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還納悶你怎麼胖了?”
“我懷孕了。”
……
劉芸歸來,在夏天家啃了一頓排骨。自己喝了二兩白酒,哭哭笑笑地睡了半宿後就爬起走了。
她隻喝二兩、三兩就得胡說八道了。
她和夏天講述在她離開後的“災難史”,講她看見的點點滴滴,卻隻字不提“李彤”,她和夏天,現在誰都受不了那個刺激。
夏天喝著大棗水。聽著、笑著,有時也憤慨。她配合著劉芸。壓力和負麵情緒,有人自動消化,有人需要發泄。聊天也是一種減壓方式。
第二天夏天也晚起了,小毛自從夏天乾架過後就經常問她肚子的情況,夏天都快煩了,可今天睜眼看到在擦家具的小毛,開口就問道:“你說怎麼這麼費勁,他啥時候能動動,讓我感受感受?”
她也沒想要小毛的回答。一個沒結婚的人,沒啥發言權。
葉伯亭不是過兩天就回來了,而是第二天就返回來了。因為突發的狀況,沒有跟著大部隊,而是提前歸來。
屈磊幫葉伯亭擋住了掉落的木板,胳膊被洋釘子給紮進去了五厘米深,萬幸的是沒有傷到骨頭,也沒有穿透。怕感染,先一步返回。葉伯亭自然一路陪同。
宋雅萍是葉伯亭安排完屈磊入院後,當天晚上趕了回來。那時天早已經黑了。
宋雅萍回來的第一站不是回家梳洗,而是拖著疲憊的身體直奔京都軍區醫院的病房,第一句話問的就是:“葉伯煊轉院了沒有?在哪個病房?”
“院長,您兒子沒來這麵。上麵給安排到了人民醫院。您也知道,咱們醫院的骨乾都去了災區,怕不能妥善治療。”
宋雅萍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用手指簡單梳理了下頭發:
“小張,我明天早上來上班,通知各部門已經回來的主任醫師上午九點開會。我先走了。”
宋雅萍說完就腳步匆匆地離開了京都醫院,站在醫院門口,在月光下皺著眉琢磨著,她自行車放哪來著?
“媽?媽!”
“哎呦,你這是從哪來啊?”
“跟家啊!夏天和王荷花都不在家。都去哪了啊?我回家給屈磊煮餃子去了。”
在醫院門口相見的娘倆,彼此都有點意外,意外的不是出現在這裡,而是……
“你什麼時候學會包餃子了?”
“媽,您站這乾嘛?屈磊在一零七房間,您沒找到嗎?”
“我要去看你哥,他在人民醫院。”
“您進屋看屈磊了嗎?”
“沒倒出空。”宋雅萍沒過心地就回了句。
葉伯亭當即就撩下了臉子,臉色有些不好看。
如果站她麵前出現偏心眼失誤的不是她的父親母親,而是單位領導啊、戰友啊,即便再差彆對待,她也不能表現出來不高興。
可站在她麵前的是母親,她倒是表現得真實了,語氣平淡:“那您去吧。我明天去。”
“嗯,回吧。我走了。”宋雅萍一拍腦門想起來了,直奔自行車的方向走去。
她滿心滿眼的都是葉伯煊傷勢如何,哪有其他心思去顧慮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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