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亭被夏天嚇的忘了哭,抹著眼淚抓夏天的手要查看:“沒事兒吧?啊?”
“沒事兒!彆攔我,我打電話給你哥!”
葉伯亭顧不上其他了,她太了解夏天:“你彆犯虎!你告訴我哥、我!我不活了!我還和磊子過不過了?你不盼著我好是吧!好朋友是幫著瞞著,哪有你這樣的!”
夏天拉下了臉:“都全完了不告他?我親哥可在法院!就這麼放過他?你是被迫的,作為弱勢的女人,屈磊如果不理解,我看你倒要好好考慮!”
“關鍵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什麼!你給我把衣服換上,我瞧不了你這淩亂不堪的樣兒。”
……
有些話,女人不會選擇和母親說,她們心裡明白母親最靠得住,仍舊我行我素。
夏天對於葉伯亭來講,是最親近、最靠得住的親人和朋友。她難以啟齒、卻毫不保留的敘述。
夏天用右手使勁摩挲了一把略顯肥胖的小臉,聽了半個多小時了、剛聽到醫院一起過年那段,咋那麼多故事呢?預知分曉,她估摸著還得倆點兒。
“你先打住!來,你開車,我指揮,咱倆找個安全的地兒繼續。你能開車吧?我可半殘疾。”
葉伯亭呆呆地點了點頭,這一刻倒像個乖巧的妹妹樣兒。
倆人換位,夏天平靜告知:“該換擋了!拐彎兒。”
……
葉伯亭急了,望著老宅大門口:“你是不是缺心眼!這是安全的地兒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屈磊離下班還有些時候!咱倆坐廚房門口小聲說,我負責把門望風!”
“亭子,你不想迫切的刷牙或者……洗澡什麼的嗎?”
夏天看著麵前神情恍惚,隻顧著機械講述的葉伯亭,試探且好奇的問道。她作為記者的觀察敏銳度全麵開啟。
“嗯?”
“沒什麼,你繼續。”不對勁,這不是被強過後正常的反應。
“然後剛才就……”
“難為你了,平時言簡意賅,敘述都懶得有條理性的人,居然連他看你的眼神都能找出形容詞……
總之,你們之間由借錢、還錢、借車、還車而引發的親親摸摸事故,我懂了!”
“懂什麼了?你說季叔是不是病了?對!他有病!”
“剛才要找你哥揍他時,我確實不懂。現在該懂的都懂了!他是有病,你也病的不輕。真是夠……”夠刺激狗血的了。
屈磊開門進院兒,見到亭子和夏天,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他剛答應給亭子做飯就要不守承諾:
“那啥,嫂子也在啊。亭子,我們科室小王還在道口等我呢,他們說要請我吃飯,你看你……能不能回大院吃?對了,東西等我回來再收拾,你彆累著。”
葉伯亭頭都沒敢抬起,非常好說話的柔聲回道:“去吧,彆老讓人請客,你兜裡要是錢不夠,我那床頭櫃裡有。”
這對兒小夫妻的對話,讓夏天側目不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