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荷花換下新衣服,穿上一件在葉家乾活時常穿的舊棉襖,倒是給妞妞又換了一套她親手做的新衣裳。
她扯著孩子來了馬大山家,幫著趙玉鳳做飯。
夏天想要幫忙,被王荷花使眼色製止,難得回來。那得多和趙玉鳳她們敘敘舊。
夏天蹲在妞妞的麵前:
“寶貝兒,還認識嬸嬸不?”
妞妞咬著手指搖了搖頭。
夏天親了一口妞妞的臉蛋兒:“可你怎麼還是那麼瘦巴巴的呢?以後讓你媽媽給多做點兒好吃的,嬸子家你小碗兒妹妹,再胖一圈兒都要比你重了。”
王荷花淘著米,回頭笑道:“她連我都不記得了,那時候她太小,剛多大點兒?剛才我給她換衣服,小丫頭還不好意思呢!”
小丫頭妞妞沒有當場叫王荷花“媽媽”,她打算再考察考察,但心裡默認了那個陌生的稱呼。
仰著頭看向王荷花咯咯地笑了起來。
客廳裡。馬大山連同劉行天、王建樹都喝的有點兒多,夏天一出現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
這怎麼拽住翟政委哭了呢?
進退不得,隻能站在客廳的角落扯住妞妞,拽住淘小子寶蛋兒。心不在焉的和她們玩著,陪著其他家屬聊著天兒。
九歲多的寶蛋兒,很明顯長大了,也比原來懂事兒了,至少眼裡不再是好吃的那點兒事兒,他聽著夏天問他話。也會頻頻回頭看向他爹馬大山。
馬大山此時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拽住翟遠方哭訴:
“說我糙!瞧不上我!原來你和團長在的時候,團長都誇過我敢作敢當是條漢子,到了現在那人眼裡,我是乾啥都入不了他的眼!”
王建樹的家屬金鳳同誌,湊近夏天道:“彆說馬營長了,就是我家王建樹也挨過罰挨過罵,我咋覺得嫌棄他們找茬呢?”
“可彆胡說。咱們部隊和地方不一樣。地方上調動能帶走心腹以及用順手的部下,部隊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談不上那個!人家也沒必要給大家夥穿小鞋。隻能說,現在的團長練兵和我家那口子不一樣的方式。”
趙玉鳳嫌棄馬大山丟人,兩手使勁搓了搓腰間的圍裙:
“瞧瞧,他就這樣!我都懷疑他比劉營長還盼著結婚這事兒呢!就盼著葉團長和翟政委能回來聽他發牢騷。”
夏天笑了笑,小聲勸道這幾個親密關係的家屬:
“你們也很重要,要多注意開解他們。人和人之間凡是工作關係上需要配合的,那都得有磨合期。我們家老葉最初當團長也受過質疑聲的,你看看現在馬營長、劉營長他們多舍不得?!”
另一邊的翟遠方皺著眉頭,最後不得不用命令聲:
“給我閉嘴馬大山!你那個嘴能不能不惹禍?冒冒失失的說話辦事兒,哪個領導能欣賞你?”
“您和團長欣賞!”
翟遠方被噎住:“狗屁!”
……
當天趕路到達一四二團的夏天,又連夜返回京都,進了自家的小院兒抬胳膊借著月色看時間,一瞧,後半夜兩點。
屬於她和葉伯煊那個臥室的燈“啪”地一聲亮了。
夏天正要歡呼著進屋和葉伯煊來一場說愛就愛、不分時間的“遊戲”,遊戲過後再談談心,訴說一下自己的觀禮感時,正房的夏愛國和蘇美麗的屋裡燈也跟著亮了。
葉伯煊看出來夏天那點兒興奮勁兒又瞬間蔫頭耷腦了,聳了聳肩,都你們娘家人在這,不方便也是因為你們娘家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