝真乖。”

那些大臣都在端木子敬的書房等著,端木子敬也顧不上洗漱,直接就去了書房。

端木子敬出征兩年都沒有完成軍令狀,還讓南盛損失了幾十萬的士兵,但是現在抓到了一個三皇子可以通敵的口子,大家肯定是要用這個理由給端木子敬洗脫,把一切的失利都推到三皇子身上,這樣才可以保住端木子敬的太子之位。

太子一派的大多是為官多年的老臣,雖然都知道很渺茫,但是也隻能儘力一搏。

一直到晚上,大家才商議出一個好的對策,端木子敬篤定三皇子通敵這個大秘密可以給自己洗脫也扳倒,所以心情不錯。

等洗漱完,貼身伺候的太監說,一眾側妃和侍妾都還在等著王爺,問王爺今晚要去哪個夫人的院子。

端木子敬這些天日夜趕路身體上雖然很疲憊了,可是心情又挺愉悅,想著乾脆發泄一番,最後選了焦韻詩。

太子離開兩年,回來第一個寵幸的就是焦韻詩,這讓焦韻詩大喜,這不是正是告訴整個太子府的女人,她焦韻詩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受寵的一個。

端木子敬在北疆的時候,兩個女人,一個武功高強耐受力強,一個身段柔軟技巧滿分,所以端木子敬一上來,動作就挺粗暴的,這讓嬌滴滴的焦韻詩怎麼受得住?

她隻能咬牙硬生生的忍了,結果她還是太天真,越是進行中,端木子敬的動作越是粗暴,完全就不是焦韻詩可以承受的,她忍不住痛呼出聲,可是端木子敬一點要停的意思都沒有,甚至變得有點失了智的癲狂。

痛呼變成了哀嚎,焦韻詩活活痛暈了過去,而端木子敬還在繼續,他的太陽穴兩邊再次出現了非常明顯猙獰的黑色經脈。

等他發泄出來回過神,看到焦韻詩一身淤青的暈死過去還心生不滿,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沒用。

端木子敬直接拔X無情的穿上衣服出去,外麵的護衛和丫鬟都戰戰巍巍的縮在一邊,畢竟,剛剛他們都以為太子是在淩遲焦韻詩、

端木子敬帶著一身怒氣的離開了,焦韻詩身邊的婆子和丫鬟才跑進去,看到焦韻詩的慘狀都倒吸一口氣,焦韻詩的臉上身體上都是淤青,甚至手臂帶著不正常的弧度、

丫鬟被嚇壞,腿一軟倒在地上:“嬤嬤,王妃她……她不會……?”

嬤嬤心裡也慌,顫抖著伸出手,摸到焦韻詩還有鼻息:“還有氣兒,趕緊去叫大夫。”

丫鬟趕緊爬起來要出去,嬤嬤又叫住她:“你先跟管家說一聲,千萬不要聲張,讓他悄悄把大夫帶進來就行。”

嬤嬤畢竟是焦府的老人,知道後宅的事絕對不能聲張出去,家醜不能外揚,尤其這還是太子府。

原本大家都在嫉妒焦韻詩是第一個受寵幸,可是在聽到焦韻詩院子裡傳來的慘叫聲的時候,大家都變得驚恐萬分,到底發生了什麼?

院子一直有人把守,她們的人也進不去,她們不知道劇情情況就更恐慌了,生怕端木子敬下一個就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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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端木子敬前腳剛剛離開,太子府就出去好幾個小廝,紛紛去給自己家主子給娘家報信兒呢。

焦韻詩畢竟是國舅府的嫡女,等聽到小廝匆匆過來報信,說昨晚太子床笫之間突然發狂把焦側妃打得渾身是傷,而且手臂還被生生的折斷了。

焦韻詩的嫡母一聽到,差點眼一翻就暈過去,然後吵著要去看自己的女兒,但是焦府的當家主母是徐氏,她還是先過來請示,徐氏聽到這個情況也是很震驚。

這,這太子對待自己的妻子居然如此粗暴,她暈了老三的夫人去太子府看焦韻詩,同時慌得腳步不穩的往後退了幾步,不,不行,她的妍兒不能嫁給這樣的男人。

魏晶也知道了端木子敬差點在床上弄死焦韻詩的信息,快了,過不了幾天,端木子敬估計連站都站不起來。

至於焦韻詩也是咎由自取,原主那一世,她被殺後,父母兄弟也接連被害死,隻剩下兩個嫂子和年幼的孩子被趕出了焦府。

焦韻詩不但不憐憫,甚至還過來落井下石,焦韻詩的一個遠房表哥看上了大嫂,強迫要娶她回家做妾,大嫂不肯,焦韻詩還夥同表哥,把大嫂哄騙出去綁走直接進了洞房。

大嫂不甘受辱,最後抱著孩子投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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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妍穿著丫鬟的衣服跟在魏晶身邊,她習慣性跟魏晶在一起的時候就枕著她的腿,但是魏晶現在又凶又嚴肅的跟她說,白天不允許躺她大腿,否則就不理她。

而且她現在是焦妍的老板,焦妍必須聽她的,焦妍很不高興,但是也得恪守老板是佛祖的原則,看著正在寫字的魏晶,不滿的吐槽:“要求這麼多,真麻煩。”

魏晶凶巴巴的盯著她:“再麻煩也得適應,時時刻刻記得,我是你老板,老板,老板。”

明明以前每次見麵都讓她躺,還戳她的小臉蛋說她真可愛,現在自己來保護她,一下子這麼嫌棄,壞人。

行叭,不能躺著,那就蹲著吧,焦妍在一旁,找了個地方蹲著,時不時還飄過來幽怨的眼神,時不時跟魏晶傳遞著一種‘你冷漠無情,你無理取鬨、你無中生有’的信息。

魏晶看她跟小狗拉|粑粑一樣的姿勢,頭疼頭疼,果然距離產生美,以前偶爾見一麵,覺得這家夥還挺可愛的,現在天天相處,那簡直就是,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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